。舒殘顎副 兩天之後,商雲朗載著葉桃去複診,醫生給葉桃作了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果讓大家都很滿意,甚至在聽到葉桃說要開始工作,醫生也笑著點點頭。
「嗯,只要不是太勞累都可以。」
葉桃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不過,出入都是司機接送,無論商雲朗還是夏芷凌,都嚴厲禁止她再加班加點地工作。
又過了一段時間,夏芷凌懷孕了,自然地被大家列為了重點保護對象。葉桃的身體基本恢復完好,她的生活才又開始忙碌起來。
她和商雲朗的關係,又回復了最初時那種相敬如賓的好朋友關係,兩人都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
在葉桃方面,是怕自己過份的親近,會再對商雲朗產生多餘的期望。在商雲朗方面,卻是不想因自己的感情,而令葉桃產生負擔。
不過,總的來說,這種生活雖然平淡,但葉桃還是快樂的。
因為商家的人都對她很好,除了她曾奢望的愛情之外,其他的親情或是友情,她都統統擁有了。
葉桃以為,日子會以這樣的模式一直快樂下去。
凌子問她,這種生活,就是你想要的嗎?她說,是!
但這種平淡的快樂,卻最終被古欣的一席話所打破。
古欣近日回了一趟京城,玩了幾天之後,再回來時,嘴邊就整天念叨著她某個好姐妹的小孫子。
甚至,手機上也拍了一堆這個小baby的照片。
小baby胖嘟嘟的臉,白嫩中透著粉紅的肌膚,眼珠黑亮的大眼睛,確實很可愛。
初初幾天,古欣只是不停地在商雲朗和葉桃面前提起這孩子,見兩人都只是微笑地聽著,到這天晚飯之後,一家人照舊坐在客廳裡聊天品茶看電視,古欣終於忍不住問商雲朗。
「小朗啊,你和小桃都結婚好幾個月了,有沒有打算什麼時候要小孩?」
她這話一出,商老奶奶便眼睛發亮,連聲附和,就連一向端著架子的商宏民,居然也對這個話題顯出極濃厚的興趣。
「是呀,銘志早幾天還跟我炫耀來著,說睿睿多厲害,到時再添的孫兒,一定也跟睿睿一樣犀利,那個臭屁樣,擺明就是欺負我沒有。我倒是不信,我商宏民的孫兒還能比他差?」
商宏民自從將一堆事業漸漸交給商雲朗之後,逐漸處於半退休狀態,閒時,不時會約元銘志和夏傑一起去打打高爾夫品品茶。
上了年紀的男人在一起,聊的自然就是兒女孫兒的事,商宏民被那兩親家撩得心癢癢,也想自己能有個孫兒抱抱,但他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好意思跟兒子兒媳婦提,現在聽老婆這麼說,就忍不住也搭上口。
三個長輩的話,讓兩個年輕人如坐針氈,葉桃自然不會吱聲,商雲朗便打著哈哈。
「這事不早著嗎,等商氏和夏氏的工作都上了軌道再說吧。現在講究優生優育,我們這麼忙,哪有時候去養育寶寶。」
商雲朗也知道這個借口很牽強,果然,他這話一出,古欣就反駁他。
「小朗,元昱和凌子不跟你們一樣忙嗎,他倆都快生第二胎了,你們還在磨嘰。你都三十四歲了,小桃也三十了吧,再晚些,小桃就成高齡產婦了。高齡產子對孩子對母親都很危險,這些你們應該比我懂得多。如果你覺得太忙,你爸可以回商氏幫忙的,小桃太忙,也是可以多請幾個名設計師坐鎮,現在夏氏又不是請不起人。等孩子出生以後,孩子可以交約我來照顧,不用你們操勞。」
古欣說得頭頭是道,基本不容兩位年輕人反駁。
商雲朗看看葉桃,葉桃特意別開臉。
「媽,這事太突然了,怎麼也得讓我和小桃商量一下。」
這個緩兵之計,能緩的不過是三幾天的時間。但這對有名無實的夫妻,除非真的行了周公之禮,不然,就算再給兩人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更長,也絕不可能商量出個結果來。
所以,兩人回到臥室的時候,彼此都露出頗為苦惱的神色。
「小桃,你也別太擔心。我盡力拖著吧,拖得了一天是一天。」
商雲朗安慰葉桃。
其實這種事,遲早是會發生的,只是兩人一直都沒有那麼細緻地去考慮過而已。如果不是葉桃受傷的事,今晚的戲碼只怕會更早上演。
現在迫在眉睫了,兩人都有點茫然。
商雲朗說要商量,幾個長輩果然安靜了幾天,但這天中午,商雲朗還在開會,秘書卻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說。
「總裁,董事長夫人在你辦公室裡等你。」
商雲朗匆匆結束了會議,回到辦公室,見古欣正坐在會客廳裡。
「媽,你怎麼跑來了?有事電話裡說或者晚上我回家再說不行嗎?」
商雲朗忙得焦頭爛額,只想應付完古欣去忙別的事。
「小朗,孩子的事,你跟小桃商量得如何了?」
古欣是鐵了心想要抱孫,但兒子和兒媳婦遲遲都商量不出個結果,她唯有主動出擊。
「媽,小桃身體才恢復,孩子的事我看還是遲些再說吧。」
商雲朗皺著眉,明顯是被這事困擾得不輕。古欣抬眼打量著兒子,想了想,挪了挪身子坐到兒子身邊。
「小朗,我問你個事,你實話告訴我。」
古欣有點憂心的神色和神秘兮倔的舉動讓商雲朗很困惑。
「什麼?」
古欣的頭又湊近了幾分,唇快要貼到商雲朗的耳邊了。
「小朗,你那個,是不是有點問題?」
古欣小聲地問。「啊?哪個?」
商雲朗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古欣弄得更糊塗了。
「就是那個……唉,那個,性功能是不是……還是說,是小桃……」
古欣吞吞吐吐,畢竟,跟兒子說這些,是有夠尷尬。
商雲朗被雷得差點吐血,很是無奈地搖搖頭。
「媽,你都亂想什麼了?我那個沒事,小桃那個也沒事,你就少折騰些吧。孩子的事,我們會看情況的,但現在,肯定是不行的。你要看看,夏芷凌也剛懷孕,如果我們也在這個時候要小孩,夏氏不就等於架空了嗎?」
商雲朗這番說辭,古欣不知信沒信,當時確實將古欣打發走了。
但從晚上傭人送上來的除了點心夜宵,還有兩盅燉湯的情形來看,很顯然,古欣並不相信。
商雲朗看見那燉盅,便明白了,但葉桃並不知情,於是帶些愕然地伸手揭開傭人指明是她喝那盅湯的蓋子。
「這是什麼?怎麼大半夜的喝燉湯,是要我們增肥嗎?」
蓋子揭開,濃烈的藥材味道撲面而來,商雲朗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葉桃內情,葉桃已經好奇地舀了湯送進嘴裡嘗了一口。
「這是補血湯嗎?」
因為夏芷凌天天都被元昱監督著喝一包氣血大補藥劑,葉桃便想,是不是古欣曾跟葉詠文取經,然後變著花樣給自己燉些湯補身子。
「大概跟補血湯也差不多。」
商雲朗真不知該如何跟葉桃解釋這湯的用意,葉桃又喝了一口,側頭望他。
「那你的是什麼湯,難道你的也是補血湯?你為什麼要喝補血湯?」
葉桃只當是自己前一段時間受傷的緣故,古欣才讓人燉些補血湯給她喝,但她覺得商雲朗身體一直不錯,再喝補血湯難道不怕流鼻血嗎?
商雲朗被問得哭笑不得,最後,覺得還是將實話告訴葉桃比較好。畢竟,這事想要瞞了瞞不住。
「小桃,我這個大概是補腎壯陽湯。」
「噗!」
葉桃一口湯狂噴出來。
商雲朗趕緊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葉桃手忙腳亂地擦乾淨,睜大眼睛。
「你確定,你的那湯是補腎壯陽湯?那我的呢?」
商雲朗點點頭,「我確定,至於你的,應該跟補血湯差不多。」
葉桃放下勺子,坐端正,上下審視了商雲朗好一會。那眼光,讓商雲朗非常地不自在。
「小桃,你能別用這樣的眼光看我嗎?你這樣,我會真的以為自己是腎虧了。」
商雲朗扶了扶眼鏡,十分無奈。
「哈哈,我是真以為你……哈哈……」
葉桃不好意思說商雲朗腎虧,但卻忍不住噴笑。
商雲朗被笑得臉都黃了,等葉桃終於收住了笑意,才說。
「因為孩子的事,我媽以為我那個不行……」
商雲朗真的想死,這種糗事,若非萬不得已,他才不會說出來。
「噗哈哈……」
葉桃再次極沒儀態地笑起來,商雲朗無奈歸無奈,但看見葉桃笑得開懷,那份無奈便變得不重要了。
自從他上次跟她提起自己好像有點喜歡她之後,兩人一直都小心謹慎地保持著距離,葉桃這樣肆無忌憚地大笑的模樣,商雲朗已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看過了。
「你腎虧,幹嘛我也要喝補血湯?」
葉桃放肆地笑過之後,終於發現內裡的蹊蹺。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腎虧!至於你的那湯,如果我沒猜錯,除了有補血的功效外應該是還有助孕的作用。」
葉桃瞪大眼。「我汗,媽這是想抱孫想瘋了?」
「是的,我想她真的快想瘋了。特別是凌子懷孕的事,對她刺激尤其地大。」
古欣放下對葉桃的成見之後,經常約了葉詠文和趙心瑤一起喝茶逛街,只要是週六日睿睿也多數是跟她們在一塊。
睿睿那種孩子,除非他刻意地讓你討厭他,不然,還真沒幾個人能抵擋住他鬼靈精的魅力。
葉桃不再笑了,這事,好像越來越棘手了。
「哪怎麼辦?」
葉桃很是無措。如果長輩說兩人不夠恩愛,那麼她可以配合他扮扮恩愛夫妻,但孩子這事,絕不是能假扮可以敷衍得了的事。
「我還在想呢!」
商雲朗揭開湯盅的蓋子,甚是苦惱。
葉桃看看那湯,腦內靈光一閃。
「要不,你跟你媽說,你那個不行……」
葉桃這話一說出來,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掉。都說男人最恥辱的事有二,一是戴了綠帽子,二是不能人道。
果然,饒是商雲朗這般溫和的男人,仍是皺皺眉狠狠地瞪著她。
葉桃摸摸鼻子,很是心虛地說。
「可是,除此之外,我們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嗎?說你那個不行,這個主意真不錯!」
葉桃越說越小聲,心裡是真的這麼想。
商雲朗又再扶了扶眼鏡,在葉桃毫無所覺的時候,猛地湊過來,在葉桃耳邊說道。
「你說我那個不行,你要不要試試?」
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危險意味。
葉桃嚇了一跳,渾身汗毛倏地豎了起來,身體死命地往後挪。
商雲朗卻好像真的被刺激到了,葉桃挪一下,他就逼近幾分。
直到葉桃退到沙發的扶手邊上,已經退無可退,商雲朗微微站了起來,葉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以為他要離開,哪知道,男人只是半站著,默默打量了她一會,身子猛地欺下去,雙手分別撐在葉桃身兩側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沙發上。
「雲朗……你,你這是……」
就算葉桃再大咧,這個時候也感受到男人那股強大的的壓迫感和渾身上下散發的危險氣息。
「你不是說我那個不行嗎?我們現在就試試!」
商雲朗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極為有氣勢,跟平時那個總是柔聲跟她說話的男人完全不同。
「那個,那個,我說笑而已!」
葉桃舉起雙手推著商雲朗的胸膛。他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平時看著挺瘦的男人,胸膛卻很結實彈性,葉桃使盡全身的力氣,男人卻一動不動地維持著那副侵略的姿勢。
男人本來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即使是商雲朗,也不例外。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麼久以來跟葉桃同床共枕,要說他對葉桃沒有一點**,自然是騙人的。只是他習慣了在別人包括葉桃面前維繫著自己的紳士風度,在葉桃看來,便以為他是個清心寡慾的男人。
但這種紳士風度,近段時間變得越來越難維持。大概是因為對她確實生了友情之外的感情,這陣子的商雲朗,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對葉桃的**都在以迅猛的速度在狂長。
不想她有負擔,這段時間以來,他每天都艱難地跟她保持著距離。但這個女人,居然用那種質疑的態度說他那個不行。
那個行或不行,用嘴說一點用也沒有,唯有行動,才能證明,他,到底是行或是不行!
「說笑?」商雲朗似笑非笑地望著身下像受驚的小白兔一般的女人。
他差點被這女人氣瘋了,這種極具侮辱的話,她居然說是說笑?
在這刻,他真的想就此讓自己任性一回。以前,對夏芷凌,他就是太紳士太理性了,以為一切按步就班地進行,她終會有被他感動的一天。
但最終,夏芷凌只是對他說,對不起,師兄!
雖然,他對葉桃的感情,並不像愛夏芷凌那麼深,但想要留住這個女人,想要她一直陪著自己身邊的**卻越來越強烈。
他想要捉住眼前這個女人,可她這段時間,很明顯地一直在逃。他不清楚她為何突然變得膽怯,不再是當初那個不顧一切說要跟他結婚的葉桃,但即使這樣患得患失的葉桃,他也喜歡。
喜歡就要霸道地抓住!這是某次兩人一起喝酒時,元昱說的話。
商雲朗那時並不認同這話,但現在,他卻覺得這話頗有道理。
不想再次重蹈覆轍,想要霸道地抓住眼前這個女人,這兩個叫囂的念頭讓商雲朗朝身下的女人欺了下去。
「雲朗,別這樣!」
葉桃眼裡滿是慌亂,她努力固守的城堡,如果被他攻陷,她便是徹底的一敗塗地。
心早已失守,如若今天連身體也被他攻陷,往後的日子,她要如何活?
「小桃,我們是夫妻,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
商雲朗的腦海雖是被慾念所佔滿,但還是想兩人的第一次,可以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發生。
「可是,我們只是契約夫妻,契約上明明寫得很清楚,雙方都不能強迫對方發生親密的身體接觸。你忘了?」
葉桃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圖說服眼前這個變得陌生的男人。
「但是,我們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做那個,是受法律保護的,契約可以更改,但婚姻法卻不可改。」
這話雖是有些強詞奪理的意味,商雲朗卻說得頭頭是道,葉桃一時之間居然想不到什麼話反駁。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想做。」
葉桃堅持著。
其實,兩人僵持了這麼久,商雲朗初初所起的生理反應已經平息了下來,現在的他仍在堅持,只是因為他迫切想要將兩人的夫妻關係實質化。
直覺告訴他,這種方法,雖然有點不齒,但卻是目前能留住她在自己身邊的最有效方法!
「為什麼不行?你身體不方便?」
商雲朗徹底拋開了平時那個溫文的形象,問的問題變得尖銳起來。葉桃看著湊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臉孔依舊那麼英俊,但神色和氣質,卻完全換了樣。
「你……」
商雲朗不知是不是雙手撐久了累了,毫無預警地整個人壓到了她的身上。葉桃還想要說什麼,卻被男人的唇堵住了嘴。
看著挺瘦的男人,壓在身上卻是一點也不輕,葉桃的胸膛快要被壓扁了,心臟狂跳著,唇被男人肆意地蹂躪,即使她緊咬著牙關,男人的舌頭卻還是把她豎的牙關撬開,舌頭瘋狂地在她嘴裡掃蕩。
「唔……」
葉桃輕微喘著氣,呼吸慢慢地變得粗重起來。
最過分的是,男人一邊用唇肆意地欺負她,手也是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撫過。
葉桃在徒勞地掙扎,不止是跟眼前這個化身野獸的男人對抗,還要跟內心那個想要好好享受與愛著的男人身心合一的念頭對抗。
「別……」
男人稍稍放開她的唇,葉桃想要出言阻止,唇卻再次被吸吮住。
似是久旱逢甘雨的作物,男人一味地在葉桃口中尋找那份他想要留住的氣息和感覺。越是深吻,他便愈發地覺得不想放開她,甚至,生了想要吻到天荒地老的荒唐念頭!
葉桃被吻得渾身無力,雖然不回應,卻也無力去抵抗。
男人的唇移開,吻上了她性感的鎖骨。葉桃渾身一抖,身體像被過電一般酥麻難受。
想要順從他,又想要從他身下逃開的念頭在她腦內交戰,她的手一直抵著他的胸膛,但有幾次,當他的唇讓她戰慄不已時,她的手差點要伸出去,將男人緊緊地擁在懷裡,將自己的身體往他變得熾熱的胸膛裡靠。
理智回復的一剎那,情急之下的葉桃突然說了一句。
「商雲朗,你既然不愛我,就別動我!」
商雲朗停下所有的動作,頭從她的頸窩裡抬起來,葉桃這才看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將眼鏡摘下。
大概是因為看不清楚的緣故,男人的眼眸瞇成一條線,銳利的眸光掃過葉桃緋紅的臉頰和被他蹂躪得微微紅腫的雙唇。
「愛?小桃,你真可愛!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男人那個行或不行,無關乎愛或不愛,只要有適當的刺激達到充血的效果就能行了。」
葉桃沒料到商雲朗會說出這種話,微微怔了一下。從生理學的角度來說,商雲朗說的絕對是真話,但從他口裡說出來,葉桃卻有種心碎欲裂的感覺。
大概,她其實也是期望商雲朗像上次一樣,會在這最後的關頭,說是有點喜歡她,所以,才想和她做那個。
如果,他真的這麼說,她就會相信,他是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喜歡自己。然後,她會試著再任性一回,賭上自己的身體,換他那麼一點點的喜歡。
但他說,剛才對她所做的種種,都無關乎愛或不愛!這無異是當場甩了她一個耳光,將她殘存的一點奢望都給打破摔碎。
商雲朗瞇著眼盯著眼前的女人,因為摘了眼鏡的緣故,視線朦朧間,女人變得更加地嬌媚可愛,想要她的念頭變得越來越強烈,再次,將身體壓在她身上,埋頭在她的衣領間,細細碎碎地啃咬起來。
被深深打擊到的葉桃,心痛莫名,他的輕吻,再也沒法讓她戰慄心醉,有的,只是心臟被揪住的難受。
「啊!好痛,我的傷口,好痛!」
葉桃這一聲低呼,比她剛才所有的掙扎反抗最都有用,商雲朗迅速撐起了身子,臉上佈滿了擔憂。
那個溫和紳士的男人,終於回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