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聶辰天安排的車子,陸小雞先是回了一趟家中,今天是她的休假日,她不需要回國務院。舒殘顎副
現在她要做的事是回家裡睡上一個大覺,然後明天開始打一場只能勝利不能失敗的硬仗。
車子慢慢地駛到郊外,她在一個路口叫停了車子,看著車子返回去,她抄小路用腳走了回去,走過草綠的草地,來到一棟別墅前停下腳步。
與其他的美國的有錢官員不一樣,即使她現在已經不是六年前的自己,也斂了不少的錢財,但她還是沒有選擇在市區安置,而是在紐約郊外的某個農村買了一個私人農莊,建了一棟別緻的房子。
她走進去,本來還以為會看到其他的身影,誰知屋內卻空無一人,她禁不住搖頭苦笑,這些人大概又到別的地方玩去了吧!
她回房,把紙袋藏好,然後脫掉黑色的套裝群,換上簡潔輕便的上下一致色彩的灰白色家居服,接著又出房門,挽起袖子走進廚房開始做午飯。
這麼多天忙於公事沒有回來,如果她做一頓飯的話,大家應該很高興的。
想到這個,陸小雞做起飯來心情更加愉快了,想到有【暗堂】的幫助,查利可以順利坐上總統的位置,她也得以順利升為國務卿,負責對外的外交事務,到時候她就可以回b市,可以為鳳蓮一奪回他應得的一切,手刃鳳羽,一切完成後,再到四年大選,她便可以退下政場,回歸自己最初的心願。
這場謀略,她已經策劃了六年,不容許失敗,只能勝利。
思及此,她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眸光也漸漸地黯淡下來。
早上發的那個夢,栩栩如生,比起往常還要真實,心還是十分的痛疼,即使在六年之後,她依然在想起那個名字的時候,還是不能釋然。
她放下鍋鏟,停在廚房前,怔愣出神,直到一道小身影衝進來抱住自己的腿,開口而喚:「媽咪,你回來啦!」才猛然地回過神來。低頭一看,一張精緻的小臉映入眼簾,一眼一鼻一嘴都像極了心中那個人,只不過,那鼻子卻弄了一塊小污跡。
她無奈地搖頭笑了一下,蹲下來伸出手後把小傢伙的鼻子的污跡擦乾淨:「小傢伙,你又到哪裡野去了?」
「小鳴才沒有,小鳴去到外面摘果子去了,你看。」小傢伙一雙大眼精靈般地眨啊眨,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小手裡握著一個紅色小果子,「我是摘給媽咪吃的。」
「哇,小鳴這麼乖啊!」陸小雞立即就笑得更歡了,從他的手裡把果子接過來,拿到流理台洗了一遍,放到自己咬了一口:「嗯,確實很甜。」然後又湊到小傢伙的嘴邊,「來,小鳴也來吃一口,看看甜不甜。」
小傢伙也咬了一口,大眼笑得都瞇起來了,「嗯啊,好甜。」
兩人言笑晏晏,一個果子很快就被分吃得精光。
花晴和花翎、上官蘭三人走進來,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傢伙蹲在開放式的廚房分吃一個果子,三人頓時無奈地搖頭。
「小雞啊,你回來了!」上官蘭笑著走上前,喚的還是一貫的稱呼。
陸小雞抬頭,看到三人,站了起來:「媽,你又帶這傢伙出去野了吧?」
「孩子不能整天躲在家裡的,出去走走對孩子的成長比較好。」上官蘭自知自己溺愛孫子,話雖這樣說,但表情還是有些心虛的。
花晴和花翎見狀,一個蹲下身子抱過小傢伙:「小鳴,翎阿姨帶你去把臉和小手洗乾淨,好不好?」一個則走到陸小雞的身邊,以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問:「事情怎麼樣?」
陸小雞與她交換一個眼色,又低頭看著兒子:「小鳴,你可要好好地把臉和手洗乾淨才准許吃飯,還有,不許調皮。」
「是,媽咪!」
接著,小傢伙便被花翎帶著進浴室了。
浴室門一關,上官蘭也問:「怎麼樣了?」
她們都知道她在做什麼,也都知道過兩天就是美國總統的大選,為了這一天,她們都潛伏了許久。
陸小雞對兩人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媽,花晴,別擔心,事情都做好了,這一次我一定會贏的。」
「真的?」上官蘭和花晴大喜。
「可是……」花晴還是有點擔心,「你之前不是說或許事情有點棘手的嗎為什麼現在突然又說一定會贏了?」
「因為我多了一個人的幫助。」
「誰?」
「聶辰天。」
「聶辰天?那不是加拿大聶家的次子?」這六年裡,花晴還秘密地為軍情局做事,自然也是知道聶辰天的名聲。
聶家,是加拿大華人圈子中的首富,背景深厚,可以說是與黑道掛鉤,而聶辰天更是聶家的招牌,因為是他把聶家在加拿大的地位提升了一個層次,也使得聶家在國際聲名大振。
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突然調轉過來幫她們了?那麼背後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為什麼他願意幫忙?」花晴有些擔心。
「他是【暗堂】的人,有人出錢買加比的命,我自然就替他拿錢消災。」
原來是這樣!
花晴露出開心的笑容,「那這麼說,我們很快就可以回b市了?」
「當然!」
「哈哈!」她高興地笑起來。
而上官蘭,更是開心得差點喜極而泣。
六年了,所有的一切,很快就可以得到終結,她們這些年受的苦都沒有白白浪費。
……
……
【還有2000字,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