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芸,你不能死……聽到沒有!」
「蕭絕……」墨小溪摀住胸口,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宮殿裡的蕭絕忽然眸子一怔,立刻發瘋似的衝了出去。舒殘顎副
當看到爵冥思懷裡那個蒼老的女人時,當看到那滿頭白髮的女人時,蕭絕硬生生的隱忍住胸腔的怒火。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憤怒之下,守衛的殭屍立刻被化為灰燼,罪名就是企圖害死鬼璽王妃!
宮殿裡,蕭絕看著床上那蒼白的女人,只能閉上眼睛,心裡的痛苦,那種憤恨,讓他恨不得抓狂。
「鬼璽,你不能死,聽到沒有!」
「你不可以死,你答應過我,要陪我一生一世,你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
「西芸,我不怪你了,只要你醒過來,好不好,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蕭絕的眼角漸漸開始濕潤,他無法想像親眼看到墨小溪變成這樣的那一刻,他是什麼樣的滋味,寒風冷冽的宮門口,一身白衣白髮的女人,面色蒼老不堪,嘴角和髮絲上全部都是鮮紅的血跡,那一刻他的心在滴血。
全身的力氣都在抽空!
一連幾日,蕭絕都用靈力給墨小溪運氣,替她護住心脈,直到一個月之後,眼看著烈日出土的那一天又快到了,蕭絕也不禁開始為全族開始擔憂起來。
轉眼已經是春季了。
春意盎然的日子裡,墨小溪的生命也在甦醒,雖然不曾恢復青春,卻還能看到這個世界。
只是,眸子裡突然變得陰冷了許多,連如意都被她直接轟了出去!
並且一頭白髮的墨小溪手執佩劍,竟然一路殺到了宮門口,「打開宮門放我走,否則我殺了你!」
「王妃……」
「打開!」
那守門的殭屍瑟瑟發抖,不知所措,墨小溪剛拔出刀劍,身後忽然響起一聲冰冷的厲喝,「上官西芸,你在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讓墨小溪心中一動,卻是硬生生是壓制住,冷漠的回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離開這裡!」
「不可能!」
「那麼你只能得到一具屍體!」墨小溪話音一落,蕭絕的眸子立刻噴火,狠狠的瞪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既然我都敢殺人了,還有什麼不敢的!」墨小溪譏諷的笑道,「更何況我這樣一幅老殘弱影,早就不想活了!」
「你……你當真要離開?」
「那是自然,你不是一直認為我不是真心愛你的嗎?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答案的嗎?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沒錯,我就是驅魔師的細作,一切的一切都是利用你的,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所以讓我走!」
「不行!」蕭絕立刻回絕!頓時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墨小溪清冷一笑,立刻揮劍自刎,匡噹一聲,劍被打落在地上,蕭絕悲痛的轉過身,赫然咆哮,「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這輩子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下一次我一定會殺了你。」
墨小溪抿了抿唇,毫不猶豫的跑出了宮,一走出宮門,立刻靠在牆壁上,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的落下,被一個守衛看在眼底,只覺得震驚。
「對不起……」蕭絕,我不想看到你死,相信我,一定可以拿到那個東西回來見你,等我……
昆山,我墨小溪來了!
「西芸……」
墨小溪剛走了兩步就被爵冥思攔住了去路,當即變了臉色,「你不用攔我,這昆山之行,我一定會去。」
爵冥思微微一笑,「我不是要攔你,而是要和你一起去!」
驀然間,兩個人相似一笑,「好!」
昆山離王城並不遠,爵冥思和墨小溪只花了一天的時間便到了昆山腳下,只是這昆山處處透著詭異和陣法,還有結界,尋常人根本進不去。
天色漸漸晚了,兩個人只好在昆山腳下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趕路,不遠處,一家客棧的閣樓上,上官西樓端著酒杯似笑非笑,望向天邊呢喃道,「你還是來了。」
「族長,看來你真的猜對了,一切都在您的意料之中!」
「哼!此次進入這裡必須隱藏身份,切莫讓人起了疑心,至於這昆山上的陣法,就由你去破陣,那個秘境必須讓西芸拿到,否則破日那天我驅魔師一族將會大敗。」
第二天清早,昆山一片白霧濛濛,墨小溪站在山腳下仰望,「爵冥思,有沒有覺得這裡很神秘?」
「這裡本就是上古神仙留下的仙山,神秘是自然的。」
「上古神仙?真的有神仙嗎?」墨小溪忽然問道,若非這一副老婆婆的形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天真的孩童呢?
「呵!也許吧!沒有親眼所見過,便不好妄下斷意!」
這昆山不高,也不遠,可是對於此刻的墨小溪來說卻是痛苦的,她的身體不允許她如此勞累,這昆山上,到處都是猛獸迷陣,殺人於無形。
若非爵冥思在此,墨小溪恐怕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啊……小心……」墨小溪看著一隻野獸咬住爵冥思的肩膀,被嚇了一跳,「你沒事吧?都流血了!」
「沒事!這點血算不了什麼?」
「你……坐下!」墨小溪有些生氣,動作笨拙的脫掉爵冥思的衣裳,後者立刻俊臉一紅,「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