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黃宇立馬豎起大拇指:「你還是很有手段的啊!」
嚴爵瞪了他一眼,冷哼不語。
「哎呀,你也別生氣,我那時候上她只是一時衝動,後面我也後悔了啊,那女人的**的所求欲可不是一般的強,恐怕連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嚴爵握在手上的筷子『啪嗒』的掉在桌面上。
「怎麼了?」
「吃飽了。」擦了擦嘴,起身走上樓。
看著嚴爵的背影,黃宇鬱悶了下,野男人怎麼了?難道他知道?不可能
真的知道?知道他應該會說出來吧?不會悶騷到要他說吧?
想不通,黃宇鬱悶的吃完午飯,收拾了一下就屁顛屁顛的跑上樓去找他。
這會嚴爵正在書房忙著,看他的表情似乎有點辣手?
「你吃飽了嗎?」黃宇拿著一個橘子就坐在他旁邊在那裡吃。
「嗯。」
「在忙什麼?」
「工作。」
黃宇瞇眼,野男人看似很不爽他:「你是知道點什麼?」
嚴爵抬起頭,沉默的看了他一會:「是的,所以你最好主動的說出來。」
黃宇大笑:「你肯定不知道,想炸我是不是?哈哈哈。」
「你去睡午覺吧。」
黃宇癟嘴,他才剛起不久就要他去睡:「晚上我要和葉康出去約.炮。」
「幾點回來?」
想了想:「十點之前吧。」
「嗯,在哪裡?到時候我去接你。」
「目前還不知道,應該是某個酒店吧。」
「四季酒店怎麼樣?我幫你們訂房。」
「可以,豪華的啊,帶電腦。」
嚴爵抬頭狠狠的瞪不知廉恥的黃宇一眼。
黃宇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嚴爵的肩膀:「哥們,我們晚上是有要事商談,你不必太緊張。」
嚴爵冷哼一聲,又低下頭繼續工作。
黃宇雙手環胸,打量了野男人數秒,確定他在生悶氣,琢磨著他是因為知道了他爸發現他們姦情的事還是不滿自已上了那個女人。
見他不理他,黃宇就鬱悶的拿著還剩下半邊的橘子出去了。
屁顛屁顛的坐回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湖南衛視。
估計在休息一小會野男人就該去公司了,看他今天似乎特別鬱悶。
唉,工作上的壓力已經很大了,竟然還有個他這麼不懂事的情人,唉,造孽啊!
就在他看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視都沒見野男人有點動靜,好傢伙現在已經是快兩點了,怎麼還不去公司?
黃宇覺得有點奇怪,不會是真知道了吧?
於是掏出手機給葉康悄悄的打了個電話。
「喂,葉康我跟你說嚴爵今天特別奇怪,竟然到現在了還不去公司,而且對我一很冷淡,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啊?我覺得肯定是,我現在在看著電視,聲音很大他竟然一不說半句,現在還在書房裡面搞七搞八的,我強烈的懷疑很多問題,你說呢?」
葉康在那邊聽了半天迷迷糊糊的:「你的廢話怎麼跟湖南衛視的廣告一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