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拿著那條褲子,外國佬是裸奔出去的嗎?……」話還沒說完,就被拋在床上。
「喂……」身上一重,唇就被堵住。
靠,在這張床上差點被強姦,現在又要在這張床上面被上,還不是同一個人,真他媽的蛋疼菊緊。
嘴一得到釋放,黃宇就忍不住罵娘了:「草,你奶奶個種。馬。」
因為黃宇這話,嚴爵笑出了聲,抬頭望著他:「只對你種。馬。」
「去死啊你!」
嚴爵笑而不語,悶笑著解開自已的上衣。
黃宇悲歎的閉上眼,野男人絕對沒有想過自已的心情,上一波未平這一波又起。其實他就是不想做,做一次真的是要減壽十年。
但嚴爵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天知道在知道黃宇被碰了之後他是有多瘋狂,abner在樓下刺激他時說的話,他就差沒殺人了。
要不是abner跑得快,現在這裡絕對是命案現場。
一分鐘不到,嚴爵已經是全身**了。
黃宇撇過頭不看,刻意無視那昂揚得猙獰的某物。
兩具**的身軀相貼,立馬擦出火花。房間的溫度開得很高,兩人的皮膚都微微泛熱,黏黏的跟502了樣,炙熱難耐,想脫脫不掉。
嚴爵挑起黃宇的下巴,逼著他看著自已。
黃宇很久,那玩意頂在肚子的東西讓他有種腹瀉的衝動,而且那裡的毛髮又讓他有種瘙癢感。
「我不想做。」
嚴爵沒說話,從床頭櫃裡拿出潤滑。劑夾起黃宇的雙腿,擠出一坨在手尖上直接插了進去。
「啊,你個混蛋。」
擴張做了十分鐘之久,嚴爵才慢慢的將自已巨龍推進去,進去得很順利,並沒有卡在半路中。
黃宇言語不了什麼感覺,圈著嚴爵蜂腰的雙腿,腳趾頭的全捲起。
「痛嗎?」嚴爵溫柔的抹去黃宇額頭上的細汗。
黃宇生著悶氣不說話,不爽的扭動了兩下。誰知這就等於無言的頂動。
果然兩人發出舒爽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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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爵扶住黃宇的腰,微微後退又猛地一頂,悶哼:「我愛你。」
「啊……」
嚴爵喘著粗氣,開始了一場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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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退卻,黃宇半死半活的斜躺在床上,有多激烈他就不說了,雖然都沒有下床,但是在床上的每一個角度都做了。
草了。
嚴爵挪了挪,抓住黃宇的腳把他扯過來,拉進自已的懷裡;「痛嗎?」
「痛死了。」黃宇癟癟嘴。
「想要什麼口味?」
黃宇黑線,也不知道野男人去哪裡批發回來的各種那事之後的止疼藥,效果不錯不說,口味也有很多,榴蓮味也有……什麼香辣的……跟麻辣串一樣。
「我說,這種事情真的要節制了,難道你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嚴爵拿藥膏的手一僵,狠狠的瞪眼:「該死的我只比你大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