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爵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回來,沒帶著扛煤氣的人,只帶著一個醫藥包一臉的人畜無害。
「我的煤氣呢。」
「找不到那種人。」
「所以」
「我買了藥。」
「難怪我們會經常不和,你真改在自已身上找毛病。」
嚴爵挑眉,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每次都是他找茬?
黃宇忍耐著洗了個冷水澡,一瞬間感覺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年十八,自已還喜歡冬泳,那時候身邊還有絡繹不絕的女人給自已操
這一年,自已二十有三,身邊徘徊著無數的基佬
難道這就是命?
擦了藥,又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不用多想肯定會感冒的再續紅樓溶黛情。
接著,嚴爵走了進去,跟著洗了個冷水澡。
黃宇很不爽,這個男人怎麼一點也靠不住,嗎的,冷死了。
不過想到對面那個男人看到一個老男人敲他房門說是**服務,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真是好笑
家裡也沒什麼吃的,全給熊宅耀敗光了,說什麼喜歡自已,是因為被拒絕了乘機報復吧!
該死的熊孩子!
過了會,嚴爵洗完澡出來,騷包的只圍了一條浴巾,露出健碩的肌肉,小麥色的皮膚在水珠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性感。
不誇張卻結實,這一直是黃宇想達到的效果,可是卻一直都是白斬雞。
其實有段時間他經常去健身房,連教練都誇獎他在舉重方面很有天賦,還有超過奧運舉重冠軍呂小軍的潛力。
「喜歡嗎?」
「喜歡什麼?」黃宇呆愣的問。
「我。」
「有毛病!我房間有衣服,穿上。」
嚴爵無言了兩秒,走進房間。
房間內曖昧的氣味還沒有散去,冬天窗戶關得嚴嚴的,氣味沒有多大的地方可以竄。
嚴爵走到窗戶邊打開窗,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似的眉毛一撅。
「穿好衣服快點出來,打電話叫外賣。」
嚴爵沒說話,望了幾眼外面,走到衣櫃前找到一件寬鬆的睡衣套上,屬於日本和服類,露出胸口,下面開高叉。有很大的露出**的危險。
「你手機呢?」
「停機了。」就在剛才,在他發完微博之後。
「吃什麼?」嚴爵懶散的走出去,並不是很想吃外賣。
「**蛋炒飯!撒尿牛丸!有木有!」
「口味什麼時候這麼重了?」嚴爵打開冰箱,發現裡面有啤酒便拿出來。
「和你狼狽為奸之後。」黃宇倒在沙發上,手摸著肚子揉了揉,想著吃什麼飯好。
嚴爵打開,一喝就是一瓶,找到手機給助理打了電話,點了某酒店某飯菜。
黃宇聽完,一躍而起撲到嚴爵身上,在他臉上大大的親了口:「你是好人!」
嚴爵滿足的勾起嘴角,順勢摟住黃宇的腰:「愛不愛我?嗯?」
這麼深奧的問題,當然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