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嚴爵依舊憋笑著。
黃宇哼了兩哼,坐到沙發上全捲著腿,掐了很久的沙發才問:「那個…嗯…那個…女人呢?」
「嗯?什麼女人?」
…………………………
「你怎麼不去死?」竟然裝蒜!
「唉,你的脾氣就不能好點?」
「我天生就這樣,不喜歡你滾啊!」
「喜歡喜歡!」
黃宇白了眼,那才差不多:「從實招來,那些女人呢?」
「走了。」
「你們沒幹些探討社會哲學事件的事?」
「做。愛就做。愛,幹嘛拐彎抹角?」
「做了沒?……」
「差不多。」
「什麼意思?」黃宇一下從沙發上跳下來,沒站穩跌了跤頭磕到前方的玻璃桌:「啊…」
「怎麼了?」
黃宇齜牙咧嘴的站起身,千萬不能讓野男人知道自已那麼激動:「沒什麼,憋了很久的屎終於拉出來了。」
…………………………
「爽嗎?」
「還不錯。」
「什麼時候拉完?」
「幹嘛?」
「拉完給我開門。」
…………………………
「你在門口?」黃宇一驚,想著現在自已要不要跑到廁所去裝樣子,想到他沒鑰匙進不來就在原地跺腳。
「是啊。」
「你不是差不多去做。愛了?」
「我怎麼可能上除你以外的人。」
黃宇突然笑了出來,心裡有點甜甜的:「你嘴巴是馬蜂窩吧!」以前覺得他說這些話聽噁心的,現在感覺還不錯。
嚴爵瞇眼,想了會,他的嘴巴像馬蜂窩?原諒他在中國沒呆多久,意思是他嘴巴多嗎?
「你等著我給你開門,我現在在擦屁股了。」其實現在他已經站在門邊了,透光貓眼看門外男人的情況。
一手拿著手機,站的筆直,依舊是白西裝,沒有凌亂的樣子。
「好。」
過了大約十幾秒,黃宇就一臉痛苦的表情,一隻手摸著自已的屁股打開門:「真是,你來我家幹嘛?」
嚴爵沒揭穿黃宇,開起玩笑:「你屁股擦得挺快啊!」
黃宇黑臉,什麼意思?諷刺他?:「的確啊,都快趕上你射的速度了,進來吧,記得換鞋。」
…………………………
關上門,嚴爵皺著眉頭掃視著這所公寓,裝修簡陋,還不如他家的廁所!
黃宇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這可是他的地盤,滿是囂張:「你來找我幹嘛?」
「擔心你。」嚴爵坐在了旁邊。
「我又不是小孩子。」
嚴爵笑。
黃宇癟嘴。
「葉康蜜月旅行去馬爾代夫。」
黃宇皺眉,想了下野男人說這話時什麼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們也去馬爾代夫,去破壞他們的蜜月?」瞬間兩眼放光:「這主意我喜歡。」
嚴爵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不是說想去韓國嗎?」
「有嗎?我什麼時候說過?相比較之下我還是比較想去蒼老師的故鄉,小日本。」
「去吧。」
「嗯?」黃宇瞥過頭,吐掉嘴裡的薯片:「你要去日本出差?」
「額?」
「我也想去,我要去當你的秘書。」
嚴爵一愣,他本是想說帶他去玩的:「好。」這種關係好像也不錯,上司下屬假借出差名義外出遊玩,假借遊玩的名義……
「太爽了。」
黃宇激動的抱住嚴爵,兩人都沒坐穩,嚴爵就倒在了沙發上,黃宇就順勢的以騎乘式的樣子坐在了他的身上。
兩人大眼瞪小眼,空氣一下變得曖昧。
能清楚的感覺到頂著自已屁股的玩意,黃宇不滿的戳了戳某個人的胸膛:「你怎麼隨時發情啊!你是人不是禽獸!」
嚴爵撩起黃宇的睡衣,大手探了進去:「我們多久沒做了?」
「我怎麼知道。」
「我一直禁慾。」
黃宇黑線,這是想讓他有罪惡感嗎?「那你半夜起來打手。槍的行為算什麼?」
嚴爵一個翻身把黃宇壓在了下面,將他的睡衣向上撈起露出整個上身,頭被衣服蒙著。
觸摸到這副日思夜想的身軀竟然有點不爭氣的顫抖,很久沒摸到了,之前黃宇的都是藉著受傷的名譽不給碰。
滑滑的,嫩嫩的,半晌,嚴爵忍不住問:「你洗澡沒洗乾淨吧?」
…………………………
「廢話你去洗冷水看看!」黃宇直接把睡衣給脫掉,露出雙眼狠狠的瞪著。
嚴爵俯下身舔了舔:「我這樣會中毒嗎?」
「你會死。」
「這樣啊…」
「怕死就不要做了。」
黃宇把嚴爵推開,自已坐起身。
嚴爵勾起嘴角,一點一點的把自已脫了個精光:「怕死,很怕,死了就不可以看見你了。」
黃宇一愣,腦袋盤旋著這句話。
等他回過神時,褲子已經沒了,被按壓在地板上。
還好是羊毛毯不冷,只不過被人踩來踩去有點:「到床上。」
嚴爵一喜:「好!」
…………………………
一噴到床邊,兩具**的身體便交纏起來,黃宇頭一次那麼熱情的回應,雙腿牢牢的勾住嚴爵的精腰。
房間響出接吻曖昧的『嘖嘖』聲,空氣也頓時升溫。
「嗯…你怎麼老喜歡咬我喉結?」
「性感。」
「是麼?」他覺得挺醜的,凸起來像什麼樣子,跟下面一樣。
「有潤。滑劑?」
「旁邊的抽屜裡。」
嚴爵拿過來,晃了晃,挑眉:「怎麼會有?」
「你管我,快來!」黃宇憋不出了,其實他也禁慾很久了,只從上次草了那個**之後,連手。槍也不打!
嚴爵吻了下去,現在要緊,這個問題可以以後慢慢問,有的是時間!
「嗯…你塗多一點,少了會痛。」
「多了沒感覺。」
「他嗎的多一點。」
「多了你沒**。」
「多一點。」
「乖,少一點。」
「靠。」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