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宇噁心到了,一大老爺們竟然說出這麼噁心的話,算是他小看了野男人:「喂,有那麼誇張嗎?要不是我哪天死了你不也得唔?」
黃宇的話還沒說完,張開的嘴就被堵住。
「唔?」
黃宇狠狠地推開嚴爵:「你發癲啊。」
「不許說那個字。」
「你有沒有覺得你發展得太快了?」
「什麼?」
「他奶娘的我們才認識幾天啊,你有必要這麼深情嗎?一見鍾情也不帶你這樣的,我承受不起,我喜歡的是純女人,你這樣讓我很有壓力的。」黃宇皺著眉頭,目光深沉。
「你不喜歡我?」
「不喜歡,完全的不喜歡。」
「我不好?」
「挺好的。」人長得帥,又有錢,主要是願意花錢:「但你是男人。」
「那你為什麼願意和我上床?」
「你他嗎的確定是我自願的?」黃宇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不是你威逼利誘,我能那麼墮落?」
「可是你也有爽到。」
黃宇白眼:「廢話,老子又不是冷血動物。」
嚴爵輕輕的擁住黃宇;「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慢慢的喜歡上我的。」
黃宇黑線,還是沒有推開嚴爵,男人做到這份上有夠窩囊的,完全的沒有打動他:「如果你願意讓我在上面,我可以考慮和你玩玩。」
嚴爵推開黃宇,坑哼:「想都別想。」然後又坐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又在研究剛才秘書送來的文件。
黃宇黑線,這貨逗他玩吧人格分裂得可以!
「唉」到底他上輩子做了什麼事情到今世換來如此造孽的人生,被家庭糾纏拋棄,病魔纏身,還來個男人糾纏不清,他出生帶把是為了享受的!
到了下班時間,黃宇便溜到樓上找葉康,誰知被告知葉康老早的和總裁出去了,說是辦公,誰相信,約炮呢吧
黃宇無趣的獨自一人回學校,校園內來來往往的也沒幾個人,太陽那麼大,傻子才願意出來曬!失魂落魄的回到宿舍,沒有人,有只熊。
黃宇將自已甩在床上,太陽曬得他有點頭暈:「把風扇弄過來一點,我好熱。」
熊宅耀挑眉,將風扇移過去。
「你不上班啊?」
「嗯。」
「真悠閒。」
「彼此彼此。」
「你在你那公司做的什麼啊?文員?還是跑腿小弟。」
「普通人物,怎麼?你呢?」
黃宇癟嘴:「我是秘書。」
熊宅耀眉毛一挑:「被潛規則了?」
「去你嗎的。」黃宇惱羞成怒的一個枕頭過去:「要也是我潛規則別人!」
「哦。」
黃宇無趣的將自已縮成一團,周圍怎麼都是無趣的人類啊?鬱悶死了,一點樂子也沒有,快癲了,他的人生怎麼可以這樣的,轟轟烈烈輝輝煌煌去哪了?啊草
「最近怎麼沒見你去出去約會?」熊宅耀從電腦裡抬起頭看著黃宇:「不對,你最近也沒經常回來住,交到白富美了?還是被富婆包養了?」臉倒是紅潤起來了,想剛認識那會,天天熬夜,整個臉黃得真對得起他的姓!
「是被高富帥給收了。」黃宇小聲咕噥,眼睛瞪得大大的。
「什麼?」
「沒什麼。」
「那怎麼最近都不怎麼回來?」
「關你什麼事。」黃宇很討厭這話題:「我愛上行哪就上哪去。」
熊宅耀頓了頓,冷笑:「我就隨便問問,期待著你哪天亂死路邊呢。」狼心狗肺的東西!
「哼。」
熊宅耀翻了個白眼,繼續擺弄電腦:「切,白癡。」
黃宇不以為意,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糾結著自已的人身。
現在自已22歲,無房無車無背景,典型的窮**絲,還有不孕不育的病,啥也不會,大學也是用生命考上的,專業學不到,成天曠課泡妞,屬於社會典型的敗類?似乎這樣的男人很難找得到老婆,找個農村婦女或許還有點希望
她老媽也不可能每個月冒著風險給他錢,這麼大了也不好意思要,而且自已這麼大了也都沒有好還孝敬過她,反過來都是她孝敬自已,這麼多年沒被雷劈死還真算是人品不錯。
雖說現在有個有房有車有學歷的高富帥在追自已,但是好歹市個男人,儘管他真的很有錢自已也不是那種視金錢為糞土的哲學人士。
怎麼想來想去好像野男人是他的幸運?那種傳說中的人生轉折點?
他嗎了個去
越想越憂傷,黃宇煩躁抓頭髮:「fuc.k!」
人人平等都多久了,怎麼金錢分配還那麼不公啊?草
「你癲啦?」
黃宇鬱悶的坐起身,打坐般的坐著,看著對面的人,問:「你的夢想是什麼?」
「真想不到你這種人還會問出這麼有深度的問題。」熊宅耀不客氣的嘲笑:「我的夢想很偉大。」
「是什麼?」
「管你什麼事?」
「靠!」現在的2b怎麼這麼多啊:「你學我作死啊?」
「關你什麼事?」
「切。」黃宇不屑的又躺在床上,一直被模仿著,卻從未被超越。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愚蠢的人類。」
「你不是人?哦,對了,忘記了,你是狗嘛。」熊宅耀冷笑。
「一頭熊沒資格說話!」
「你怎麼了?」怎麼感覺黃宇最近怪怪的:「和家裡的人吵架了?」
「草,我和那邊就從來沒好過好嗎?」
「和女朋友分手了?」
「沒錢哪裡來的女朋友。」
「和男朋友分手了?」
「去你妹的男朋友!」
熊宅耀無趣的攤手,換了個話題:「最近葉康也很奇怪。」
「怎麼?」黃宇翻過身來了興趣;「他怎麼了?」
「也經常不回來,而且也得痔瘡了」
黃宇淡定的瞇眼:「這很正常,只是你不懂,小伙子你還太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