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麗貌似魔鬼附體,她把張子楚身體的欲點燃後就像騎馬一樣……很自然地騎上去了,張子楚目瞪口呆地看著李雲麗的行動!張子楚體驗著,身體沒有拒絕,心裡面想著……想著女人的那裡正張著血盆大口吞噬了自己的欲呢,喔,應該是一個大大的欲吞食了一個正在甦醒的小欲,並且那個正在甦醒的小欲在大欲裡,即那個大海一樣翻湧的激情裡也逐漸地長大了……變成了大欲!
李雲麗開始了動作,她的動作開始的時候還是溫柔的,節奏也是慢的,但是後來就狂野起來了,就像是一匹瘋狂的馬在疾馳!
這時候是子夜了,夜色在大面積的包圍,人的意識是混沌的,李雲麗覺得自己正在進行一種莊嚴的儀式,這種莊嚴的儀式會讓自己忘記所有的發生的事情,以及心裡的壓抑和擔憂……
是啊,李雲麗不知道怎麼忘記這些,自己的生活是沉淪的,是無恥的,自己的日子過得是膽顫心驚的,因為那些錢,一筆筆的錢,都到了自己的口袋啊,雖然目前沒有了危險,狗屎的陸榮發已經跑路,但是陸榮發沒有死啊,李雲麗擔心的是哪一天陸榮發突然回來,或者被公安抓獲……
因為只要陸榮發歸案,她李雲麗的問題毫無疑問是要曝光的,到時候自己怎麼辦呢,自己無疑是身敗名裂啊,自己所有的奮鬥全部將歸零!哎,歸零,人生的歸零有兩種,一種是身敗名裂,身陷囹圄,還有一種是每個人都跑不了的,那就是人生的終點站:死亡。
李雲麗不想在中年的時候歸零,所以潛意思裡她就把張子楚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她現在騎在張子楚的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地衝刺,前進,就好比是自己的倉皇的靈魂正在逃跑呢,她需要張子楚這匹好馬啊,這匹馬太厲害了,太強大了,每一次衝刺中都能刺進自己的靈魂深處,李雲麗嘴巴裡嗚咽起來,頭髮就像是一面旗幟在深夜的寂寞中飛舞著,而這個時候張子楚的意識是模糊的,他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他心裡知道,李雲麗就在自己的身上,李雲麗光著身子,背對著自己,李雲麗優美的白色身軀此刻泛著陶瓷般的光澤和淡淡的陰影……無恥的夜啊!
一夜無話,張子楚後來又睡著了,他醒來時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半,李雲麗不在床上,張子楚豎著耳朵聽見了浴室裡嘩嘩嘩的水流聲,喔,李雲麗在洗澡呢,張子楚把電視打開,看著新聞……
兩人後來去酒店的一樓吃了自助餐,張子楚感覺到手機動了一下,打開看,喔,是李艷的信息,問他什麼時候走呢,女教授想來送張子楚,張子楚連忙回了信息,說自己已經在車上了……
張子楚說了慌,沒辦法啊,要是李艷來了看到自己和李雲麗在一起,會怎麼想?女人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看出複雜的問題的,張子楚不想再給李艷的心裡增加不舒服的感覺,畢竟這次來省城辦成了劉市長交代的申請經費的大事情,最主要的是張子楚還修復了自己和李艷的愛情。這是最重要的!
關於自己和李艷的愛情……哎,毫無疑問是要鞏固的啊,最起碼李艷的特殊身份擺在那裡,自己今後想實現人生的抱負沒有李艷這個陞官的梯子毫無疑問是不行的,自己再有能力也不行啊,張子楚不得不的認識到這一點了。
張子楚和李雲麗在酒店用完早餐之後就去車站了……
張子楚回到局裡後就看見一個副局長走來和他匯報一件事,說這幾天一直有一個小民工在找你張局呢,那人說他認識你,喔,他還說他是你弟!叫牛什麼的……張子楚心道,喔,牛耳啊!
張子楚想,牛耳兄弟找自己幹嘛呢,張子楚心裡想的牛耳不是那個遠在外地避風頭的牛耳,而是民工牛耳,自己以前的工友啊!
張子楚拿起辦公桌的電話就給牛耳打過去了……就聽牛耳在電話那頭欣喜地叫道,哥,我想請你吃飯!我有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