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楚沒有想到李雲麗居然是一個隱藏得很好的女貪官,而且女人還不是一般的那種小貪,是大貪,巨貪啊,哎,他哪裡知道呢,他只知道自己身體下面的是:一個妖冶的女人,一個讓男人的**升騰的天生尤物……
李雲麗感受著張子楚身體的激情,她身體的潮水一次又一次的膨脹起來了,而且張子楚的每一次衝撞都到了自己的最深處……
她滿眼是淚,從來沒有的巨大的幸福和身體的滿足讓她的心裡不得不感到,這個年輕的小子不僅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也是自己的生活的奢侈的享受品啊,哈哈,佔有他,永遠佔有他!並且,在李雲麗看來,一個男人只要對色這個字無法控制,他就是貪婪的,本質貪婪,因此張子楚是什麼人——李雲麗已經有了結論了,就他是壞人,和她自己一樣,是壞人,所以,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只要那個床是不應該上的,而你稀里糊塗地上了,那就等於是把自己劃歸為壞人一類了。
李雲麗心裡覺得張子楚和自己是一類人,故此她心裡的安全感也就來了,心裡不再驚慌,眼眉間的風韻也就更加的嫵媚了,她甚至想陸榮發事件帶給自己的影響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但是……李雲麗能夠放心嗎?一個人的時候,只要她靜下心來,她還是覺得陸榮發的存在對自己的危險。
李雲麗知道陸榮發一定會復出的,他和市長劉世龍的關係誰不知道啊,但是陸榮發的貪婪——無恥的貪婪就是一個致命的危險,因為他的貪婪沒有盡頭,而貪婪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讓人瘋狂的!陸榮發毫無疑問會瘋狂的啊!所以,在張子楚和自己有了那回事後,李雲麗感到了安全的同時——
那個安全,其實也只是一個暫時的安全啊,因為女人心裡明白,她真正的危險還是來源於陸榮發,陸榮發一旦出事,勢必就會把她牽連出來……她的12套房子也會浮出水面!
再說張子楚。張子楚和李雲麗有了那個事情之後,心裡其實也有點忐忑的,但是他安慰自己:他們只是彼此的身體需要,不是屬於天塌下來的大問題,自己的局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於是儘管他和李雲麗保持著曖昧的關係,經常的兩人要在床上互相安慰一番——
他們甚至大白天也要做的啊,當然,那是控制不了的人性,只要他們覺得做那個安全,比如辦公室裡沒有人,或者,寂寞的午後大家都在休息,兩人就在辦公室裡做了,做之前把辦公室反鎖好,誰來了也不開的。那李雲麗脫光自己,趴著,彎著腰,手扶著辦公室的桌子……
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像一條母狗一樣,而張子楚呢,就從她的身後進去……
她忍著不叫出聲。
忍著……直到自己的身體到了最巔峰的狀態!
張子楚有的時候在衛生間裡照鏡子,他看著自己發紅的眼睛——
那眼睛裡閃爍的紅色不是**是什麼呢?不是仇恨是什麼呢?是一個小民工對這個物質極大豐富的富得流油的城市的仇恨啊?!
張子楚心裡明白,他的這個骨子的恨是無法改變的,就像這個城市的富人不可能會對這個城市的窮人,尤其是他們這些打工者,有絲毫的感情的聯繫,骨子裡他們是不可能平等的!他們的歧視的心理永遠都是存在的,而要改變這個現狀,實現大家一家親,實現真正的平等——人格的平等,尊嚴的平等,可能嗎?那是做夢呢!
張子楚覺得自己也要瘋了,尤其自己在女人這個問題上。
張子楚和城建局的女財務處長保持曖昧關係,佔領侵犯女人的身體的時候,並沒有忘記自己的工作:查賬,是啊,就是查那個下屬的事業單位「截留款「的事情,張子楚問李雲麗要賬本看,李雲麗開玩笑,說你要查我,我都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啊?李雲麗暗示張子楚呢,張子楚笑道,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我學習呢。張子楚帶了紀委的一些同志來查,說是對前人局長的審計,這是上面交代的工作……李雲麗以為就是走過場呢,這樣的查賬一年總是有幾次的,李雲麗可以應付自如的,再說了城建局的財務在紀委的眼睛裡就是大魚大肉,他們經常來看賬本的,李雲麗應付查賬的經驗很豐富的,以前查——確實是走過場,但是這次不一樣了,張子楚一直就在參與,他也在一邊看著。張子楚忽然注意到一些賬目……
哎,很明顯的一個賬目是有三千多萬呢,賬面顯示的是陸榮發用那筆錢為城建局的職工建造福利房了……三千多萬是福利房的建房款,於是張子楚不聲不響地去瞭解福利房。一個副局長對他說福利房的錢上面是有款項的,與截留款兩回事啊!福利房不可能用那筆截留款的!張子楚聯繫了市財政局,聞訊了福利房的錢款,果然,財政局有過三千多萬的撥款,那麼截留款的三千萬用在什麼地方了?**,三千多萬不是小數目啊,他陸榮發大手一揮就簽字截留的款項……毫無疑問,這筆錢有貓膩啊,這廝膽子也忒肥了,那個副局建議張子楚報案,讓檢察院參與調查陸榮發,張子楚覺得這是對的,是啊,自己肯定要報案的,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個三千萬的事情,自己不報案,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