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飯館很小,再加上樓上有老闆的臥室和一些堆雜物的地方,所以包廂一共只有三個,我們選擇了最外面的一間。
選擇這一間也是方便知道有沒有人過來。
坐下來後,大家點菜,也上了一點酒,但是沒有多要。畢竟一會還要辦事。我因為剛剛吃過了飯,所以只是陪他們喝了一會酒。
這些人都挺豪爽的,十個人兩箱酒顯然不能滿足。都吵著讓辣椒下去拿酒。不過因為辣椒是熟面孔,我主動將拿酒的事情承擔了下來。
下了樓,老闆還是座在吧檯前,見我下來,趕緊站了起來:「兄弟,是不是要加菜啊。」
我點頭:「你再隨便的加點青菜,再給他們拿一箱酒。一會你給送上去。」
「好的,馬上就送到。」老闆見有生意高興的不行。
我笑了笑就要上樓,還沒上台階呢?就看見四個年輕人走進了飯館。我不由得多留了一個心眼。站在原地看了起來。
幾個人進了飯店,好像很熟絡的樣子:「吉祥叔,快去給我們弄幾個菜,還是老款式,再上一瓶白酒,給我們送到上面的包廂。」
那個老闆見幾個人進來後也迎了上去:「小趙,你們這有好長時間沒來了吧?」
「操,你不知道,我們這一段時間都在忙著畢業的事,這不是今天才忙好啊。一忙完我們就過來了。話說吉祥叔,這估計是在你們這裡吃的最後一頓飯了,過了國慶,就各奔東西了。」
「是啊,吉祥叔,還是你們這裡的飯菜正宗。」旁邊的一個年輕人也笑道。
那個被稱作吉祥叔的老闆高興的嘴都合不攏。直笑道:「你們等著啊,今天一定給你們加量。讓你們吃的滿意。」
「好勒,那我們就上去等了」幾個簇擁著就要上樓。
我趕緊動了,朝樓上很迅速的走去,到了我們的包廂。辣椒看著我笑了笑:「五哥,怎麼去了這麼久啊。」
我樂了樂:「我看見四個人進了飯店,朝著樓上的包廂來了,而且跟老闆的關係很好,估計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什麼?」辣椒直接站了起來,跟著很迅速的就到了門邊:「等我看看。」
說著,辣椒已經把門打開了一條小縫,朝外面看了看。過了沒一會,一頓吵鬧聲就響了,緊跟著辣椒把門關上了,哈哈的大笑了兩聲:「功夫不負有心人,就是他們幾個。」
「操,那說什麼,現在就去幹他們。」狗糧聽見人來了直接一拍桌子,棒球棍已經握在了手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一會,不急。」
他皺了皺眉:「幹嘛要等,這幫傢伙不修理不行。」
我搖搖頭:「一是為了等等那個叫什麼孫科的。而是他們剛剛進來,一會老闆指定得給他們上菜,要是讓老闆看見我們跟他們鬥毆,你說憑老闆跟他們的關係,他能不報警嗎?到時候還不是我們吃虧啊。」
「五哥說的有道理。」慶源站了起來。慶源也是這裡面少數幾個比較給我面子的人。
辣椒也走了過來:「那就等一會,反正也不急。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不是。」
跟著一行人又開始坐下來吃飯,沒一會,酒跟菜都上來了。大家也漸漸的沒有吃飯的心思。
我掏出煙給每個人遞了一根,看了看手機:「還有十分鐘就一個小時了。如果到時孫科還沒有出現,咋們就過去收拾他們。」
沒有人有其他的意見。
屋子裡挺靜的,只有撲哧撲哧吸煙的聲音,小小的包間不一會就煙霧繚繞。常人在裡面估計呆上一會就得拍著胸脯跑出去。不過對於這些老煙槍,自然是沒有什麼感覺了。
10分鐘不一會就過去了。孫科還是沒來。我站了起來:「走吧,去會會他們。」
其實大家早就迫不急待了,我一發話,九個人都站了起來,手裡的傢伙也都現了出來。
我率先除了包間,聽了聽聲音,那四個人所在的包廂在我們的對面,我到了那包間前面,敲了敲門。
跟著裡面就傳出了一個聲音:「幹嘛的啊!」
我壓了壓聲音:「給你們送菜的,我們老闆說給你們加的。」
裡面的人完全沒有防備,還在裡面笑呢:「這吉祥真不錯啊,還知道給我們送點東西,也不枉我們在這裡吃了這麼多年的飯。」
跟著就是一個人起身搬凳子的聲音。等了一會,門就打開了,一個人就站在了我們面前,我直接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胸膛上。那傢伙絲毫沒有防備,直接就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跟著就把門給推開了,十個人嘩的一下就進了他們包間。對面坐著的三個人顯然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你們是幹嘛的啊!找死是吧?」
「找你媽比」狗糧果然是個急脾氣,拎著棍子直接就衝了過去,朝著說話那傢伙的頭一棍子就棍子就拍了下去,那傢伙估計也喝了點酒,酒精上頭,坐那裡也不躲。
這一棍子直接就拍到了他腦袋上,又是一個人倒地了。
另外兩個傢伙這才站起了身,退到了牆邊,手指著我們:「你們是誰?我們沒有惹你們吧?」
辣椒上前笑了笑:「聽說孫科要回來找我了,為了不麻煩他,所以我主動找上了門。」
對面其中一個傢伙聽見說孫科,臉就暗了下來:「你是辣椒。」
「承蒙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這時候,另一個孩子哆嗦著說道:「辣椒哥,不干我們的事,我們雖然以前是跟著孫科玩的,可是現在都要畢業了,誰還去惹你們啊。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孫科吧?」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不記得孫哥平時怎麼對待我們的了。」一開始說話的那傢伙顯然還有點義氣。
不過對比一下,也能對比出來,一開始說話那傢伙是個平頂,挺精神的,而後來說話那傢伙一頭亂遭遭的頭髮,一看就知道好久沒洗了,而且還帶著個眼睛,一看就是個猥瑣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