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得醉人,皓月鑽出雲層,清輝揮灑,籠罩著整個丞相府。舒虺璩酉
鳳兮夜親自去井邊打了一桶水,用內力加熱。然後抱著冷無心到床上,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親手用帕子擦拭著她因為汗水而變得黏黏的身子。接著,他又從衣櫃裡愁翻出一件自己的衣服套在冷無心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被子。
做完這一切,這才想起來自己背後的傷口也沒有處理。只是這夜深人靜的,也不方便打擾別人。他走到屏風後面隨便沖了個冷水澡,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剛要在榻上躺下,臥室的窗戶從外往內被推開,一道紅色的身影閃了進來。
來人正是住在驛館的南宮流風。
今晚,他一直心神不安,睡不安穩。一個惡夢醒來後,便跑到了丞相府來瞧一瞧,這一瞧,果然是出事了。
「夜,你受傷了。」
剛進入屋中,刺鼻的血腥味瀰漫著整間屋子,南宮流風神色一變,蹙眉緊張地問。
「你來得正好,我的背上受了一點傷,自己不好處理,交給你了。」鳳兮夜清越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他坐到榻邊,褪去上衣,後背仍還在滲著鮮血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
「哪個不要命的敢傷你,讓本太子知道是誰,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南宮流風一邊替鳳兮夜處理背後的傷口,一邊氣憤地罵道。他此時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受傷的鳳兮夜身上,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床上還躺著人。
「你小聲一點,心兒已經睡著了,別把她給吵醒了。」鳳兮夜輕聲地提醒道。
「你是說冷無心那個恐怖的女人也在此。」南宮流風聽了愣了愣,眼珠子一轉,朝著床上看過去,透過紗帳隱約看到裡面躺著一人。他眼底浮起一絲詭異,問:「她怎麼會睡在你的床上?」
「此事說來話長,藥上好了嗎?」鳳兮夜轉移話題道。
「上好了。」南宮流風說。
「既然藥上好了,就麻煩你把地上也收拾一下。我累了,先躺一會。」鳳兮夜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話一說完,趴在軟榻上閉著眼睛睡下。
「我可是一國太子,你居然讓我幹這種下人才幹的卑賤的活,會不會太過份?」南宮流風不滿地抱怨著,可是當鳳兮夜那蒼白得幾近透明的臉龐落入眼中。他無奈地歎息一聲,彎下腰真的開始收拾起來。
收拾完後,找了一張被子給鳳兮夜蓋上,便施展輕功回了驛館。
翌日,陽光穿透飄浮的薄雲,驅散迷濛的霧氣,暖融融地灑向大地。
經過一夜的睡眠,鳳兮夜臉色雖然蒼白依舊,可是卻精神飽滿。
他走到床邊,掀開紗帳低頭看著床上的人兒,依然沒有甦醒的跡象。眼底不禁浮現出一絲擔憂,剛要彎腰試探她有沒有發熱,結果扯動了背部的傷口,一聲悶哼發出,改為坐到床邊,伸出手摸了摸冷無心的額頭,溫度正常,他鬆了一口氣。
突然想到一事,鳳兮夜趕緊走到書案前,正要寫信給南宮流風,讓他幫一個忙。想不到他一大早從驛館醒來,就心急火燎地主動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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