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鳳傲然手中那顆紅色珠子,墨玉的心情有一絲的複雜,他伸手合上鳳傲然的手,搖了搖頭:「你煉化我安心一些。舒歟珧留」
聽墨玉這麼說,鳳傲然便收了回來,她原本就不是很有誠意給墨玉的,客套一下便是立馬滴血認主了,那顆珠子融入體內,鳳傲然頓時感到一股生命之力蔓延進入四肢百骸,鳳傲然的一身傷頓時就恢復了,她走到墨玉身邊,握著他的手將珠子中的生命之力轉移到墨玉的體內,將他的傷也治好了,墨玉的傷比她預料中的要重一些,特別是手臂上的那個血口子格外的駭人,生命之力修復了許久才緩緩癒合。
「發生什麼事情了?」一聲接著一聲的聲音響起,鳳傲然趕忙回過神去看著那些龍族的人一個個恢復神志清醒了過來。
「你們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鳳傲然趕忙走過去詢問著,那些人都是搖搖頭,他們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似乎並沒有映像,鳳傲然和他們說了,他們才驚呼一聲,感慨了幾句,默巴臉色有些難看的走到鳳傲然的身旁,歎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又救了我們一次啊,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鳳傲然笑笑,也不居功,那態度可算是謙卑而大方的樣子,弄的那些龍族都是連連的感謝,鳳傲然一下子有些煩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人情世故了。
「好了,在謝謝我可要火了,大家都是一起的,以後還要一起想把法離開這裡呢,你們這個樣子可是那我們當外人啊,這以後還怎麼一起過啊。」鳳傲然惱火的說著,那些人也是不再多說什麼了,隨即鳳傲然又拿出一根紫色籐蔓遞給默巴。
「族長你可知道只是什麼嗎?這就是攻擊我們的那個籐蔓。」
默巴接過那一段已經乾癟掉的籐蔓,眉頭微皺,他將籐蔓湊到鼻前嗅了嗅,一股微不可查的香氣傳入默巴的鼻子,他的頭微微一暈,默巴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沉聲說道:「這是**籐,可這只是一種很普通的籐蔓而已,怎麼可能有將我們全都捲起並且讓我們徹底失去知覺呢?」
鳳傲然自然不會說是因為那顆紅色的生命之珠,只是含糊的說道:「可能是變異之類的吧,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事情一向都不少的,這裡不適宜久待,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說的也是,大家全都收拾一下準備離開吧。」默巴喊了一聲,其他人收拾了一下也便準備離開了。
神龍部落的一間密室之內,以落幕為首的一些強者圍坐在一張石桌之前,落幕的臉色極其的難看,他的周圍坐著娜塔莎還有幾個叫不上名的人,這些人的身上都透著一股強勢,一個個的臉上都透著些興奮,又有些承重,那表情叫一個糾結啊。
「先別高興的太久,**谷那些傢伙的實力我們還不清楚,更何況如今又多了一個不知來歷的丫頭,那丫頭能夠召喚一群巴蛇,那一群巴蛇可是不好對付的。」落幕的聲音有些發冷,面對著幾十條巴蛇的壓力他可是親自嘗試過了。
「不就是巴蛇嗎,雖然實力不錯,可最多頂個厲害的中位神罷了,我們抽幾個人專門對付那些巴蛇,其他人對付龍族根本不是什麼問題,至於**谷那邊,我們派過很多人過去,那些龍族也是沒什麼反應,我看是怕了我們了,這些年來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動靜,我看也和那些普通的龍族沒什麼區別。」一個紅髮紅眉的大漢猛的一拍桌子,有些激動的說著,他此刻的心情是非常的好,他也是直接被殺戮之神給丟進來的,嘗試過外界的好日子,自然是很受不了這樣毫無激,情的生活,他每天每夜都是想著要離開殺戮神界,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如今機會來了,他怎麼也要拼了。
「對啊,不就是一群小蛇嗎,怕什麼啊,我們這些人都是修煉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了,害怕那些小蟲嗎,龍也好巴蛇也好,全他nnd是小蟲罷了,我們這群老傢伙來一個殺一個,害怕對付不了嗎?」
兩個人這麼一說,這些人的鬥氣都被激勵了出來,一時間鬥志滿滿的,可落幕卻是冷哼了一身:「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那丫頭詭異的很,非但能夠召喚巴蛇,她的手上還有一條鞭子,看起來和殺戮之神的那條紫血鞭非常的相像,鞭子的煞氣很重,若真是紫血鞭那可是主神器啊,你們哪個有本事對付主神器?」
落幕的話就像是一盆涼水將這些人心底的火焰徹底的澆滅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似乎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一時間整間屋子都沉默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非要硬碰硬,我們可以智取。」一旁的娜塔莎開口說道,她雖然很想弄死鳳傲然,可是她已經見識到了鳳傲然的實力,也不會頭腦發熱貿然行動的。
「智取?怎麼智取?」一群人來了興趣都看向娜塔莎,娜塔莎卻也是一時沒有主意。她有些尷尬的笑笑:「這個還沒想好,不過我們也不急啊,這麼多年都等了,難不成還在乎多等一段時間嗎,我們這麼多人,總會想出辦法的。」
「說的也是,我們是被沖昏了頭腦了,這事不能急,我們得好好算計算計。」一群人也是冷靜了下來,都將目光看向落幕。
落幕看著這群人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先將他們要回**谷的路線確定下來,沿路先派人探探底吧,先確定了那個丫頭的實力再說,至於龍族,我看也是一潭深水,急不得啊,先都散了吧,過些時日在商量。」落幕揉著眉很是無奈的樣子,他如今怕的不是鬥不過龍族,而是害怕變數,主神的話總是真假摻半,他也開始思考奧利威的話了,那個丫頭和殺戮之神之間似乎有些很多的聯繫一般,他在猶豫,著機遇究竟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