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緩緩的講述著,無上的大道吐出,化作一個個大道箴言,從天而落,猶如繁花一般,一陣陣裊裊的仙音出現,仙女跳舞,無上的道與理出現。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言數窮,不如守中。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若存,用之不勤,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以張寒如今天道境的實力講道,自然是不同凡響,一時間,天花亂墜,地湧金蓮,卻也不斷的演化著無上的天地大道。
緩緩的,隱約間,在張寒的背後,無數的生靈們似乎是看到了一個灰濛濛的雞蛋出現了,無盡的灰濛濛混沌之氣,一個巨人誕生,他手持開天神斧怒吼咆哮,不斷的揮動著開天神斧給人一種神秘,古樸,蒼茫如亙古一般的古老浩瀚氣息,不斷的演化著盤古開天劈地的軌跡。
此時,無名小山谷之中,無數的生靈聆聽張寒所講大道,頓時如同是身處無上道海之中一般,無盡的大道至理灌入自己的腦海之中,被自己所吸收,初時還覺得迷惑不解,晦澀朧朧,無法摸透,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只覺得心中猶如菩提在身,領悟乃無上超脫法門,天地之間,無上的至理一一在心間浮現,明悟,讓其自身不斷的提升著。
一時間,整個無名小山谷之中,無數的生靈沉寂在無上大道之中,聽到所悟之物,眾生或是手舞足蹈,或是有人搖頭晃腦,又或是有人撓頭磕地,眾生百態,此時一一呈現。
道,是天,是地,是人,謂道者,以身合道,足以震天地。雖不見張寒其嘴唇動,可那大道之音卻更加的雄偉,如怒雷一般,滾滾而出,天地色變,虛空轟鳴,天地相合,仙鶴起舞,小草躬身,大樹搖曳,天地似乎都亦為之折身。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緩緩的,一部道德經講完,微微的頓了頓,張寒並沒有停止,而是選擇了繼續想道,這次張寒所講的大道不在是屬於道德經,而是屬於自己,屬於自己的大道。
當然,張寒也不可能完全的講自己的道都給講出來,只是選擇性的略微講了一些,這到不是張寒藏了一手,而是張寒不敢啊,張寒現在實力雖然只恢復了天道中期的實力,可張寒的心境境界可是碎道境界的存在,張寒領悟的道是何等的高深,就算是一個天道境界的存在都無法完全的領悟,覺得晦澀難懂,何況是這些修為不到大羅金仙,甚至是沒入仙道,沒有化形的存在們所能夠領悟的?
要是張寒真的把自己的道講出來的那,那就不是在幫這些生靈們,而是在害這些生靈們了,張寒也只能選擇性的講一些低境界的東西,至於這些生靈們能領會多少就看他們自己的。
隨著張寒講述自己的大道,一股霸氣凜然的氣勢自張寒的身上轟然的衝出,驚天動地,強大的氣勢帶著張寒的無上大道,如同無上的主宰一般,君臨天地,周圍虛空都有些凝結,哪怕就是天道法則在此時都不得不退避。
無數的生靈不斷的聆聽著張寒的大道之音,一時間如癡如醉,可隨著張寒所講大道越來越高深,玄奧之後,有些生靈也慢慢的撐不住了,變得艱難了起來,不得不從那無盡之中的道海之中甦醒了過來。
看著周圍那些仍舊還在堅持的那些生靈們,這些甦醒的生靈也自覺的都不去打擾別人,安靜的閉上眼睛,開始吸收,領悟自己從張寒講道之中得到的大道。
緩緩的,最後隨著張寒身上的道越來越強勢,越來越多的生靈甦醒,一直到最後一個生靈直到最後的一位生靈醒來,張寒也不在釋放自己的道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那些全部都還在吸收大道的生靈們,張寒微微的點了點頭。
隨後再次的閉上雙眼,時間緩緩的流過,轉眼之間就是三百年過去了,在這期間有無數的生靈領悟,修煉得道,一個個雷劫產生,可卻被張寒的無上氣息給阻止,根本就無法落下,只能在虛空之上凝結,無法落下,這也讓無數的生靈不斷的化形而出。
吾已講道三百年了,今日吾等緣分已盡,今後不再講道了,望你等好好的修煉。留下這麼一句話張寒也不等眾生說話,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張寒看到虛空之中那已經凝結了一大片的雷劫,黑壓壓的,瀰漫著一股無上的天威,張寒皺了皺眉頭,大手伸出,兩指並如劍,一劍點出,虛空之上徒然的扭曲,一道凌厲的劍氣轟然的衝出,好似是穿越了無盡的虛空,絞碎時空一般,猛然的衝出,直直的轟擊在那天空之上的雷劫之上。
一聲巨響,劍氣無堅不摧,凌厲至極,斬盡一切阻擋,更是帶著一股無上之威,誅邪退避,劍氣縱橫交錯,虛空崩塌,天地劈碎,巨大的雷劫直接就被轟碎,只是瞬息之間,那原本黑壓壓的雷劫就消失與無盡,天空重新的恢復了晴朗。
撕裂虛空,張寒一腳塔了進去,可馬上就收了回來,望著天空,張寒似笑非笑的,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許久,天空之上轟鳴不斷,一道天眼裂開,如天睜眼一般,張寒頓時就感覺有一雙冷冷的眼神在看著自己,冰冷,無情,可張寒仍舊是站在虛空之上,也不生氣,懷抱雙手於胸前,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條裂縫。
轟隆隆!!!天眼似乎的被張寒那無所謂的不屑給憤怒了,一股滔天的怒意湧出,如海嘯一般的呼嘯而出,只是瞬息之間就瀰漫了天地之間,如一把重錘一般,狠狠的對著張寒衝擊而去。
可張寒只是淡淡的一笑,也不躲避,也不還手,只是笑瞇瞇的站在原地,好似束手就擒一般,可事實上卻並不是如此。
就在那把由怒火所聚的重錘落下的瞬間,張寒身上猛然的衝出了一條神龍,通體幽紫,渾身龍鱗斑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森冷的寒芒,猙獰的龍臉猛然咆哮,揮舞著利爪,張牙舞爪的衝出,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就衝到了那把重錘的面前,血盆大口張開,森冷的獠牙寒光閃耀,猛然的將那把重錘給吞噬了下去。
吼!這一幕被天眼看在眼裡,頓時更加的憤怒,劇烈的顫抖起來,讓天地都開始搖晃,巨大的轟鳴聲之中,一聲宛如野獸咆哮的怒吼聲響起,一張獸臉出現在了虛空之上,長相猙獰,恐怖無比。
如那絕世凶獸一般,渾身都散發著無盡的凶戾之威,狂暴無比,瀰漫而出,就連周圍的虛空都瞬間崩潰了,兩隻血腥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張寒,驚天的殺意瀰漫而出,瞬間就讓周圍的天地化作那血腥的修羅地獄一般,血腥刺鼻,充滿邪惡,殺戮。
怎麼,天道,你真的要動手嗎?張寒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那張獸臉,隨後就將眼神落在那天眼之上,眼中精芒一閃,語氣淡淡的開口道,語氣充滿了隨意,充斥著一股威脅,臉上更是帶著不屑,這是一種真正的不屑。
對於天道,張寒還真的就不怕他,就算自己打不過,可天道也不可能殺的了自己,只是天道畢竟是洪荒世界的主宰,在洪荒天地跟天道打起來的話,天道就相當於是佔了主場優勢,打起來自己很吃虧。
真正讓張寒忌憚的不是天道,而是天道後面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