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夏瞥了眼大剌剌躺在沙發裡的陳凌,猶豫再三,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你不需要去工作室看看嗎?」
陳凌雙手舉著一本小說,正看得入迷,聽到涼夏的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我平時也很少去工作室的。舒虺璩酉」
「可是,你已經一周都沒有露面了,不擔心他們偷懶嗎?」涼夏眨著眼睛,一臉憂慮,也不在乎陳凌有沒有看到。
「我發的起你薪水就好,我都不擔心的事情你想那麼多做什麼。」陳凌涼涼的說,眼光輕掃了涼夏,「看著我沒有男朋友順眼是不是?那你何必把鄭重趕走?」
「……」涼夏張了張口,到底沒說出什麼來。
鄭重和蘇珊為今年的巡迴演唱忙碌了很久,現下正是關鍵的時刻,她怎麼能拖著鄭重在這裡照顧她。好說歹說才勸了鄭重回去,畢竟阿珊能走到這一步很艱難,外人只看到她的光鮮亮麗,哪裡知道她付出多少辛勞,他該全心幫她才是,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涼夏也曾想到,鄭重會找了陳凌來照顧她,只是不知道當初他是怎樣交代的,陳凌把她看管的犯人一般,每日只允許她在小區裡散散步,想要外出,一律不准。
涼夏的宅屬性本就很強,況且即便在家裡她也要畫圖,倒也不閒著。而陳凌這樣脫兔一般的人,竟也能如她一樣悶在家裡幾天不出門,整日裡抱著小說看,委實令涼夏覺得不可思議。
「沈涼夏。」陳凌冷不丁的又開口,雙眼依舊粘在小說上,語氣裡卻十足威脅,「我勸你不要跟我動歪心思,你現在刀口沒有長好,哪裡都不許去。」
涼夏鬱悶的哦了一聲,又把頭埋進畫板,鉛筆在畫紙上沙沙的響,不一會兒便繪出一個熟悉的輪廓。涼夏本有些心不在焉,定睛一瞧畫紙,不由得張大了嘴,耳根微微熱起來。
畫紙上躍然出現一張男子的面容,雖是簡單的線條,那五官卻再清晰不過。眉眼低垂,鼻樑挺直,略顯冷酷的表情讓本就稜角分明的臉更添一份凌厲。
哎,沈涼夏,你真是沒出息,那天也不過匆匆瞧了一眼,這樣也會念念不忘。
想起自己房間裡那一本厚厚的素描,涼夏認為這一副與現在的肖涇北更為神似。曾經的記憶裡,他或怒或笑,即便面無表情時也沒有這樣拒人於千里外之外的冰冷,總叫她覺得暖,現在……
司北,你是不是還在怨我?難道雨菲也不能掃清你心中的陰霾?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會在c市遇到你,那時候我就絕不會那樣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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