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這個洪荒第二無恥之人,此刻前來,怕是沒有什麼好事?我倒要看你耍什麼把戲。輪迴當下只是袖手站在那裡,並不言語。
燃燈心裡不喜,卻也只得對輪迴唱了一諾:「貧道靈柩山燃燈,見過道友。」先是將山頭抬出來,話說燃燈此時大羅後期,在洪荒中也是小有虛名,當然只限於靈柩山附近的那一帶。
輪迴自是將燃燈的表情看在眼裡,當下甚覺好笑,就是一個大羅還敢在老子面前擺譜,但是做戲嘛也道:「見過道友,道友金安。」卻是不再多說一字。
燃燈原本想等輪迴見禮後問自己何來,自己順勢好將來意說出,他在修煉中經感覺有寶貝出世,於是過來看看。但是一來就看到輪迴,心想此人大有可疑?於是想嚇他一嚇是否寶貝讓他得了。
燃燈心道觀這輪迴也是太乙金仙後期修為,心想自己進入大羅金仙後期已經有幾十萬年之久,只待機緣巧成准聖,定與自己相差甚遠,自己何必顧忌那多,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對李松說道:「貧道昨晚夜觀天象,算得這東海之上一物與自己有緣,急忙趕來,不想卻在此遇見了道友!」
輪迴聽得燃燈話語後,心道果然如此。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只微微笑道:「道友果真會掐算,貧道剛得一寶,只是此寶已為貧道所有了,道友還請歸去。」說完就拿出了十二顆定海神珠。定海神珠珠光寶氣,靈氣逼人,閃耀得燃燈的狗眼一陣生疼。
燃燈本就是臉厚心黑之輩,自不會就此離去,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寶,有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將此寶讓給貧道如何,貧道也感激不盡。」
輪迴心道,這不是**裸的搶劫麼?該來的還是終於來了,先道有緣,後說有能,端的是你一貫作風先騙後搶,只可惜今天遇上我輪迴了。這本來就是輪迴挖的坑,就等燃燈來跳了。
輪迴口裡卻道:「道友此言亦差,若道天下有能者,當屬那些大神通者,可否把我等手上之寶教給他們呢。」
燃燈不過是找些借口罷了,被反駁得一無是處,當下也甚是羞惱,心道你不過是太乙金仙而已,殺了你也不是難事。於是怒道:「貧道也是好言相勸,誰知道友一派歪理胡言,剿弄貧道,如此貧道卻不客氣了。」當下裡將手中法寶乾坤尺舉起,右手暗地裡扣緊他那本命靈寶靈柩燈,想他坑蒙拐騙這麼久,不謹慎那是不可能的。
將那乾坤尺往天空一扔,頓時化做了幾千丈大小,直朝輪迴砸來。
輪迴有怎麼會怕,只把手中珠子也是一扔,頓時那珠子飛到天空,連在一起,放出白色光芒,那乾坤尺砸在了光芒之上,卻是砸不下去,定海神珠和乾坤尺都是一頓,而後又各自飛回。這一場卻是兩人都在試探對方,未分出勝負。
燃燈卻是一楞,心道自己已是大羅金仙後期頂峰,對方不過是太乙金仙後期境界的化形小妖,怎麼自己一擊之下竟然無功而返?難道是那寶貝太過厲害了?他卻是沒想過,為什麼輪迴剛得寶就能發出如此之大的威力。
燃燈才想著,但是輪迴有一陣攻擊快要打到眼前,燃燈只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華。」說完,卻是將乾坤尺祭起,向那定海神珠迎去。
卻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定海神珠在快要接觸到乾坤尺時,乾坤尺突然消失了,燃燈心中一震,祭起靈柩燈,頓時阻止了定海神珠。
可是今天是燃燈的倒霉日,有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十二顆定海神珠打得正著,定海神珠砸人的威力有多大!頓時打得燃燈兩眼冒金星一時間,竟不能回神,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道人欺我,那寶貝還有十二個,而且不是太乙金仙修為。
唉!惡人自有惡人磨!可憐的燃燈,一代賤人就這樣被打倒了。
輪迴卻是看見燃燈那遺落在地上的乾坤尺,心想這個寶貝也是個上品靈寶級別,日後還有一番機緣,可為極品靈寶。怕是在燃燈手中還未發出全部威力。今天反正和燃燈的梁子已經結成,也不怕再多得罪一回,再說今日之事也怨不得我,是他燃燈處處挑釁在先。於是揀起乾坤尺,也以燃燈的口吻說道:「貧道卻是見此物,名為乾坤,這乾坤尺與山頭有緣,今日特地取了。」說完,將真氣精元向那乾坤尺內注入,將尺內原來的燃燈元神驅走,燃燈尚在地上動彈不得,哪裡阻止得了。
然後不經意一撇,看著燃燈那盞靈柩燈,心頭一震,此物他要非取不可,此物竟然與他大有緣,似乎關係到一件重要的事,竟然天道示警了。若是取了這盞燈,這樣還不如殺了燃燈還好些!輪迴看著燃燈,臉上一變化。
許久,歎口氣:「也罷!就放過它吧!」雖說燃燈可惡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算了吧!
當下裡燃燈一口鮮血噴出,卻是元神受到重創,燃燈今日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只恨聲道:「豎子,我燃燈與你誓不干休!」
輪迴對地上打坐療傷的燃燈淡淡地說道:「日後做過一場便是!我確是不懼你」當下再也不理會燃燈,身形一閃,離開了。
燃燈卻是越想越不對勁,突然想到乾坤尺被奪時,那道人說:「名乾坤,與他山頭相。乾坤尺,乾坤山,太乙劍尊!」那個傳道洪荒的太乙劍尊,神情越來越絕望!
這事過後,燃燈竟然斬了惡屍,成為準聖,趕上了鴻鈞講道的末班車,成為三千鴻蒙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