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生的事對於這些聽道者來說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時間落差感都沒感受到!
太乙的講道之聲依然響起,只不過是多了一種難以言明的厚重感吧!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呢?
太乙從楊眉的言行來看,覺得的自己這個混沌第二蓮遠遠不是身份高貴那麼簡單,具體是什麼?或許鴻鈞知道一點,楊眉知道一點。但是太乙自己都不知道啊!
太乙講道之路,正在進行著。他知道要傳道並非只要你能講道那麼簡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怎麼能夠輪到他做這個第一著呢?
現在看來,那條規劃好的路線,變得模糊了。了千年!後來慈航傷感地說道。
仙之所以為仙,是與人不同。這天太乙同樣在講道,心中卻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在心頭升起,放佛有什麼在呼喚似的,猶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濤濤不絕,不能自已。
隨著時間的增長,竟然越來越強烈,自從來到洪荒,還是第一次有這強的情感波動。
太乙越來越煩躁,心中有一個衝動,讓他跟著感覺走。
第一次,太乙對著聽道者說:「就停一下吧!你們就在此休整下吧!」說完就慢慢地跟著那感覺走,一步一步向前。
那些人很奇怪,特別是那些跟著太乙一路來的,他知道太乙講了這麼久的道還重來沒有停頓過,這次是為什麼呢?不敢問,不敢說!
有一種相遇叫做天意,有一種相逢叫做緣分,有一種邂逅叫做宿命,為了這一次的見面我已等
只能看著太乙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不敢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議論,都留在原地!這是太乙積威已久的表現,道如其人,他們聽太乙這麼久的道,自然是知道一些太乙的性情。
太乙越走心中那種感覺越強烈,那種有著期待,傷心,無奈,惆悵等等感覺摻雜!
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亮,只見眼前是一個湖,
此湖風光旖旎,山光水色,各般景物俱有。一陣清風徐來,頓時水面微波粼粼,蕩起一簇簇微浪,緩緩地散開,最後撞向崖壁,發出一陣清音,散亂開來。遠遠望去,浪花間,魚鱗閃閃有光,多有靈智大開之輩,浮出水面,吞吐調息,行那煉體化形之功。
偶有那修行習練法術,吞雲弄霧,招風喚雨,卻是激起百丈高浪,如萬馬奔騰般,轟然巨響地撞向湖邊崖石。崖石多罅隙,大力撞擊之下,卻是發出一陣陣鐘磬聲。
太乙看見此地,雖然那感覺更加強烈了,但是讓他的心能夠稍微平靜下來。
此山崖突出,半懸空中之處。太乙站在山崖的突起上,一望,這裡四面開闊,面向此湖。此刻正是那日暮蒼山遠之際,一抹斜陽緩緩墜入地平線下。幾隻靈鳥在水天相接處,飛騰撲閃,不時發出一陣陣鳥鳴,遠遠傳來,悠揚動聽。
突然眼光一凝,只見湖中有一朵枯萎蓮花,整體來說萎縮不振,沒有一點生氣,放佛下一刻就會枯死似的。
本來是沒什麼稀奇的,但是太乙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它,放佛那是一個絕世寶物似的,許久太乙的眼睛忍不住的流出兩滴眼淚,連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好像是本能!
太乙一步一步的,走近那朵花,心情忍不住的在此波動起來。
近了,近了,當太乙觸摸到拿朵蓮花時,好像一股來自的靈魂的顫抖,放佛的了件千萬年的寶物似的,太乙忍不住的在次留下淚。
拿著那朵蓮花,太乙久久不放開。
不知道多久,太乙擦乾淚水,心中疑惑:剛才怎麼了,好像是被人控制似的。
太乙想了很久都沒有答案,就按下疑問,埋在心裡面。這才有功夫來觀察這朵蓮花,突然發現這朵蓮花大有來頭,竟然是十二品雪蓮之身,也是絕頂的資質,只是差接引等人一等而已。
這朵雪蓮卻是在開天之時受了重傷,傷了本源,靈識陷入沉睡,到現在都沒有甦醒的摸樣。
除此之外,太乙還發現這個湖也不簡單,這個湖中的水,竟然是有著造化之力的聖水,這種水雖然比不上三光神水,先天真水,但也是罕見的靈物,如果太乙所料不錯的話,這個湖應該是一件法寶所化,這個法寶還是一件高級的法寶,應該是有極品等級吧!也有器靈吧!
太乙所料不錯,由於主人陷入沉睡,器靈見太乙來了,隱藏在深處,若是不花一番功夫,太乙是找不到他的。之所以器靈要躲,是因為他知道太乙,也知道太乙的性子。
種種跡象表明太乙與此人關係不同尋常,但是太乙本人卻什麼都不知道。
哀歎一聲,太乙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在這件事太乙必需處理下!
受一揮,整個湖突然一陣抖動,湖水波動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是器靈麼?不是,這種被祭練過的法寶,如果去探測器靈的話,勢必影響主人的,太乙不敢做。
只見一個巨大瓶子緩緩出現在視野中,流光溢彩,寶光外射,整個瓶身放佛是有一塊巨大的琉璃石組成的,華麗異常,最是具有高貴氣息。
太乙看到這件先天靈寶脫口而出:「清淨琉璃瓶!」
用此寶的人卻是大有名頭,後世眾人所知的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也是太乙師尊原始門下十二金仙之一。
太乙驚呼道:「原來是你慈航!」
其實慈航道人的法寶是,清淨楊柳瓶,太乙心中一動,拿起楊眉留下來的那根楊柳枝,原來如此!
這根柳枝大概楊眉是為慈航準備的吧!一連到楊眉,太乙覺得事情變複雜了!
太乙取出楊柳枝,往變小的瓶子裡一插,只見無量的先天靈氣聚齊而來,凝成一滴一滴楊柳水,滴在瓶中,瓶中的水開始轉變,成為,清淨楊柳水。
太乙辦手上的雪蓮,也是慈航一放,頓時發生了變化,哪有點黃的蓮花,竟然開始變白了。
太乙聽得很清楚,在完全變白的那一刻,白蓮中有一女聲呼喚著:「太乙!」
太乙一怔,他覺得有種不可意料的宿命在他身上上演了。
慈航是女的,不是後來,先前是男的,後來變態的。
許久,那些聽到者,見太乙若無其事出來了,然後講道聲依舊響起。
他們不敢問發生什麼事,太乙去幹什麼?
太乙也不會說的,因為連他也說不清楚。
是宿命啊!還是偶然!但是慈航等了億萬年!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