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雪兒還一臉的心疼自己的表情,像極了十分嬌貴的大小姐,一隻小手還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臉,那樣子可愛極了。舒殢殩獍
雖然有點刁鑽可是卻不能讓任何人討厭起來她,白香先是有些不明白的眼神,她自然不明白什麼叫做面膜,她只知道面具!
但是還是很聽話的「是」了一聲就下去準備了,當然也是用閃的,那快的如一陣風輕輕從雪兒的身旁拂過。
雪兒到是沒有太多的訝異,可是扶著雪兒手的清兒可是嚇的不輕,那四個幾乎長的一模一樣的鳥語花香,就那麼一閃就從清兒的身邊不見了身影。
這同為丫鬟這差距也忒大了吧!
清兒一邊暗暗的佩服著這些個武功高強的「丫鬟」,一邊輕輕的扶著雪兒向臥室走去。
待雪兒和清兒剛剛收拾好東西和床鋪,四個白衣就閃在了雪兒的門前,齊齊的說著:
「小姐都準備好了。」
雪兒剛坐下沒多大會兒,這就什麼都準備好了,看來這些個人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嘛!
雪兒也不多說一句話隨著這四個白衣就去了浴室,泡起了香噴噴的花瓣浴,臉上還敷滿了珍珠面膜,二隻纖纖玉手慵懶的耷在石台上,清兒坐在浴室邊的石台上給雪兒輕輕的揉著肩膀。
那樣子看起來好不愜意,而四大丫鬟都齊唰唰的站在一旁,哪裡有需要就去哪裡伺候,看起來還真像是個大小姐在沐浴的樣子。
雪兒雖然微閉雙眼,一副放鬆的狀態,可是那腦子裡還明白的很,這四個人武功很高在自己身邊一來是保護自己,二來也是監視自己。
雖然雪兒對林飄語愛護自己的心沒有任何懷疑,可是並不代表林飄語的手下個個都是與她一樣。
特別是那個一臉萬年冰山面孔的白依!
這是第一個雪兒根本看不出任何眉目的人,雪兒只知道這個人雖然聽林飄語的使喚,可是那眼神裡似乎並沒有把林飄語當成主人一般,但是卻是林飄語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似乎讓她下一刻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死一樣。
對這樣讓人費盡心思的人雪兒向來都是興趣飽滿,只要是讓她雪兒看上的人,無論是敵人還是自己人,她都要玩上一玩,至於怎麼玩嘛,那她雪兒暫時還沒想好,總之不盡興不歸。
是夜那一輪彎月高高的懸於空中,皎潔的月光,在月身周邊閃閃泛著白光,天高雲淡的夜晚顯的是那麼的美麗聖潔!
雪兒坐在浴池裡一邊享受著一邊等著林飄語回來的腳步……
暮王府
「世子,這是不是太過於倉促了?」
林飄語與凌楚君坐在他的屋內說著事情的重點,對於這凌楚君突然來的要求林飄語似乎有一絲不解。
「金大小姐,這次的事是有些倉促了,也改變了最初的計劃,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請大小姐幫忙。」
凌楚君放緩嘴上的語氣,面上溫和給足了金大小姐的面子,非常的誠肯。
「這……」
金絲兒,雖然難露難色,但是心裡飛快的打量這個凌楚君這一舉動究竟是為了什麼?
今天下午本來林飄語打算誰也不見,因為雪兒今天要來青竹小憩這是早就定好的事,可是自下午去艾公子那裡的路上,就被凌楚君的手下送來一封信,那信箋上寫的清楚有要事相商請務必晚上來暮王府一趟。
此次來江南雖然雪兒要緊,可是大事更要緊,於是草草把事交待給白依,自己與白依在艾公子的船上與雪兒說了幾句話後,自己剛直接去了暮王府。
沒想到來到暮王府,凌楚君居然給自己出了一個這麼大的難題。
凌楚君要把這前20天比賽的綵頭先無聲無息的運出江南,想來這前二十天的比賽所得的收益雖然不是全部,可是已有上千萬兩,就是把金子銀子一箱箱的搬也要長長的二里長隊,那不叫人惹眼都是不可能的!
而此次來江南其實本也是為了幫凌楚君鍛造這些盛會所得的金銀,然後再通過金錢幫在全國的分號,一批批的轉出去,或者拿現代的話說就是經金錢幫之手把這一大筆錢洗乾淨了。
這本來就是一個漫長且有很大風險的事情,本來是打算在盛會結束後一次就把所有的金銀轉走,然後通過金錢幫地下的全國網絡慢慢分散消化。
可是這凌楚君居然在這個節股兒眼上要提前先運走這三分之二,當然後三分之一現在還在各大貴公子的手裡。
這明擺著要把一次做完的事分二次,這風險可不是加大了一點點,只要有一點差錯,那這千萬兩真金白銀可就浮出水面了。
那後果可是不好收拾的啊,就算是她金錢幫是除官家外第一大錢莊,那也擋不住這皇權至上的國家啊!
何況凌楚君最終的目的雖然沒有對金絲兒直說,但是金絲兒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猜不到他凌楚君想幹什麼?
她金絲兒可不想因為此事讓金錢幫惹火上身,所以金絲兒此刻腦中拚命的旋轉想怎麼才可把這事搪塞回去。
金絲兒還沒有把回絕的話說出口,凌楚君就又笑瞇瞇的對金絲兒說:
「我也知道金大小姐這事難做,做幫裡的長老們反對,所以我這幾天已經親自去請了金錢子幫主的意,他已經同意了。」
凌楚君這個時候可是沒有了那天在刑場上的毒辣絕殺,反而有一種陰狠的讓人窒息的感覺,雖然那凌楚君表面上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看起來尊重極了金絲兒,其實已經在無形之中開始威脅金絲兒了。
金絲兒面不動聲色,內心卻在說「很好,夠陰狠!」金絲兒怎麼就忘記了,她的義父金錢子,他雖然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金錢子這輩子最大的軟肋就是宜伶王妃,也就是這個凌楚君的娘親!
這怎麼就讓金絲兒給忘記了呢?那個可以為了宜伶而死的男人怎麼可能拒絕她兒子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