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自己沒有想到當那個讓自己有了生命支柱的力量的娃娃,居然讓自己就那麼不可救藥的愛上了。舒殢殩獍
柳如煙心想和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我現在沒辦法與暮王府這麼龐大的勢力對抗,但是我有昭一日一定可以為父母報仇!
於是柳如煙這些年一直抱著仇恨活到現在,30歲的她歷經了那麼多,想過各種辦法去刺殺凌楚君,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
聰明如柳如煙當然為自己也想好的後路,所以雖然事敗,但是並沒有暴露自己。
一點點的柳如煙積攢了自己的勢力,這個如月舫就是她的大本營一般,自己雖然年華已逝,可是人邁金錢已經積攢很多了,雖然比不過暮王府,可是要做些大事還是不在話下的。
只是自己沒有想到這一年一年的過去了,柳如煙雖然已經小有成就有了自己的組織,自己的地盤,可是沒想到凌楚君更勝她一籌。
金錢,權力,武功,智謀等等全都在她之上,看來她要替父母報仇也越來越難,再加上這幾年來,凌楚君總是暗中派殺手去刺殺凌楚逸。
有幾次柳如煙暗中幫助,凌楚逸才逃脫魔掌,可是柳如煙也身受重傷。
其實柳如煙早就知道凌楚君的狠毒,早在那母親死在他的馬踢下他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的時候她就知道他的本性。
所以柳如煙想出這最後的辦法,就是把凌楚君炸飛上天,從各種渠道重金買取這一大批炸藥,只等待機會要了凌楚君的命。
這本來是最機密的事情,居然會讓眼前這對男女發現了,還好他們說出要和自己合作,看來他們是友非敵,於是柳如煙也很大器的說:
「我不介意多一夥人去殺凌楚君,反而是越多越好。」
說話間柳如煙那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油然而生。
南宮飛雪聽到這話終於暫且放下了殺了眼前這女人的心思,而雪兒也很開心的樣子。
「哥哥,我們找到同夥了。」
「嗯。」
南宮飛雪寵~溺的摸了摸雪兒的柔軟的發跡,南宮飛雪的心裡在想也許這一批火藥可以用上一用!
柳如煙很開心,她也看的出來面前的二個人並非常人,而且艾公子的武功高深莫測,也許這個男人能和凌楚君一較高下。
就這樣雙方達成了共識後,雪兒與南宮飛雪離開了如月舫。
說起來這如月舫可是得到情報最好的地方,柳如煙也說了無論有什麼風吹草動她都會第一時間去告訴雪兒他們。
雪兒這一路上的開心是不用掩飾的,回到南宮飛雪的畫舫:
「飛雪哥哥看來我真的是個福星耶,到哪裡都能收穫不少!」
南宮飛雪心裡默想,也許雪兒真是個福星,可是為什麼雪兒到哪裡,哪裡都會有事發生?這不得不讓南宮飛雪更加注意,看來以後要加派人手來保護雪兒了。
「雪兒在飛雪哥哥眼裡永遠都是福星。」
「嗯。」
雪兒很沒大腦的說著,其實在南宮飛雪深情的看著雪兒說這句話的時候,雪兒直覺感受到了來自南宮飛雪的愛意,雪兒很巧妙的打了一個哈欠。
南宮飛雪見狀,馬上心疼的說:
「今天雪兒累壞了,快去休息吧。」
「小安子,帶公主去休息,還有你挑好了伺候公主的丫頭了嗎?」
小安子很利索的跑了出來,雪兒現在很驚訝,原來這個小安子是會武功的啊,好像武功還不弱,其實她不知10年前小安子是不會武功的,這10年來讓南宮飛雪訓練的已經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了。
其實原因很簡單只是為了保護雪兒,小安子不可或缺的人物,因為手下的人只有他對雪兒公主瞭解一二。
「主子,都已經準備妥當。」
「很好。」
南宮飛雪擺了下手,小安子很明白事理的退了下去。
「發兒,飛雪哥哥送你上去吧。」
南宮飛雪的語氣一下子就變柔了,剛才跟小安子說話那主子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其實雪兒已經習慣了,她知道她在南宮飛雪的心裡,真是一枚寶貝疙瘩!
「好。」
雪兒微笑的點著頭,二個就這樣的上了樓……
第二天清晨
南宮飛雪坐在雪兒的床前,手輕輕的拂著雪兒的嫩白小臉,寵~溺的看著雪兒的睡顏,說實施這個時候已經太陽曬屁股了,但是雪兒仍然酣睡不醒。
就這樣南宮飛雪從清晨一直坐到正午,雪兒終於伸了伸懶腰醒了,一張開眼睛就對上了南宮飛雪的俊眸:
「飛雪哥哥,早!」
聽到雪兒這一句早,南宮飛雪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個響指,外面一群奴才都進來了,一排丫鬟一排奴才,那陣杖還真是一個齊呀!
雪兒揉了下眼睛,飛雪哥哥要不要這樣啊?這又不是在宮裡。
雖然雪兒很想說出來,但還是沒說出口,只是在心裡默念了一遍。
「飛雪哥哥,留下二個丫頭就好了,其餘的人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
「伺候你起床這就是他們該忙的。」
南宮飛雪笑意不減,說完這句話後,二排奴才齊唰唰的「主子午安」。
「午安?」
這什麼情況,雪兒一下子有些疑惑,向窗子外望了望,那大大的太陽還真是夠刺眼的,雪兒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時候是正午了,於是很不好意思的說:
「飛雪哥哥,雪兒一時貪睡,呵呵……」
後來就是一陣傻笑所取代了,南宮飛雪寵~溺的不發一語,只是笑看著雪兒一系列的起床動作。
然後一排丫鬟走了過來,給雪兒整理裡衣穿戴,又上來一排丫鬟有拿首飾的,有拿羅裙的,有拿胭脂的總之應有盡有!
雪兒真的很想一臉黑線,可是就是黑不起來,畢竟這可都是南宮飛雪的心意啊。
自從雪兒住進南宮飛雪這裡才不過二天,雪兒就開始想清兒與小常子,雖然只有他們二個人伺候可是如此的舒心,這突然一堆人在自己身旁伺候不是不舒服只是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