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雪兒拿起二個酒杯站起身就向台上那舞的火熱的美女走去:
「美女姐姐可願與小生喝個交杯酒?」
雪兒這玩的實在有點太開了,完全把自己當成男人了,其實雪兒內心現在並沒有過多想法,唯一的想法只是一個字「玩」!
何況現在雪兒正有點醉意,但是腳下的功夫還是很快的,南宮飛雪和柳如煙一個不注意這雪兒轉身就跑到那小舞台上了,雪兒二隻小手端著二隻酒杯醉熏熏的樣子。舒殢殩獍
走路已經明顯的不成直線了,但還是大方向的奔向那小舞台上的美女身上去了。
那美女見帥哥主動往自己懷裡跑,還要和自己喝交杯酒那哪有不樂意的道理,直接一個勁兒的點頭:
「宮公子,好啊,姐姐求之不得。」
說話間那酒杯馬上就要送到美女姐姐的手裡了,可是雪兒正在這時一個腳下沒踩空,愣是沒踏上那個小舞台那不到10厘米的小台階上。
一個身子就向一側歪了下去,雪兒雖然已經醉酒,可是思維還是清醒的,她也知道下一刻自己肯定是很沒形象的重重跌下去了,雪兒剛想施展武功支持身體,誰知道這個該死的天旋地轉把雪兒弄的乾嘔起來。
完了這回注定要摔了,摔就摔吧,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但是手還是條件性的摀住小櫻唇上。
柳如煙與南宮飛雪見這突來的狀況,都快速起身打算過去接住雪兒,誰知南宮飛雪居然會晚上了柳如煙一步,而柳如煙那表情分明是「不好」!的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南宮飛雪不解,這柳如煙居然施展輕功一個飛身過去把雪兒馬上就在砸到一旁香爐的小身子接住了。
等等,南宮飛雪飛快的回憶著柳如煙剛才那表情的視線,起初南宮飛雪還以為是對上的是要倒下去的雪兒,再仔細想過,原來不是雪兒,而是那個香爐。
難道柳如煙就那麼怕雪兒撞到那個香爐上嗎?不惜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會武功也要不讓雪兒砸在那個香爐上嗎?
南宮飛雪俊眉輕佻,瞇起了雙眼,看來那個香爐另有玄機。
「哎呀,宮公子您無事吧?」
那個舞台上的美女很擔心的過去扶宮贏雪,可是這個時候的雪兒直覺想吐,一臉憋的通紅,那樣子看起來難受極了。
南宮飛雪很有大哥哥的風範,快步走上前來和柳如煙一起把雪兒扶回椅子上坐好:
「柳老闆,不如先讓姑娘們下去吧,贏雪酒量雖好可是這一晚上喝的也太多了,許是醉了讓他先休息一下。」
南宮飛雪說完看向了一旁的酒壺堆成的小山,柳如煙也隨著南宮飛雪的視線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
「你們都先下去吧,另外叫人端碗醒酒茶來,再拿雙被子過來。」
一眾美女依依不捨的,一步三回頭,但是看見宮公子喝醉成這樣,也都不好再留下了,一臉擔心的看著宮贏雪,然後都消失在了思意。
這房間裡終於清靜了,雪兒卻是難受的要命,雪兒心裡想我幾時酒量差到這份上了?上次在阿木王子那也是醉的一踏糊塗。
但是嘴裡全是酒氣,反的厲害根本說不出話來。
正好這個時候醒酒茶端上來了,南宮飛雪很小心的餵著雪兒,雪兒一口氣全喝了下,感覺有些舒服了,不再想吐了。
但是這人啊一醉酒就開始想睡了,只見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慢慢的張也張不開了。
南宮飛雪見雪兒是要睡了,於是一個攬腰抱起把雪兒平放在旁邊的軟榻上,拿了雙被子幫雪兒蓋好。
一系列的動作做好後,柳如煙與南宮飛雪見雪兒已經沉沉睡去。
柳如煙竟先開了口:
「說吧,艾公子有何話要和小女子說?」
柳如煙一改風塵的媚態,正了正姿勢,優雅的坐回了酒桌前的位子上。
南宮飛雪嘴角上揚:
「柳老闆好心智!知道在下與柳老闆有話說,且不方便讓別人聽到。」
柳如煙面色並有任何波動,仍是一翻從容優雅:
「我知道艾公子好奇如煙為何會武功?」
「哦?那柳老闆既然知道我的疑問不妨說說。」
南宮飛雪也一片處變不驚的樣子悠然的也坐回了醉桌旁剛才的位子,翩然的扇起了折扇,輕風飛過捲起幾根青絲,南宮飛雪整個俊容略顯陰狠的呈現在柳如煙的面前。
「不瞞艾公子,小女子獨自一人支持這麼大的如月舫,您也知道這如月舫是什麼地方,當然有錢的人來得,沒錢的人也來得,白道人的人來得,黑道的人也來得!我作為老闆多少也是要會些功夫的,這一點我不曾想過要瞞任何一個人。」
柳如煙一字一句,說的字字有理,而且無懈可擊,最主要的是那臉上仍然絲毫微變都沒有,讓你根本從她身上找不到破綻。
「哦,原來是這樣,只是在下沒有想到柳老闆會比在下還擔心贏雪兒安危。」
南宮飛雪一句道出事情的關鍵,柳如煙似乎微微一點點動容,但經驗豐富的老江湖柳如煙並沒有因為這一點點動容而失了陣腳。
「宮公子是楚逸公子的至交好友,也是我們如月舫的貴客,那我做為如月舫的老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眼看著宮公子要受傷了豈有不救之理?只不過是如煙動作稍快了艾公子一些。」
柳如煙對答如流,如果是正常的懷疑答到這裡應該早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道理了。
只是南宮飛雪可不是一般的人,只見南宮飛雪緩緩站起身來,嘴裡還說著「是這樣啊,還是……」後面的幾個字還沒有說完,南宮飛雪的人已經走到了剛才雪兒差點撞到的香爐旁邊。
「還是柳老闆擔心的根本不是贏雪而是這紫銅香爐?」
說到最後的時候柳如煙平靜的臉上已經無法再平靜了,眼看著南宮飛雪的手就要碰到那香爐上了,一剎那柳如煙輕功快速閃到南宮飛雪身旁,手上一用勁兒擋下了南宮飛摸上香爐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