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南宮飛雪似是有些驚訝一般的看向林飄語,本就對這個女子沒一絲好感,按理說像林飄語這般漂亮的女子男人都是應該喜歡看的吧,可是南宮飛雪一點欣賞的眼光都沒有,反到是多了幾絲討厭的眼神。舒殢殩獍
這沒有逃過雪兒的眼睛,但是林飄語那不喜歡南宮飛雪的眼神雪兒也看的清楚,雪兒突然覺得頭疼,早知道就不說這些直接和林飄語去她的青竹小憩算了。
可是要把這個青澀稚嫩的形象維持到底就不能不和家人商量就和別人走了啊!
雪兒現在頭暈的厲害真的想直接昏倒算了。
「艾雪哥哥,你有沒有聽到雪兒的話啊?」
雪兒有些不耐煩了,小孩子的性子馬上就要耍起來了。
南宮飛雪一改剛才那討厭的心神,一臉寵~溺的樣子對上雪兒,愛意傾洩,雪兒真想吐血,這個南宮飛雪這表情也太露骨了吧!
任誰都能看出他那對自己的愛,而這個南宮飛雪只有對上自己的時候才好的不行,滿心滿意都在自己身上,哪還有那個陰冷拿人命如草芥的太子之風啊?
不過南宮飛雪這般疼愛自己到是很開心,只是……哎!
雪兒歎了口氣,見雪兒歎氣,南宮飛雪馬上說:
「當然有,哥哥正要好好謝謝這位姑娘呢!小安~」
「屬下在。」
「去準備一桌家鄉最好的盛宴,我要款待這位林姑娘。」
「是。」
說話間小安已經下去準備了。
雪兒心想南宮飛雪這般疼愛自己應該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按住性子吧。
於是看向林飄語,哪知林飄語說話十分決然:
「飄語謝過艾公子,對雪兒做的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必這般大肆款待。」
林飄語一臉不想領南宮飛雪的情,雪兒是最瞭解南宮飛雪的性子了,平時看他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對什麼都不上心,但是他要做的事從來不容任何人反駁,那反對他的下場是很慘的。
雪兒眼見氣氛不好,南宮飛雪已經雙眼微瞇的對上林飄語了,看樣子事情要糟糕。
於是馬上出來做和事老:
「艾雪哥哥,雪兒剛才與飄語姐姐都吃過了,現在也不餓,不如我們喝點清茶吧。」
南宮飛雪對上雪兒時,又是一臉疼愛之氣,剛才那殺人的氣勢又沒了,雪兒還暗歎這南宮飛雪還真是變的夠快。
於是南宮飛雪吩咐下人上了一壺好茶。
這回林飄語到是沒有拒絕,也輕啄了幾口香茶,雪兒暗自舒緩了一口氣,喝了一大口茶,可是接下來的話差點著雪兒把整口的茶水都噴出來。
「聽雪兒說,艾公子也算是雪兒的大哥一般,這次過來是要告知艾公子從今日起雪兒就要與我一起住到湖邊的青竹小憩。」
剛聽完這話雪兒心想,這飄語姐姐怎麼了,怎麼句句話裡都帶刺啊,這話說的好像根本不把南宮飛雪放在眼裡一般,以南宮飛雪的性子真不知道還能忍到幾時。
雪兒直接嗆到了,咳咳咳~
清兒見自家主子嗆到了馬上過來給主子撫背順氣。
南宮飛雪本來因為林飄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話,已經雙眼冒火了,差點就想一掌把林飄語給劈了。
可是見雪兒這個時候嗆到了心疼如他,還是先一個箭步到了雪兒身邊輕柔的說著:
「雪兒沒事吧?你怎麼喝個水也不慢點呢?嗆到了是不是很難受啊?哥哥多心疼啊你知道嗎?」
一陣沒完沒了的關心,雪兒雖然很開心南宮飛雪能萬事以自己為重,可是南宮飛雪的性子那是指不定哪分哪秒就爆發了,所以還是先走為好,但是又得顧忌一下南宮飛雪的面子:
「哥哥,飄語姐姐自己一個人住在青竹小憩很孤單,正好現在大哥二哥他們都不在,雪兒過去陪姐姐住上一段日子,也好有個伴,艾雪哥哥想雪兒了也可以過來看我,雪兒也會回來看你的。」
似是請求一般的柔聲說著,有點撒嬌的成分,雪兒知道南宮飛雪從來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而且疼愛自己那是超常一般的,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一般。
所以這個時候還是來點軟的比較好。
南宮飛雪一臉為難的表情,剛才聽到林飄語說那話的時候,南宮飛雪就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把雪兒交給這個女人。
可是看到雪兒這般的求著自己,但是為了雪兒好也為了自己好,這次定不能這般依了雪兒:
「雪兒是自家妹妹,兄長不在自然由我這個做哥哥的代勞,從今天起雪兒就住在我這畫舫上吧,不勞煩你這位剛認識沒多久的姐姐了!」
南宮飛雪把頭對上林飄語,那話裡的譏諷之意是個人都聽的出來。
雪兒一臉黑線,她沒想到南宮飛雪會不依她,不過想想這也是應當的,這短暫的相處,林飄語與南宮飛雪儼然已經對立了,而且和好的可能幾乎等於零。
雪兒突然想傲雪了,如果是傲雪在的話一定可以順利解決的,這可怎麼辦才好嘛?
雪兒其實也有些納悶,飄語姐姐對自己是那麼的好,沒想到原來對別人真的是如花流雲所說,一副不把他人放在眼裡的樣子,而且似乎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高傲且藐視一切自己看不上的人。
雪兒心想這二個怪胎都對自己這般的好,難道這是上天獨賜給自己的榮幸?
雖然雪兒很感謝上蒼賜給她這一對疼愛自己的哥哥姐姐,可是她可不想這二個對自己好的人成了仇人啊!
正在雪兒想到這時林飄語已經美眸瞪圓似乎是一句廢話都不想再多說一般,攝人的純陰真氣在身邊翻滾,雪兒也是個武功高手自然看的真切,而南宮飛雪那邊男性的純陽真氣也慢慢聚集在手中,大戰一觸即發!
林飄語此刻的心境相信無人能理解,她自從6歲那年家破人亡,最疼愛的妹妹只有4歲,那天真可愛的笑臉就那樣的在自己面前染滿了血色,她那個時候是多麼恨自己的無助與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