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說的別有深意,雖然這個長的有點黑的凌楚楚貌似腦子不太靈光,不過再傻也能聽出這位宮公子說話的言外之意。舒歟珧留
凌楚楚當時就老大不高興的,一點女孩子樣子都沒有,猛的一站起身:
「宮公子一臉清秀,莫不過15、6歲,叫本姑娘一聲姐姐還差不多,怎麼就成了我的兄長了?」
凌楚楚似是開心帶點輕蔑的笑著說,可是她哪知道此話一出就又掉進了雪兒埋下的另一個陷阱。
「喲,這麼說來本公子要叫一聲楚楚姐姐才是啦?」
「算你聰明。」
「那自古以來都是姐姐讓著弟弟的,楚楚姐姐你說是不是啊?」
「那自然是。」
凌楚楚此話一出,對上宮贏雪那用折扇遮住露在外面的半張臉,一副掩扇切笑她的樣子好像是在說著「就你這樣的還叫姐姐啊,欺負弟弟的事你都幹盡了!」凌楚楚氣的臉紅脖子粗。
可是又心有不甘的死瞪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宮贏雪,可是不知怎麼的,看著看著突然覺得宮贏雪好俊美,似是有一股無名的吸引力在牽引著自己,凌楚楚看的出了神,剛才被這個小禍害吃豆腐的畫面一閃而過,凌楚楚臉一陣燥熱。
似是有些喘不過氣一樣,先別開了頭去,使勁兒的坐在了椅子上,正好這別過的頭對上了一旁的二哥,這個凌楚楚突然似是想起了天大的事情一樣,指著凌楚逸的鼻子就開始大罵出口:
「你這個沒良心的二哥,虧我如花似玉的甄姐姐在家日日等你,日日盼你,為你流了多少淚你知道不知道?居然跟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在這裡談情?」
說到後面已經聲音挑的老高很怕在場的人聽不到一樣,說到後面轉過頭憤恨的看向柳如煙:
「我說你也真有夠不要臉的,明知道我二哥心裡沒有你,你還是這般貼上去,當初我二哥救了你一命,不知道報恩也就罷了,還總是撤我二哥的後腿。」
說著這個叫凌楚楚的就要摟起袖子,擺出打人的架式,準備隨時開戰。
雪兒看到這裡聽到這裡似乎已經把事情的大概掌握了,心想沒想到這個超然脫俗的凌楚逸居然這麼有女人緣,還是真有風流的本錢,只不過好像本人對這些並沒有太多的興趣,於是搖了一下頭歎了一口氣,真是可惜了這張迷倒眾生的臉啊!
「你歎什麼歎,和你有什麼關係?」
凌楚楚又把氣發到雪兒身上了,一臉小潑婦的樣子,雪兒再對上凌楚楚的那張美臉時,心想楓還真是打聽的不夠啊,這個叫凌楚楚的小郡主簡直就是個潑婦,豈止是為人脾氣大了點這麼簡單?
雪兒一臉無語,直覺自己跟潑婦說話簡直就是自損身價,別過頭去不再看這個凌楚楚。
凌楚楚看見這個宮贏雪不愛搭理自己,自己也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對凌楚逸大聲喊了一下:
「二哥跟我回府,你要給甄姐姐解釋才行,你心裡只有甄姐姐的。」
說完還不忘記橫了一眼柳如煙,柳如煙一直端坐在桌前,從頭到尾一句話未說,表情似乎有些暗傷,哀莫的眼神看向凌楚逸。
也許柳如煙早就知道凌楚逸有一位性甄的美女在家裡等著他?也許早就知道這份愛根本沒有結果?柳如煙畢竟是煙花女子,且不說這個,年齡好像大出凌楚逸很多,他們注定是沒有緣分的。
可是為什麼凌楚逸剛才會說出「這畫舫裡除了柳老闆,其它美女隨便贏雪兄挑選」這樣的話呢?難道凌楚逸還是對柳如煙有情的?可是又不像啊,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們之間定有些什麼秘密。
雪兒想到這裡似乎是已經明瞭,可是在場的就是有那麼一個傻吧啦嘰的什麼都不懂,自己一個人在那邊一個勁兒的瞎起勁兒。
「柳如煙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勾引我二哥,小心我讓父王拆了你的如月舫!」
說完還很得意的嘴角微勾,笑的自以為很甚人。
「夠了!」
只二個字,那氣勢那聲音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住了,凌楚逸鐵著一張臉,終於發飆了,雪兒心想這楚逸也真是能忍,惹是我,早就把這嗚嘰吧啦的叫喚鳥兒轟出去了。
看來他這個妹妹啊還是少惹為妙,雪兒內心已經堵定以後有凌楚楚出現的地方全部繞行,這簡直不是一般的煩人,那就是能讓你撓破頭皮的煩人,真是後悔剛才還對她產生了一點興趣,突覺得剛才碰她臉那一下簡直就是侮辱自己。
凌楚楚也被凌楚逸嚇了一跳,似是從來沒被二哥罵過一樣,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但還是倔強的忍了回去。
這時一直靜默的柳如煙終於出聲了:
「楚楚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如煙與凌公子只是好朋友,如煙自知配不上凌公子,決不敢癡心妄想,所以請楚楚小姐放心。今日凌公子帶宮公子過來,是因為宮公子初到江南帶他見識一下江南湖上的風光和美麗的夜晚。並無他意。」
柳如煙很大度的說著,這從容鎮定和凌楚楚那潑婦罵街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雪兒又對這個叫柳如煙的加了幾分好感。
凌楚楚似真的跟白癡一樣,聽了這話好像就那麼容易的被搪塞過去了,居然真的信了柳如煙的話一樣,有點扭捏起來。
要說人吧,沒腦子可以,可是沒成這樣的,就真的讓人討厭了,這樣的女兒家能嫁出去才怪,還好這個叫凌楚楚的貌美動人,但是似乎除了貌美身上一無是處。
雪兒是真的見識了,雪兒也不想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本來的好心情都讓這個黑煞神給攪和了:
「楚逸兄,今日之事也都怪贏雪,若不是我要求楚逸兄帶我來這煙花之地,想必也不會引起你妹妹的誤會,贏雪在這裡給你賠禮了。」
說著雪兒彎腰施了一禮,站在邊上的小常子和清兒不樂意了,清兒上前扶住雪兒:
「公子您這是做什麼?這主人沒禮貌怎麼我們客人要賠起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