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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讓趙婉兒洩洩火 文 / 茫塵

    杜松原以為軒轅墨宸和杜涵凝在這個時候來將軍府,必定會留下來用完午膳再離開,所以早就命令了府裡的廚子準備膳食。舒嬡詪鯖讎

    在大堂門外看著軒轅墨宸和杜涵凝兩人相攜走出,這分明就是要離開的意思,連忙上前想要挽留,可是杜涵凝已然看出了他的意思,對著杜松一擺手,輕聲道:「杜伯,不用忙了,我們這就離開了,有空我還是會回將軍府的看你的。」

    杜松原本打算說的挽留的話,都被吞下了喉間,只是恭敬的說道:「王爺。王妃慢走。」

    連他想要送他們到門口的舉動都被杜涵凝阻止了。

    看著相攜離去的軒轅墨宸和杜涵凝,杜松心裡感慨,小姐前不久還說著會離開睿王府,不要一輩子束縛在王府之中,而此時小姐和王爺兩人如膠似漆,只歎世事變化啊……

    杜松直起了身子,走向了仍然站在大堂之中的杜翰煜,輕聲詢問道:「大少爺,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他一直都是守在門外,不知道大堂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隱隱聽到了小姐的怒聲還有少爺的大喊小叫,還有打鬥的聲音,在門外站著的他極其擔心小姐和少爺之間是出了什麼事情,這種可能性是很小的,少爺和小姐的關係一直都很好,而且少爺可是極其的寵愛小姐,什麼都讓給她,最是見不得有人欺負小姐,雖然小姐被人欺負了去的事情真得沒有發生過。

    屋中每一有響動,他都踟躕想要進去,可是守在門前的荷琴和蓮心卻是一臉嚴肅,閒人勿進的樣子,況且屋內還有睿王的存在,所以他就一直在門外惴惴不安的等著,直到大堂的門打開。

    杜翰煜將白玉玉珮收到了腰間,對著杜松擺擺手,道:「沒有什麼事,杜伯,修書給父親就說……就說事情都辦好了。」

    杜松沒見過杜翰煜這般落寞而黯然的神情,心中歎了口氣,應聲退下了。

    離開鎮西將軍府的杜涵凝和軒轅墨宸並沒有回睿王府,而且連馬車都沒有坐。兩人牽著手,走在京都繁華的街道之上,人來人往,喧鬧的聲音,可以聽到各家酒家或小鋪店小二的招呼吆喝聲音,。

    杜涵凝心中煩悶,對於父親的做法幾番想來,也是想不通個所以然,棄了馬車,拉著軒轅墨宸一起走在街道之上,但是卻沒有往日看熱鬧的心情。

    今天的杜涵凝仍是一襲素色的紗裙,髮髻簡單的挽起了一個髻,只是簪著幾朵別緻的珠花,很是樸素,可是面紗仍是沒有除去。

    軒轅墨宸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跟在杜涵凝的身旁走著,他明白阿凝只是心中鬱結,理智冷靜如她,她只是需要時間稍稍緩和就好,但是杜翰煜明顯還隱瞞著什麼沒有說出來,這些他會調查出來。

    荷琴和蓮心亦步亦趨跟在兩人的身後面,清風在後面,而嘯月則是牽著馬車走著,不過對於從出了將軍府一言未發的王爺和王妃,心中都有著猜測。

    他們這一行人,雖然說不上是浩浩蕩蕩,但是走在安泰街上卻是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側目。雖然現在已是午飯時間,但是在街道之上的百姓還是有不少,個人的眼光各異,但是卻不敢將目光停留過久。

    睿王和睿王妃相攜而行,看起來感情甚篤,而且睿王妃怎麼看也不像是病弱之人,雖然只是一襲素衣卻是讓人不能忽視她的存在,那冷然而沉靜的氣質讓人不禁想要多看兩眼,這樣的女子,那樣的氣質,而容貌此時就被人忽略了。

    這真得是他們口中相傳不堪的睿王妃?眾人紛紛在心中懷疑起來。而且睿王不是和絕世公子寧寒兩人那啥……斷袖嗎?那日的睿王和寧寒兩人的親密舉動他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倒是卻為聽聞睿王和睿王妃兩人的感情這麼好?

    難道是睿王自覺他和寧寒公子在一起虧欠了睿王妃,所以這是在彌補?

    若是杜涵凝和軒轅墨宸知道兩人已經在百姓腦中演繹了很多個不同版本的故事,他們必然不得不佩服百姓的想像力,若是將這故事寫出來,必是很好的說書稿,說書先生又是可以賺到不少賞錢。

    不管在哪裡,只要有人,這八卦事業都是發展得如火如荼。

    「宸,我餓了。」杜涵凝突然停住了腳步,握住了軒轅墨宸的肩膀,抬眸看著軒轅墨宸軟語道,走了這麼長的路,那點煩悶也給拋棄掉,等下次見到父親必然問個清楚,她只要知道父親是疼愛她就好。

    聽著杜涵凝那有些像撒嬌的話語,軒轅墨宸知道她已然是想通了,應道:「我們這就回府去。」

    聽到軒轅墨宸這樣說,嘯月拉著馬車向前來。

    杜涵凝看了看周圍的街道,以及不遠處的熟悉是建築,說道:「宸,既然都到這裡了,我們去涵淵館吃飯,正好可以再嘗嘗綺玉的手藝。」

    對於杜涵凝的要求,軒轅墨宸自然都會滿足。

    蓮心和荷琴聽說去涵淵館吃飯,心中都是歡喜,她們已經有段日子沒有見過綺玉了,好久沒有聚到一起,不過對綺玉的手藝更是期盼。

    一行人才走到涵淵館樓下,就聽到了來自頭頂的興奮呼喊聲。

    「三皇兄,三皇嫂。」

    軒轅墨凌站在他在涵淵館的包廂的窗口,遠遠地就看到了向這邊走來的軒轅墨宸和杜涵凝,在他們走到涵淵館樓下之時才出聲喚道。

    聽到這個聲音,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軒轅墨凌。不過軒轅墨宸和杜涵凝還是抬頭看了,不過卻在他的身旁看到一個他們沒有想到的人——趙婉兒。她怎麼會和軒轅墨凌在一起?

    趙婉兒本來坐在桌前,等著上菜,她今天是被軒轅墨凌給約出來的,本來她是極其不想付這個約的,但是軒轅墨凌好歹賢王的身份在那裡,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所以就出門赴約來了。

    可是她來了之後,軒轅墨凌卻是不怎麼和她說話,隨意的扯了兩句,頓時無言,而他就跑到窗口去看風景去了,而她就坐在桌前等著上菜,只希望早點吃完這一頓飯,讓她回府去。

    聽到軒轅墨凌的呼喚,他的三皇兄還能是誰?那不就是睿王軒轅墨宸嗎?趙婉兒急忙來到了窗口之處,果然是睿王無疑,沒想到這次出來居然能夠碰到睿王,這可是意外的驚喜,突然慶幸今天她應了軒轅墨凌的約出門了。

    見軒轅墨宸抬起頭來,趙婉兒對著他溫婉一笑。

    不過這笑看在杜涵凝和軒轅墨宸眼中卻是那般的虛假,兩人都蹙起了眉,杜涵凝不禁想,我還沒去找你,你這就自己撞上來了。立時杜涵凝一幅虛弱的樣子倒在了軒轅墨宸的懷中,軒轅墨宸會意的將杜涵凝攬在了懷裡。

    「三皇兄,三皇嫂,你們也來吃飯?快上來,本王請客。」軒轅墨凌忙在樓上招呼道。

    你請客?在涵淵館你吃飯可是不用付錢的,還不是吃得我的,等於是我在請客,聽了軒轅墨凌的話,杜涵凝在心中翻了個白眼,腹誹道。

    軒轅墨宸低頭看向懷中的杜涵凝,徵求她的意見,杜涵凝點了點頭。

    見兩人的遲疑,軒轅墨凌又在樓上咋呼道:「三皇兄,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皇弟吧?」

    兩人懶得搭理他,逕自進了涵淵館,杜涵凝卻是悄聲對蓮心說了什麼,蓮心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的就去了涵淵館的後院。

    而他們剛走到樓上,軒轅墨凌已經在他那間包廂的門口等著了,見到兩人過來,又是招呼道:「三皇兄,三皇嫂,這裡這裡,快來。」

    杜涵凝感慨果然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這軒轅墨宸和軒轅墨凌兩人的性子怎麼就差了這麼多,這軒轅墨凌過於活潑和聒噪了。

    兩人走到軒轅墨凌的包廂內,趙婉兒見兩人進來,連忙盈盈行禮道:「臣女拜見睿王,拜見睿王妃。」

    端是一副溫婉端莊的名門閨秀狀,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免禮。」軒轅墨宸只是冷聲說道,知道那些謠言的背後都是有著趙婉兒的參與,他對於她是更加沒有好感,居然敢抹黑他的阿凝,阿凝說她要親自動手,他也就不插手了。

    聽著那冷酷的聲音,趙婉兒頓覺有種掉落冰窟窿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聽到軒轅墨宸用這般冷酷的聲音說話,心中一突,睿王肯定是因為這幾日的事情才會這般,他肯定是不喜歡赫連明珠,但是又被宣聖帝指婚,所以心情不好才會說話這般冷酷。

    赫連明珠真是不要臉,居然想以這種方式嫁給睿王,她努力了這麼久,都沒有能夠嫁進睿王府,她也休想,睿王不是直接就拒絕了。

    這般想著,趙婉兒更是柔聲說道:「謝睿王。」之後溫良的站在了一旁。

    軒轅墨宸扶著杜涵凝坐到了桌前,軒轅墨凌也跟著坐下,笑聲問道:「三皇兄這是帶著三皇嫂出來逛街?」

    不能怪他疑惑,三皇兄前兩日才在朝堂之上拂袖而去,赫連明野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是誰也沒有想到,紛紛詫異,三皇兄更是直接就拂袖而去,這事父皇可是大怒,不過幸好沒有給三皇兄治罪。

    軒轅墨宸點了點頭。

    趙婉兒見軒轅墨宸點頭,卻是一掃在軒轅墨宸一旁低眉斂首坐著的杜涵凝,她何以有這樣的待遇?醜陋的病秧子,那麼多的謠言,不信你會沒有聽見,在京都之中想必沒有人不知道你的謠言了。聽到這麼多的謠言,怎麼就沒見你被氣死,居然還能讓睿王帶著來逛街。

    杜涵凝雖然坐在那裡低眉斂首的模樣,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關注這趙婉兒,果然是怨念深重啊,這才說了一個帶她逛街眼神就這麼不善了,不過沒關係,一會兒給你洩洩火。

    軒轅墨凌見軒轅墨宸不願多說話的模樣,意識到還有一個外人在,也就沒有多問,反而轉首對立在一旁的趙婉兒說道:「婉兒,你怎麼還站在那裡,快過來坐,一會兒菜就要上來了。」

    趙婉兒忙應道,有禮的坐在了最下手的位置,嬌羞的低著頭,偶爾微微抬眼看一眼對面的俊美男子。

    因為今日他們坐的是方桌,在杜涵凝和軒轅墨凌坐下之後,而那個獨獨留下來的那個位置正是對著軒轅墨宸,她和軒轅墨宸面對面而坐,僅僅只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一抬眼就能看到軒轅墨宸,心儀的美男就在眼前,趙婉兒能不嬌羞嗎?

    「三皇兄,三皇嫂想吃些什麼?這涵淵館中應有盡有,而且廚藝一流,本王是讚不絕口,上次你們都沒有吃到,這次一定要好好嘗嘗。」軒轅墨凌忙說道,他說得上次是第一次千波湖詩會那天發生刺殺的那一次,只是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幕後之人,幕後之人隱藏的真得是夠深。

    不過涵淵館的菜色真得是不錯,他在賢王府中用餐的次數,都比不上在涵淵館中用餐的次數了。既然邀請了三皇兄和三皇嫂,自然得好好的招待一下,已盡「地主」之誼。

    軒轅墨凌命他的小廝清河取過一旁的菜單過來,隨之將菜單交到了軒轅墨宸的手中,軒轅墨宸直接將菜單轉給了杜涵凝,道:「阿凝,想吃些什麼?」

    杜涵凝哪需要點,綺玉知道她過來,自是會按照她的喜好做菜出來,將菜單推了過去,小聲道:「王爺,妾身隨便,您吃什麼,妾身就吃什麼。」

    杜涵凝說完這句話,果然感到身旁的趙婉兒投過來的鄙夷目光。

    軒轅墨宸沒有點菜,知道涵淵館是杜涵凝所有,至於菜色他相信她的屬下已經安排好了。

    不久,就有小二送菜上來了,一道道精緻的菜餚擺在了桌上。

    軒轅墨凌看著桌上和以往不甚相同的菜色,有些詫異,他曾經給過玉娘一張菜單,上面列得都是他喜歡的菜色,而他來此,都是不點菜,直接讓玉娘從上面挑三四個菜上來。

    而今天他同樣是沒有點菜,只是讓玉娘上十道菜上來,看著桌上十道菜,裡面只有四道菜色是他所列菜單之中的菜,而另外六道菜就不是了,這是怎麼回事?玉娘記錯了嗎?不過現在他也不便出口詢問,等會兒再問吧。

    杜涵凝看著桌上的菜色卻是瞭然,綺玉果然將她喜歡的菜呈了上來,突然一愣,偷看了一眼身旁的軒轅墨宸,這裡有她愛吃的菜,可是她好像還不知道他喜歡吃些什麼?連他的喜好都不知道,今天哥哥倒是把她的喜好告訴了宸,她也應該更加的瞭解他,回府之後一定要問問覃仲言,他肯定是知道的。

    綺玉端著一個托盤進門來,上面放著一個小盅,她先行禮道:「民女拜見賢王,拜見睿王,睿王妃。」

    「免禮。」軒轅墨凌說道,看著綺玉手中的托盤,疑惑道:「玉娘,還有菜?我不是只點了十道菜嗎?」

    「回賢王,承蒙你一年來如此關照涵淵館,多次出手幫忙,玉娘當是感激,今日又是您們這麼多貴客來此,玉娘粗淺,奉上一道淮山枸杞燉烏雞湯,望請各位貴人笑納。」綺玉淺笑說道。

    「玉娘,這麼久以來也不見你多送一道才給本王,今日怎般這麼大方?既然玉娘這麼慷慨,本王豈有推辭之理,呈上吧。」軒轅墨凌調笑著說道,玉娘今日有點奇怪。

    「是,賢王。」綺玉聽了他的命令,走上前,依次擺上各人面前,只是在放到杜涵凝面前時,和杜涵凝有了一個眼神交流,杜涵凝瞭然,面紗下嘴角微揚,狡黠一笑。

    只見綺玉將最後一盅湯放到了趙婉兒面前就退到一旁,說道:「這淮山枸杞燉烏雞湯很是滋補,貴客們趁熱喝,玉娘先下去了,不打擾各位用餐,若是有什麼需要,可喚玉娘過來。」

    「好,你下去吧。」軒轅墨凌說道。

    綺玉走出了包廂,卻是和剛進來的蓮心相視一笑,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軒轅墨凌掀開盅蓋,香味撲鼻而來,一聞就知道味道很好,拿起一旁的銀勺在裡面攪動了兩下,才道:「真香啊,三皇兄,三皇嫂,快嘗嘗。」再是看到一旁的趙婉兒說道:「哦,還有婉兒,你也快嘗嘗。」

    杜涵凝注意到軒轅墨凌用銀勺試湯的舉動,只道軒轅墨凌也是個心思縝密的人,連這種小節也注意到了,不過你放心,在涵淵館沒人要毒你,不過……有人今天就不一定了,眼角看向了另一邊揭開盅蓋的趙婉兒。

    趙婉兒聞著撲鼻的香味,果然很香,早先她也聽說過涵淵館的食物很好吃,但是吃慣家中廚子的菜,她並不喜歡在外就餐,從來也沒來過,上一次也是沒有吃過,聞著香味就知道很是不錯。

    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很是淑女的小口輕哆,果然和想像中一樣,裡面放了藥材,但是卻是只聞藥味,卻是喝不出苦澀的藥味,而烏雞也是被燉的入味,湯味很是純正,怪不得能夠得到軒轅墨凌如此好評,確實是很不錯。

    軒轅墨宸見杜涵凝沒有動,伸手為杜涵凝揭開了盅蓋,將勺子塞到了杜涵凝的手中,才道:「阿凝,快喝。」

    杜涵凝對蓮心說了什麼,他是沒聽到,但是坐下之後,她關注趙婉兒過多了,那肯定是和趙婉兒有關。

    杜涵凝收回了視線,對軒轅墨宸一笑,雖然面紗遮著看不見她嘴角的笑容,但是那眼中的笑意可是能看得清楚,才拿起了勺子。

    那廂軒轅墨凌已然將一盅湯喝得見底了,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這味道和他以前吃過的菜餚很不一樣,但是卻是更加的美味。

    「三皇兄,三皇嫂,婉兒,不要客氣,用膳吧。」說著,軒轅墨凌已經執筷向桌上的菜餚而去,模樣很是急切。

    本來就不會有人和他客氣來著,是他自己想多了,杜涵凝喝了幾口湯,她身前的盤中已然堆了不少她愛吃的菜餚,那都是軒轅墨宸夾給她的。

    趙婉兒看著軒轅墨宸這麼的體貼杜涵凝,心中頓時嫉妒,可是見軒轅墨宸面前卻仍是空空如也。眼中閃過一抹欣喜,拿起一旁的公筷,夾起一塊白斬雞胸肉想要遞到軒轅墨宸的盤子裡。

    可是她才站起,臀部堪堪離開凳子,卻頓覺腹中一番絞痛,握著筷子的手一個不穩,那塊被夾起的白斬雞胸肉掉落在一旁的老鴨湯煲中,「撲通」一聲濺起了不少湯汁,而靠老鴨煲最近的軒轅墨凌遭殃了,濺得臉上都是,而杜涵凝一直注視著趙婉兒,預計著藥效也快到了,看著她的舉動,迅速的腳下一踢軒轅墨宸,自己也向後仰起,兩人都免去了被老鴨煲湯汁的洗臉的悲劇。

    軒轅墨凌被濺了湯汁,生氣的大聲道:「婉兒,你做什麼?」迅速拿起一旁的毛巾迅速的抹了一把臉,怒瞪著趙婉兒。

    而此時的趙婉兒臉上染上了紅暈,嬌艷的臉蛋是更加的嬌艷,猶如盛開的紅花一般,收回手,可是不待將筷子架在筷架上,腹中又是一番翻騰,筷子一個不穩滾落在地,立馬雙手摀住了肚子,額頭上也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不知道是被羞澀給憋的還是疼得冒冷汗了。

    想要開口道歉,卻是話未出口,腹中又是一番翻騰,她很清楚,她這是要出恭去。

    一旁的鳴翠見趙婉兒捂著肚子,連忙上前,扶著趙婉兒,急聲道:「小姐,你怎麼了,腹部又疼了嗎?」這幾日小姐經常會腹痛,難道這是又犯病了。

    趙婉兒未及開口,腹中腸道一個蠕動,頓時她的臉此時已是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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