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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琴音、解毒 文 / 茫塵

    雖然有著這樣的猜測,但是杜涵凝還是不敢這樣就下了結論,銀子的血就是解藥。舒嘜鎷灞癹

    那只異常活躍的老鼠嘴角的銀子的血跡,應是蓮心在用剪刀射殺那隻老鼠的時候誤傷銀子的前肢時,銀子的血恰好濺到了那隻老鼠,正好舔食了。

    「我想我可能知道什麼可以解若夢三千的毒了。」杜涵凝平復下了激動的心情,淡淡的說道。

    聽到杜涵凝的話,蓮心和荷琴俱是一驚,王妃怎麼突然就知道怎麼解若夢三千了?莫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正在兩人疑惑間,杜涵凝忙說道:「快將屋子收拾乾淨,我要製藥。」

    蓮心和荷琴哪還敢有所耽擱,連忙動手收拾起了還是狼藉一片的偏房。

    至此,杜涵凝將自己關在了偏房之中沒有出門,潛心的做著各種試驗,就只是為了驗證銀子的血就是若夢三千的解藥。

    期間,吃飯都是荷琴和蓮心兩人送進去,杜涵凝都是草草的吃幾口,幾乎都沒有睡覺,只是短暫的瞇了瞇眼,打個盹,其餘時間一直都是在做著各種觀察和研究。

    蓮心和荷琴擔心杜涵凝,一開始勸了幾次,但是卻是被杜涵凝威脅說要是再囉嗦她就連她們也是不讓進偏房,她們哪還敢囉嗦,不讓她們進去,那王妃肯定是連飯都不吃了,那這樣怎麼行啊。

    每每看著眼底淡青,身形消瘦了幾分的杜涵凝。兩人都是欲言又止的,一臉擔憂,只希望王妃盡快完成試驗,能夠解了若夢三千之毒。

    軒轅墨宸第一日來過兩趟,但是杜涵凝都沒有讓他多留,每次見面都是很匆忙,說不到兩句話,杜涵凝還讓他這幾日都不要來挽嵐苑找她,她製藥不要有人打擾,只是說到她去找他之前,他都是不要來挽嵐苑。

    其實是杜涵凝還沒有確定這種可能,不想現在告訴他而最後讓他白高興一場,雖然知道他不會在意,但是她卻是會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沒用,怨恨自己的學藝不精……

    軒轅墨宸聽到杜涵凝的這種說法一開始也有著略微的懷疑和不樂意,他們才剛剛彼此明瞭心跡,相依相近,這會兒卻是連面也不給見了,但是見她並不是因為生氣而這般的作法,而且想到他師傅也是有著這樣的怪癖,也就放寬了心去。

    他相信杜涵凝這番做法必是有原因的,而且她製藥還是為了他,他什麼都不能幫得上忙,既然杜涵凝有這樣的要求,他最終還是點頭應下了,這幾日都沒來挽嵐苑中,正好還有一連串的事情要處理。

    四日後的清晨,杜涵凝一臉笑容的打開了偏房的門,如釋重負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早春的暖陽,化了冰雪,萬物復甦。

    她一刻都沒有在門邊停留,蓮心和荷琴在身後的呼聲她也沒有聽見,她甚至連走路都嫌太慢,直接使用輕功向著軒轅墨宸的蘊清院而去,府中的暗衛明衛只覺眼前一道白影飛過,王爺果然說得沒錯,王妃是他們想攔也攔不住。

    當王爺告訴他們王妃身懷武功,在他們眼皮底下經常出府,他們還是不敢置信,但是王爺都這樣說了,哪還做得了假,如今親眼見到,只餘下了驚歎。不過他們心中卻加深了要勤加練武的決心。

    武功高強的人大有人在,連一直都很不起眼的王妃,居然也是高手,若是哪一日遇到這樣的高手,他們就只能坐以待斃,怎還談得上保護王爺?

    蘊清院的守衛早就被告知了不得阻攔王妃,對於突然這般匆忙來蘊清院的王妃覺得詫異,但是卻是沒有做聲。

    杜涵凝踏進蘊清院中,整個院子裡面卻是空無一人,連打掃的僕役都沒有,她頓時興奮的心情少了一半,她一時被找到若夢三千的解藥的喜悅給沖昏了頭,居然問都不問一下軒轅墨宸是否在府中,就這樣魯莽的衝了進來。

    算了,既然已經知道解藥就是銀子的血,那解毒也不急在一時,等宸回來她在過來就可以了。

    當杜涵凝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彈奏琴曲的起音,很低沉的琴音,這讓她停止了腳步。

    蘊清院裡有人嗎?聽這琴音像是從屋後的桃花林中傳過來的,是誰在彈奏這一曲悠揚琴聲?

    杜涵凝順著琴音,向桃花林走去,她走得很慢,靜靜聆聽著風中傳來的悠揚琴音,那琴音先是歡快而喜悅,之後慢慢的轉調,那是一種低調的哀傷……感慨彈琴之人的技藝著實精巧。

    轉過廊坊,琴音越來越清晰,抬眼望進緋色的桃林,什麼都來不得看到那個在桃花林中的黑色身影來得驚詫,彈琴之人居然是宸?

    杜涵凝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靜靜的站在了桃林之外的廊坊之處,透過那飛舞的桃花花瓣,注視著那個身影,讓人不忍打擾。

    軒轅墨宸今日穿著的不是華麗的黑色錦袍,而是一襲黑色輕紗袍,衣袍上面什麼紋飾都沒有,整個人透著淡淡的哀傷,像是在做著什麼哀悼。

    他就隨意的坐在了桃林之中的草地之上,一把琴放在膝頭,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琴弦之上輕捻慢撥,一串串音符從他的手底流瀉而出,寬大的衣袖隨著手中的動作飄飛著,將他身周的桃花花瓣帶動著飛舞,彷彿是一層粉色的花環,猶如一幅動態的畫。

    他的黑色長髮僅用了一隻白玉簪給攢住,那一點白成了惟一的一個亮點,他低垂著頭,長髮滑落一邊,看不見他的神情,杜涵凝想應是極其的專注吧,他今天是為何要彈琴?

    曲調又是一個回撥,彷彿峰迴路轉,又帶上了歡快。

    這首曲子杜涵凝沒有聽過,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軒轅墨宸擅長琴藝。

    世人只知道軒轅墨宸是戰場上的英雄,卻是不知道他居然有如此琴技,比之醉香閣中花魁晚晴的琴音卻是更加的動聽。要知道晚晴可是京都第一琴姬。

    杜涵凝想起她之前對軒轅墨宸聽晚晴彈琴的評價,只道他混跡沙場,又是這般冷酷之人,如何懂得這般風花雪月,如今看來卻是她的淺薄認知了。

    這樣一個表面冷酷但是內心卻是溫柔細膩的男人,只是世人誤解其無情,他的百般好,只有靠近才能夠瞭解得到,若是靠近卻是讓人再也離不開,杜涵凝很慶幸她發現了他的好,很慶幸她沒有離開,很慶幸她能夠和他在一起,而如今宸是她的……

    彷彿是注意到杜涵凝過於熱烈的注視,軒轅墨宸抬起了頭來,看到那個在廊坊處站著的人兒,他手中撥弄琴弦的動作也停止了,琴音戛然而止,世界彷彿也是一下子靜止了,只有兩人的深情對望。

    緩緩的,杜涵凝曼步向著桃林中的軒轅墨宸走去,嘴角是淡淡的笑容,卻是尤為的醉人,即使她此刻的形象有些糟糕。

    軒轅墨宸從地上站了起來,那把琴被推落在草地之上。

    「宸,你會彈琴?」杜涵凝眉眼彎彎的笑著說道。

    「阿凝,你這是做了些什麼?」同時,軒轅墨宸拉住近身的杜涵凝皺眉問道,話語中不免擔憂。

    只見此時的杜涵凝一身素衣,還是那日他去找她之時穿的,上面有著淡淡的棕色藥漬,還有小點點的血跡,裙擺有著褶皺,臉色稍顯憔悴,那眼底一片青黑之色,但是杏眸中還是晶亮有神,長髮應是為了方便而只用一根白色髮帶束起在腦後,垂在了身後,只是髮絲毛糙而糾結,一副已經好幾天沒有睡的樣子。

    見軒轅墨宸問她,杜涵凝道:「不是和你說了,我是在製藥?」

    說著,素手抓緊了軒轅墨宸的胳膊,仰著頭看著他,驚喜道:「宸,我找到解藥了,若夢三千的解藥,你的毒可以解了。你知道解藥是什麼嗎?居然就是銀子的血。」

    可是軒轅墨宸聽到可以解毒卻是沒有高興,雙手握住了杜涵凝的肩膀,微怒道:「所以你這是為了研製解藥,把自己弄成這樣?」

    杜涵凝不解軒轅墨宸突然的怒氣是哪般,她把自己弄成什麼樣了?微愣的看著軒轅墨宸,之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看到皺巴巴的衣服,她有多久沒有換衣服了,好像是挺久的了。

    「這些不重要,宸,你聽沒聽到我說的,你的毒可以解了,可以解了。」杜涵凝說道。

    「我聽到了,銀子的血是解藥。」軒轅墨宸看著興奮的杜涵凝淡聲回答,她的話他當然聽到了,他的毒可以解了,他應該是要高興的,可是看著她這樣,他就是高興不起來。

    進得桃花林的覃仲言聽到軒轅墨宸的話,手中的托盤掉落在地上,碟子破碎,碟中的桃花酥散落在地上,可是他也是不管,快步跑上前,來到兩人身邊,扳過軒轅墨宸的身體。

    「阿宸,你說什麼?銀子的血就是解藥。」覃仲言狂喜說道,聲音因為激動而顯得激動。

    軒轅墨宸對著覃仲言點了點頭,倒是杜涵凝開口解釋說道:「是的啊,我也沒有想到銀子的血居然就是若夢三千的解藥,還有銀子的血可以解百毒,本身是沒有毒性的,但是加入配方上的藥材之後,在這些藥材的作用下,銀子的血就會變化,就成了劇毒若夢三千,這是我這幾日試驗所得出來的結論,真佩服百年前那位毒聖前輩,居然能夠製出此種劇毒。」

    杜涵凝是真得崇拜這位毒聖前輩,誰會想到毒藥的引子居然會是可解百毒的銀貂血,而添加的藥材本身就是有毒性,所以她以前的嘗試都是製出了另外的毒藥,一切的關鍵還是銀貂血,只是誰也不會知道這世上居然會有銀貂這種動物。

    這幾日她反覆的試驗,終於是確定了銀子的血真得能夠解若夢三千毒,又試驗了幾種劇毒,才確定了銀子的血是可以解百毒的,只是這幾日也是苦了銀子,被她取了不少的血,以至於它現在見到她都是一副哀怨的表情,雖是不願意最後還是會乖乖的任她取血,她也是於心不忍,但是現在只要取最後一次了,它也可以解脫了。

    不過這幾日也是沒有虧待了它,那肉可是沒有限制的給它吃。

    聽著這樣的描述,軒轅墨宸也是感到不可置信,苦苦尋的解藥居然會是銀子的血,而且這若夢三千之毒居然是如此的巧妙。

    覃仲言卻只是注意聽了杜涵凝說得銀子的血就是若夢三千的毒的解藥,鎮定了下來,對著杜涵凝一揖,沉聲道:「懇請王妃替王爺解毒。」

    杜涵凝忙伸手示意覃仲言起身,道:「覃管家就是你不說,我也會替宸解毒的。」

    雖然不知道覃仲言和軒轅墨宸是什麼關係,但是卻是可以確定覃仲言是秦家的人。

    覃仲言這時才抬眼看向杜涵凝,看著她顯得憔悴的絕色臉龐,他也是一驚,怪不得這幾日阿宸都沒有去挽嵐苑,而王妃又是沒有出過院子,她這幾日原來都是在忙著研製解藥,可見她對阿宸也是有著情意在,不然怎麼會這樣的勞累。

    「仲言,你先下去。」軒轅墨宸說道。

    覃仲言看了兩人一眼,最後還是退下了。

    「宸,你快和我走,將你的毒給解了。」杜涵凝此時只想著快點給軒轅墨宸解毒,拉著軒轅墨宸的手就要走。

    可是軒轅墨宸卻是沒有動,反而大力的將杜涵凝拉到了他的懷裡,輕聲道:「阿凝,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既然已經知道銀子的血是解藥,你還急什麼?銀子又不會跑掉。」

    作為中毒的當事人的軒轅墨宸卻是一點也不急,相較於解毒,他更是關心杜涵凝。

    「銀子是不會跑掉,但是既然知道了解藥,還是早點解毒的好,那畢竟是毒藥,對身體總是不好,而且若夢三千已經在你的體內已經潛伏了十年之久,雖然你除了毒發之時,沒有感覺到異樣,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血裡面都帶著黑色,這些在解掉多夢三千之後,還是要繼續排毒的,這仍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杜涵凝解釋說道,又想拉著軒轅墨宸走開,但是卻未能掙脫開軒轅墨宸的懷抱。

    「阿凝,明天再解毒,現在你去好好整理一下睡上一覺。」軒轅墨宸讓一步說道。

    「現在就去解毒,為什麼要等到明天……還有你是不是嫌我太髒了,我好像是有幾天沒洗澡沒換衣服了,身上好像都臭了,那你還抱著我做什麼?」杜涵凝瞪了一眼軒轅墨宸,卻是掙扎得更加厲害,什麼叫好好整理一下。

    軒轅墨宸擁得更緊,淡聲說道:「阿凝,你誤會了,我怎麼會嫌棄你,你是不是這幾天都沒有睡覺?我是讓你去睡上一覺,再替我解毒。」

    看著杜涵凝眼底的青色,軒轅墨宸不免有些心疼。

    「替你解完毒我就會去睡覺,你要是不解毒,我就不睡,明天解毒,那我就等到明天解完毒再睡。」杜涵凝不再掙扎,卻是看著軒轅墨宸的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道。

    軒轅墨宸已經見識過杜涵凝的固執,上次在行宮之中就是這樣,杜涵凝屬於那種說道就會做到的人,若是她說等到明天再睡,肯定是會這樣做的,她很好的抓住了他不會置她不理,那他也就只有妥協的分,他不忍心讓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若是知道她這幾日是這樣製藥的話,就算杜涵凝趕他走,他也會每天過去,看著她睡覺的。「好,今日就解毒,但是你答應我解完毒之後,你要好好的休息。」軒轅墨宸妥協的說道。

    杜涵凝這才有了笑容,放鬆了下來,「那我們走吧。」

    可是下一刻杜涵凝卻覺得身子一輕,就被軒轅墨宸擁在懷中,用著輕功向著挽嵐苑而去,杜涵凝放心的靠在了軒轅墨宸的身上。

    荷琴和蓮心看著突然落在眼前的杜涵凝和軒轅墨宸兩人,一驚,卻仍是恭敬的行禮。

    剛才王妃出門的時候,她們想要喚住王妃,讓她整理一下再出門,可是卻是連搭理都不搭理的就沒影了,王妃出門,那就是製出了解藥。

    軒轅墨宸冷眼掃了荷琴和蓮心兩人,她們是怎麼照顧阿凝的,居然讓阿凝這般辛苦。

    這時他倒是忘了他是怎麼會答應和杜涵凝來到挽嵐苑解毒的,杜涵凝的固執可是不管針對誰的。

    杜涵凝拉著軒轅墨宸進到偏房之中,銀子這兩日跟著杜涵凝都是呆在了偏房之中,此時正吃著它的早餐烤鴨,吃得津津有味,主人這兩天居然沒有限制它的肉,而且品種也變得多了。不過卻是總是拿針扎它,它不喜歡被扎,不過還好主人動作都很輕,不痛,沒有那天被剪刀刺到的痛。

    銀子抬起頭來,烏溜溜的眼珠看到杜涵凝和軒轅墨宸,疑惑主人的男人已經好幾日沒來了,今天怎麼又突然過來了,主人是它的。

    「銀子,過來。」

    聽到杜涵凝的喚聲,銀子立即就放下了手中正在啃食的烤鴨,一蹬腿,竄到了杜涵凝的懷中,卻是得意洋洋的看向了旁邊的軒轅墨宸,頗有挑釁的意味,主人這幾日都是和它呆在一起的,才不要主人的男人來搗亂呢。

    軒轅墨宸看了一眼銀子挑釁的眼神,轉過眼去,也許杜涵凝說得很對,他和銀子有仇,幾日未見,一見面它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它很喜歡挑釁他,只是如今他的毒還是要靠銀子的血來救。

    杜涵凝輕拍了一下銀子的頭也不嫌棄它滿是油光的前爪和嘴,抱著它就去到長桌旁,拿起了那根長長的銀針,銀子見到這幾日一直用來扎它的銀針,一瞬間剛才的氣勢都沒有了,變得很是哀怨的低垂了下了頭,很是主動的將它的前爪給探了出來。

    杜涵凝見狀,也是極其的心疼,她也是不忍心總是扎銀子取血,前幾次都取得不多,而這一次……杜涵凝撫了撫銀子身上的毛,安撫了一下銀子,輕聲說道:「銀子啊,主人對不住你,這是最後一次扎你了,忍忍就過去了,只是這一次可能取得有點多了,不過沒關係,之後主人一定給你好好補補,將你的血都給補回來。」

    讓廚房給準備點補血養氣的藥膳給銀子補補,這銀子的血可是比什麼藥都來得好啊,可不能讓銀子有所閃失。

    銀子乖巧的在杜涵凝的懷中點了點頭,主人,只要有肉就好了。

    軒轅墨宸見銀子這般可憐的小模樣,也忽略了它之前對他的挑釁。

    杜涵凝也是不再耽擱,取過一旁的茶盞,銀針扎進了銀子的前爪,鮮紅著帶著銀色的血一滴滴的落入了了瓷杯中,先是薄薄的一層,慢慢的積聚,直到有了大半杯才停止了取血。

    杜涵凝明顯覺得懷裡的銀子沒有了往日取血之後的活力,頭也懨懨的耷拉在她的手臂之上,烏溜溜的眼睛也是無精打采,眼皮顫動,很是無力,失血過多了。

    給銀子餵了一顆玉露丹之後,再將它的傷口包紮好,杜涵凝將它抱在了一旁,讓它睡上一覺。

    「宸,你快喝掉吧,銀子的血確實是能夠解百毒,但是卻是不知道人服下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效果,宸,你願意相信我嗎?」

    杜涵凝將茶盞遞到了軒轅墨宸的面前,如實的道,她只是確定了銀貂血能解百毒,但是她都是在小鼠身上做試驗,卻是未在人身上做過試驗,她心裡其實也有著害怕的,不過只要有她在身邊,她一定不會讓宸出事。

    軒轅墨宸沒有說話,只是接過了杜涵凝手中的瓷杯,舉到了唇邊,血腥味沁入了鼻腔,看了一眼那泛著銀色的血,軒轅墨宸一飲而盡,唇齒喉間都是一股血腥味。而體內也覺得像是有什麼再燃燒一樣。

    軒轅墨宸將杯子遞到了杜涵凝的面前,他用自己的行動向杜涵凝證明了他對她的信任。

    杜涵凝淡淡一笑,就要拿過軒轅墨宸手中的杯子,可是卻是沒有接住。

    只見軒轅墨宸的手一顫,那杯子就從軒轅墨宸的手中滑落,軒轅墨宸也是毫無遇見的就向著一邊倒去,杜涵凝連忙上前扶住了軒轅墨宸,眼中滿是驚慌。

    軒轅墨宸的重量突然壓來,杜涵凝這幾日本就沒有休息好,沒有承受得住,兩人都是跌落在地,只是杜涵凝在落地之前,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她跌坐在地,而軒轅墨宸正是跌在了她的懷裡。

    「宸,你怎麼了?」杜涵凝急聲問道,可是軒轅墨宸卻是無法回答她。

    軒轅墨宸的眼睛緊緊的閉著,額頭之上也開始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但是面上卻是看不出痛苦的神色,很是平靜,杜涵凝連忙抓起軒轅墨宸的手,替他把脈。

    她靜下心來,仔細感受著軒轅墨宸的脈搏跳動,他的脈搏跳得很是快速,但卻不是紊亂,也不是什麼走火入魔氣急攻心的症狀。

    杜涵凝稍稍放下心來,那就是可能是銀貂血的在起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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