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令咒強制召回的櫻逝,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滿佈瘡痍的大廳,艾因茲貝倫城堡的大廳從來都是富麗堂皇的,現在竟然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一條條深深的溝壑破壞了地上的方磚,牆壁上名貴的掛畫也被打得七零八落,不復美感。
拄著她的大劍擋在切嗣他們身前,身上遍佈傷口,鮮紅的血液點點滴滴地落在地上,讓艾因茲貝倫城堡的地面,變成了一幅後現代主義的掛畫。
「怎麼搞成這樣?」櫻逝看著跟sa
對峙的幾個人,頭也不回地問切嗣。
本來,僅僅只是caste
,sa
是不會這麼狼狽的,現在對面的陣容不但加上了lance
,那天被主人的be
,竟然也在其中。此刻的黑騎士手裡抓著的是一顆大樹,被其魔力滲透後,原本應該是棕色的樹幹變成了純黑色,紅色的紋路在其上不斷閃現,寶具級的存在。
「不知道。」切嗣此時也沒了淡定的表情,咬牙切齒地瞪著對面的be
,「那個be
是半路插進來的,當時sa
正在跟caste
作戰,be
突然就跳出來,折斷一棵樹拿在手裡就對sa
發起了進攻。」
「哦,然後呢?」
「本來caste
要對攻擊sa
的be
出手的,但後來不知lance
的主人跟他說了什麼,讓他跟lance
和be
聯手了,才變成了這種情況。」愛麗有點茫然地搖搖頭,不明白為什麼對於sa
有種病態喜愛的caste
為何會突然對sa
出手。
「嘖,神經病就是好忽悠啊。」櫻逝咂麼了一下嘴,掃了一眼臉上依舊帶著那種令人作嘔笑容的caste
,嘴裡大聲地貶低起來。
「我可沒有被騙哦,你這該死的神使。」caste
對於櫻逝的敵意人盡皆知,此刻被嘲諷了,當然要頂回去,「lance
的主人讓我想起了,那個讓我傾慕的貞德到底是什麼樣子,我真正愛的是那個在逆境之中不斷堅持的貞德,啊,那種染血百合一樣的身姿,實在太讓人憐愛了,不屈的意志,永不彎下的腰身,是多麼耀眼的存在,啊,貞德,讓我再次目睹你那光輝的形象吧,我要將你這般姿態永久地收藏起來。」
caste
如同在吟唱詠歎調一般,帶著朝聖的表情,抑揚頓挫地喊著,臉上竟然閃動著異樣的光輝。
「真是令人作嘔的趣味。」櫻逝對於caste
的愛好嗤之以鼻,「你這種垃圾,果然應該被從世界抹去存在。」
「櫻逝,你有把握麼?」恢復了平靜的切嗣開始計算起打鬥的成功率,如果開戰,那麼他們一方的寶就只能壓在櫻逝有著碾壓性的實力上,否則,等待他們的就只有團滅了。
「當然了,你以為我是誰?」櫻逝傲然地抬起頭來這兩天的打鬥在他眼裡簡直跟小孩子遊戲一樣,沒有任何的挑戰性,而且還屢屢被打斷興致,這讓櫻逝很不爽,這次一定要殺個痛快。
「那麼,首先的目標是be
,caste
的戰鬥力在正面戰場中可以忽略不計,lance
和他的maste
都在場,逃不掉,所以,優先幹掉be!」切嗣點點頭,這種時候不管他心裡到底有幾分勝算,表面上也一定要表現的信心滿滿,不管是做給別人看的,還是自己。
「be
麼,」櫻逝看了一眼抓著樹幹的黑騎士,計算了起來,「他的護甲著實很厚,斬魄刀能夠造成的傷害有限,那麼……」
櫻逝一抬手,將手直接插進小玉的身體裡,用力一抽,一柄猩紅的長槍出現在他的手中。
「該你上了,我真正的寶具,朗基姆斯!」
「吶,愛麗,幫我轉換職階吧,是……be
呦!」櫻逝抓住朗基姆斯在手上揮舞兩下,紅光一閃,手中的長槍改變了形態,一柄單手的戰錘顯露在了人們的面前。
「瞭解,身為大地,手擎蒼天,迷亂的雙眼,嗜血的好戰,職階轉換,be!」愛麗此時也顧不得隱藏了,直接露出手上的令咒,念出了轉換職階的言靈。
「唔……」強烈的刺激衝進櫻逝的大腦,一股血腥的衝動不斷地撞擊著他的神經,讓他不得不用手摀住額頭來暫時壓抑一下。
片刻過後,櫻逝的身體突然開始顫抖,摀住臉左右張開了,露出兩隻紅色的眸子,嘴角的笑容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血腥味啊,真是太好聞了,這種感覺,真是令人舒爽啊。」左手放下,露出了櫻逝那副近乎崩壞的表情,邪惡的笑容充斥了皎潔的俊臉,鮮紅的舌頭在嘴角游移,「但是,太淡了啊,這裡的味道,還不夠濃郁啊,不如你來洗刷一下吧,用你的鮮血!」
腳尖蹬地,櫻逝利劍般地射了出去,揚起手中的戰錘,劈頭蓋臉地向be
砸了過去,完全無視了旁邊的caste
和lance
「砰!卡嚓!」
舉起手中的樹幹迎擊,出乎意料的,那硬度堪比寶具的樹幹竟然被櫻逝一錘砸斷,六角形的錘頭,趨勢不減,帶著『嗚嗚』的勁風直擊be
的頭盔。
誰知be
竟然不閃不避,拿起斷為兩截的樹幹,跟櫻逝一樣,一左一右,掄圓了打向櫻逝的頭顱。誰說be
失去了理智就很好對付?戰鬥的本能已經深深刻進了骨子裡,用自己堅硬的頭盔,去硬抗櫻逝的戰錘,同時自己也攻向對方的要害,要麼自己重傷,對方死亡,要麼對方閃避,自己乘勝追擊,無論哪一種,be
似乎都能重新佔據優勢。
一抹瘋狂的笑容從櫻逝的嘴角勾勒了出來,眾人想像中的閃避沒有出現,櫻逝手中的戰錘一往無前地砸了過去,be
有戰鬥本能,難道櫻逝就沒有了麼?數百年的訓練課不是白費的,兩敗俱傷的局勢裡面,決定優劣生死的並不只有防禦力,還有……速度!
「轟!」
櫻逝的戰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了be
的頭上,巨大的力量讓be
的身體向後飛了出去,對於櫻逝腦袋的夾攻自然而然地無疾而終了。
「喂,黑罐頭,站起來,大爺好沒玩夠呢!」櫻逝一擊得手,並不停留,飛身上前,手中的戰錘重重地砸了過去。
「轟!」
一個大坑出現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大廳裡,坑中無人,在櫻逝戰錘砸下的瞬間,be
就地一滾,閃開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招,並飛速跳起後退,重整態勢。
「不要跑啊,黑罐頭,讓我們鮮血淋漓的玩吧,讓這裡的氣味變成地獄吧。」腳下用力一跺,櫻逝像一枚出膛的炮彈一樣衝了過去。
順手一拔,將身邊的一座雕像抓緊手裡,紅色符文馬上侵蝕了那座原本白皙的塑像,轉換成了他的寶具。揮舞著轉換完畢的塑像,be
也衝向了櫻逝,雖然他的第一目標是sa
,但直覺告訴他,如果不能幹掉櫻逝,那麼他和sa
將無法交手,所以,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幹掉眼前這個拿著戰錘的少年。
「砰!」
塑像和戰錘撞擊在了一起,強烈的氣流翻捲而出,讓沒反應過來的肯尼斯覺得臉皮上如同刀割一般。
「lance
……」臉上的疼痛讓被櫻逝嚇到的肯尼斯驚醒了過來,公鴨子一樣的嗓音叫起了lance
的名字,「支援be
,將那個英靈,殺死。」
「主人啊,能否……」lance
在自己被點名的時候就知道肯尼斯又要他做什麼卑鄙的事情了,不由單膝跪地,懇求了起來。
「你要違抗我的命令麼,lance?」如果是昨天,肯尼斯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是用令咒,可今天,他卻不幹了,因為他手上的令咒,僅僅只剩下了一枚而已,如果在這裡用掉了,那麼就算取得勝利,他也失去了繼續參加聖盃戰爭的資格,所以只能以語言來壓迫lance
「不,我的主人啊,您是我的我的主人,我怎敢違抗您的命令,只是我……」被質問的lance
惶恐地低下頭,打算繼續懇求,卻被切嗣的動作打斷了。
「砰!嗆!」
切嗣端起手中的槍,對著注意力被lance
吸引的肯尼斯就是一槍,卻被lance
敏捷地攔住了。
「衛宮切嗣,你這魔術界的異教徒,不守規矩的蟑螂,等不及接受制裁了麼?」肯尼斯被切嗣突然的攻擊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是滔天的怒火,「違背魔術界的傳統,背棄魔術師的榮耀,現在,我,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將對你實施討伐,你,束手就擒吧!」
切嗣根本就懶得理這個自視甚高的肯尼斯,連冷哼都欠奉,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彈。
「fe
meisanguis」肯尼斯掏出一支試管,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地上,念出了一段咒文。
試管中的液體迅速聚合到一起,形成了一個水銀球,這就是肯尼斯引以為傲的魔術禮裝『月靈髓液』,利用魔術化的水銀進行防禦、攻擊、搜索三項合一的禮裝。
水銀球瞬間變成了一道幕布,切嗣打出的子彈在上面撞出點點漣漪,卻無法突破它的防禦。
「lance
,幹掉sa!」肯尼斯對著lance
下令道。
「我……是,我的……主人……」lance
內心的掙扎在肯尼斯逼視的眼神下土崩瓦解了,拎起雙槍向sa
衝了過去,「對不起了,sa!」
「無需為自己主人卑鄙的行為道歉,lance
,讓我們繼續昨天未完的決鬥吧!」sa
對於lance
的攻擊沒有絲毫怨言,不顧自己身上的上後,掄起大劍擋住了刺來的長槍,風王結界意料中的散開了,寶劍再次顯露了出來。
「來吧,衛宮切嗣,讓我來告訴你,你那些小伎倆在魔術師的眼中不值一提。」水銀幕布後面,肯尼斯準備攻擊了,只等切嗣的射擊一停,月靈髓液就會發起猛烈的進攻。
「那個神的使者,讓我來殺死你吧,我真想看到你死後,你的神會露出何等驚訝的面容。」耐不住寂寞的caste
也出手的,出手的對象自然是對他來說,仇恨值最高的櫻逝。
一隻隻醜陋的魔物被召喚了出來,狀似巨大的海星,伸出長長的出手,向櫻逝捲了過去。
亂戰……開始了……
ps1:寫多了……明天還得有個『完』,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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