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醬,該起床了呦~」
白雪那柔軟的的聲音驅散了清晨的暮靄,將櫻逝從睡夢中叫醒。
「唔…早安…白雪…」櫻逝揉著眼睛坐起身來,看著眼前忙碌的白雪嘴角也掛起了一絲溫馨。
事情得從前幾天的晚上說起。
那是櫻逝顯露出煉金術的第二天,晚上八點多,櫻逝正躺在床上玩著pfp。玩得正high的櫻逝突然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興致,開門一看,白雪正低著頭站在門口,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裙邊,如果制服不是防彈的櫻逝真懷疑是不是自己晚一點開門白雪的裙子就會這樣被揉爛了。
「白雪啊,你不是有鑰匙麼,敲什麼門那,自己開門進來不就好了。」櫻逝一邊疑惑的想著白雪是不是把鑰匙搞丟了,一邊把白雪讓進屋內。
「我今天是來拜訪櫻醬的,所以必須敲門!」白雪進屋以後就正坐在櫻逝的面前,解釋自己敲門的原因。
「嘛……」櫻逝看著表情嚴肅的白雪,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櫻醬說。」白雪脊背筆直,說手交替放在跪坐的腿上,面無表情。
「呃……啥事?」櫻逝眨眨眼,開始懷疑白雪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我……我……」白雪的臉色突然有點紅,高高抬起的腦袋也低了下去,小手又開始揉搓裙邊了。
「那個……我……我喜歡櫻醬!」突然白雪猛的抬起頭,大聲的喊出了一句話。
房間裡的空氣凝結了,一切的一切都因為白雪的一句話的停滯了下來,櫻逝揉眉心的手指僵在了額頭上,雙眼瞪得溜圓,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擺出一副慷慨赴死造型的白雪。
「哇!說出來了,我真的說出來了,好害羞,怎麼辦,臉好燙。」喊完這一切的白雪突然摀住臉腦袋不停地搖晃,柔順的長髮隨著慣性左甩右甩。
呼……我就說嘛,明明是弱氣受的白雪怎麼會突然變成強氣攻呢,認為白雪吃壞肚子的我果然還是太甜了。長舒了一口氣的櫻逝正打算開口說話卻突然再次僵在了原地。
等等!白雪剛剛說什麼!!回想起白雪說話的內容,櫻逝嘴巴大大的張開了。
「白雪,你…剛剛說…喜歡…我…?」櫻逝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臉,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用光了所有勇氣的白雪,捂著臉蚊吶一般的回答道。
「那個……白雪啊……」櫻逝張張嘴,組織著貧乏的語言,「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不用了!」白雪再次化身強氣攻,抬頭直視櫻逝的雙眼。
「那個……我不能……」櫻逝努力地想著,怎麼才能不傷害到白雪。
「我可以放棄所有的一切,跟著櫻逝一起走!」強氣攻白雪意志堅定,不受蠱惑,「巴頓同學都告訴我了!」
「啊勒!」一個美妙的誤會產生了,櫻逝以為喬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白雪了,吶吶的張著嘴。
「跟著我可是要放棄這裡所有的一切,去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啊。」
「我不在乎!」
「而且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我不在乎!」
「再也見不到主持,金次,粉雪她們了。」
「我不在乎!」
「而且還要接受我其他的妻子……」
「我不在……啊咧?」
白雪眼中堅定的光芒消失了,不!是所有的光芒也都消失了,絲絲黑氣從白雪身上冒了出來,金色殺女也握在了手上。
「櫻醬……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些奇怪的話啊,好有趣啊。」
喂喂,白雪你的眼睛裡可看不到任何笑意啊!看著雙目混沌的白雪,櫻逝汗毛直豎,冷汗嘩的全下來了。
「冷靜!白雪你一定要冷靜啊!聽我跟你解釋!」櫻逝死死按住黑化了的白雪,以防止自己的房間受到不可逆的打擊,尤其是絕版的遊戲機。
花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櫻逝才滿頭大汗的將所有事情解釋清楚,包括自己是怎樣的存在,怎麼跟冱子認識的,又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來這裡幹什麼的,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雪,而且還是倒敘,從冱子一直說到自己是神,越說他越覺得有設麼地方不對勁。
「櫻醬竟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白雪失魂落魄的撲倒在地上,嘴裡不停地碎碎念,眼睛變成兩個大大的蚊香不停地轉…轉…
「啊勒?」櫻逝突然發現自己果然是誤會了點什麼,於是就試探著問白雪道:「那個……白雪,喬音那傢伙都跟你說了點什麼?」
「巴頓同學跟我說如果想要成為櫻逝德爾妻子,就要放棄一切追隨櫻逝……」還處在灰白狀態的白雪下意識回答道,雖然有點出入,但大致意思沒有錯。
「我勒……」櫻逝摀住臉,喬音啊,這次你可把少爺我給坑慘了,這不是不打自招了麼,你為什麼不跟我提前通個氣啊,魂淡!!
這時正跟奏看電視的喬音突然打了個噴嚏,嘴裡喃喃的說:「誰在念叨我啊,啊咧,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事情?嘛……算了,還是看電視重要。」
「那個……白雪,其實呢……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啊呵呵……呵呵……」櫻逝乾笑著,把白雪拉了起來。
「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哈哈……什麼神啊之類的都是跟你開玩……」
「啊啦,月,你這樣可不好哦~」一個俏皮的聲音打斷了櫻逝的話,魔法陣一閃,白衣蘿莉閃亮登場。
「我去……小阿賴耶……」櫻逝無力的看著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阿賴耶,完了……全完了……這回藏不住了……
萬念俱灰的櫻逝行屍走肉般的挪了過去,雙目無神的看著阿賴耶,等著她的解釋。
「哼哼~」阿賴耶看著櫻逝的摸樣得意的一笑,坐上了櫻逝的肩膀,白嫩嫩的小手不斷地撫摸著櫻逝那綢緞般的銀髮,「昨天喬音聯繫妾身,說月你要擴建水晶宮了,所以妾身就過來看一下唄~」
「我真心沒想擴充水晶宮啊……還有你那奇怪的口癖是怎麼回事?」櫻逝無力地吐槽道。
「事實就在眼前!」阿賴耶小手一揮做指點江山狀,「那不就是你的新後(點娘萬歲)宮了。」
白雪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哥特蘿莉。
「你就是月……嗯,櫻逝的新後(點娘萬歲)宮麼?」阿賴耶跳下來,圍著白雪轉了一圈嘴裡還嘖嘖有聲,順手還捏了幾把,「不錯啊,超強的精神力,身材和長相也不錯,唔……手感也很好嘛。」
「啊!」被阿賴耶襲胸的白雪終於驚醒了過來,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躲在了櫻逝的身後。
「你這跟誰學的!」滿頭黑線的櫻逝一把拎起阿賴耶,作勢要打她屁股。
「妾身可是人類意識的集合體啊,這些東西還用學麼?」阿賴耶也不害怕,反倒用一副你沒文化,你是文盲的表情看著櫻逝。
「呃……」櫻逝無語了,不錯,作為人類意識集合體的阿賴耶什麼沒見過,更18x的都有人玩過,小小的襲胸不值一提。
「好了,月,讓妾身跟這個小姑娘談談如何?」阿賴耶掙扎著從櫻逝手裡下了地,想要跟白雪談一談。
「喂喂,小阿賴耶。」櫻逝一翻白眼,著阿賴耶是鐵了心要給他開後(點娘萬歲)宮啊,都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上心。
「這可是宅神大人留下的任務呦~」說完阿賴耶拉著渾渾噩噩的白雪進了房間。
櫻逝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裡惴惴。不是說他不想有水晶宮,天下哪個宅男沒有一個水晶宮的夢想?不過是櫻逝他的心態還沒有轉換過來罷了,有賊心沒賊膽這句話用到這還是比較合適的,簡單來說就是櫻逝雖然有了實力,但是卻沒有與之相等的氣魄,潛意識裡還認為自己不過是當初那個宅男罷了。
過了一會白雪紅著臉,一步一蹭的走出了房門,跪倒在櫻逝面前,雙手交疊放於地面上,然後額頭放在手面上,黑色的長髮瀑布般的灑向地面,向櫻逝深深地行了個禮。
「小女子不才,請櫻逝大人多多指教。」在櫻逝驚慌的眼神下白雪說出了這關乎她一輩子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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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醬,請更衣吧。」白雪的聲音將沉浸在回憶中的櫻逝驚醒了過來。
「啊?哦。」櫻逝接過自己的武偵校服,穿在身上。
「還有槍和甩棍。」白雪雙手捧著櫻逝的武器,遞了過來。
「嗯,謝了。」櫻逝將柯爾特插入腋下,收起甩棍,然後沖白雪說道,「白雪啊,我不是說了不用你伺候我的麼。」
「這是作為一個准新…新娘的…修行!」白雪面色通紅,依舊害羞的說出了這番話。
自從白雪跑來告白的那晚之後,白雪就開始每天都跑到櫻逝這裡,料理一切能夠做的事情,不再像以前,只是做做飯收拾一下屋子而已(謎之音:還而已!!你知道這個而已有多少人羨慕嘛!!!),號稱要學做一個合格的新娘,而且竟然奇跡般的接受了櫻逝開水晶宮的事實,這讓櫻逝驚喜異常(謎之音:終於說實話了吧!)。
「那麼,先把白雪送到s研吧。」收拾好的兩人下了樓,坐上櫻逝的寶貝哈雷,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