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醬,該起來了。」一個柔柔的聲音將櫻逝從睡夢中吵醒。
這次櫻逝倒是沒有范迷糊,而是坐起來苦笑著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是五歲,活脫一正太。從他穿越過來已經有一個月了,這次老頭子給他的身份倒是很簡單——棄嬰,僅此而已,不過卻是是被人丟在星伽神社門口又被神社的主持撿到的棄嬰。但讓整個事情峰迴路轉的是,主持撿到他的那天剛剛做了夢,夢都什麼狗屁天降之子之類很惡劣的傳說。結果就是櫻逝徹底悲劇了,被取名為北辰櫻逝,因為是什麼狗屁預言之子,所以必須學習那些枯燥陰陽術。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偏偏還得跟著白雪她們一起學習;如果只是這樣,櫻逝也就忍了,可是每天必須早晨5點起床,還是白雪來叫他起床,只要他不起來,白雪就哭;如果只是這樣那也就算了,關鍵是主持不允許櫻逝出門,不只是櫻逝,連白雪她們幾個姐妹都不允許,弄得櫻逝現在過得跟個苦行僧一樣。
其間櫻逝試圖帶著白雪她們跑出玩,至今只成功三次,第一次櫻逝帶白雪偷偷出去看海,第二次櫻逝帶著白雪和風雪出去吃棉花糖,第三次櫻逝帶著白雪所有的姐妹跑出去逛廟會,碰到了遠山家的兩兄弟。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老實的金次把事情告訴了他父親,他父親又告訴了主持,於是至今為止櫻逝的偷跑再也沒有成功過。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金次告密後覺得很內疚於是跟金一兩人經常來神社跟櫻逝他們玩,而金一則偷偷給櫻逝弄了台電視和遊戲機進來。這以後就是櫻逝唯一的消遣了。
「好了好了,我起來了。」無奈的櫻逝穿上陰陽師的寬大服裝帶上高帽,走出了房間。
「喂喂,我說白雪,不用每天都這麼早吧,」櫻逝打著哈欠跟白雪嘟嘟囔囔地說到:「每天早晨都聽主持在那裡嗡嗡他那些光榮歷史,我都能背下來了。」
「真是對不起,櫻醬。」白雪停住腳步,啪嘰跪在地上要給櫻逝謝罪。
「我去……」櫻逝趕緊把白雪拎起來,摸摸腦袋,「都說了不要老道歉啊!白雪沒有錯,錯的是主持!」
看著一邊變成小貓的白雪,櫻逝嘴角寫的勾起。從那一天以後,主持的筆筒裡總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說扎滿了針的布團,死老鼠,死蟑螂之類的。但主持總是很淡定的兩指一夾扔出去,然後櫻逝就被罰寫符咒。
「呦,櫻逝今天又被發寫符咒啊。」金一看見坐在紙堆的櫻逝不禁大聲調侃道。
「哼哼,等明天看他還怎麼淡定。」櫻逝嘴角再次勾起邪惡的弧度,看的金一打了個冷戰。
「不是我說你,金一,一個大男人老摸的這麼香幹嘛。」櫻逝皺皺鼻子,問到了一股清香從金一身上飄來。
「啊哈哈…這個…」金一馬上開始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明天你怎麼往裡面放點什麼?」
「你猜猜?」櫻逝用眼角嫵媚的瞟了金一一眼。
「算了,明天就知道。」金一見他不願說,也不追問。反手掏出一張光盤,遞給櫻逝,「喏,最新發售的,我可是求了老爸好久才求來的。」
「啊哈,多謝了金一,改天請你吃飯。」櫻逝看到遊戲馬上忘記了剛剛金一為什麼看見他媚眼沒反應事情,明明對金次百試百靈的。
「櫻醬,主持說你該去練舞了。」沒錯,白雪說的是舞,祭祀用的舞蹈。櫻逝是全星伽神社跳的最好的,他的本意是我挑的這麼好總該不用練了吧?誰知道主持見他跳的好,就讓他換上巫女服,去教導白雪她們,這讓櫻逝十分苦悶。
「好了好了,就去。」櫻逝苦著一張小臉跟金一道了別,匆匆跑去舞台了。
「哇!哥哥,櫻逝跳的真好!真漂亮……」金次紅著臉坐在台下不斷偷眼去看,櫻逝在台上不斷地起舞,空明而悠遠。
「不錯!都讓人有些嫉妒了!」金一嘴裡酸酸的說道。
春去秋來,光陰荏苒,不知不覺中櫻逝已經16歲了。在這11年裡櫻逝先是被主持扔到武偵學校去學習,因為主持實在受不了他整天帶著白雪往外跑,還有那時不時就出現在筆筒裡的某些黃澄澄的排泄物。之後櫻逝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成為第一個全科武偵,所有的學科他都精通,本人又是超偵,控風能力出神入化。畢業之後他跟遠山金一組隊不斷完成任務,兩人的任務完成率是百分之百。
直到有一天。
「櫻逝……」金一看著櫻逝欲言又止。
「你真的想好了麼,金一?」櫻逝坐在陰影裡把玩著自己的柯爾特。
「是的,櫻逝,我一定要去,你應該明白的……」金一眼睛看向別處,眼中閃爍著堅定地光芒。
「算啦,我也不阻止你啦,不讓我跟著你去,我就不跟去,不過……」櫻逝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要答應我,別死了。」
「……」金一沒有回答。
「否則我就打斷你五肢,看你還有什麼辦法沒有!」櫻逝舉起槍對準了金一握槍的手臂。
「什麼打斷五肢的……多難聽!」金一笑了,笑得很開心,「我答應,我不死的!」
「嗯,不打算看看金次麼?」櫻逝沉默了半晌,才繼續開口說道。
「不了,就這麼走了。」金一灑脫的甩甩手,「走之前要告訴你一件是。」
「啥事?」櫻逝抬起頭。
「你丫就是一笨蛋!」說完金一噌地消失在原地。
「遠山金一!!你個混蛋!!等你回來一定要打斷你的五肢!!」面前空無一人的櫻逝仰天咆哮,然後低下頭,轉身走了,「保重,金一。」
第二天傳來消息,海上有一艘游輪沉沒,全船乘客無一傷亡,只有一名武偵失蹤,經過打撈之後判定為死亡,名字叫做——遠山金一!
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櫻逝歎了口氣,跨上自己的巡航用摩托向東京駛去。
「您好,請問您是遠山金次麼?」
「請問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請問……」
遠山家的大門被記者堵得水洩不通,連金一的花圈都被人碰倒踩在腳下。櫻逝掏出柯爾特槍口朝天
「砰!」
霎時世界安靜了。
「砰砰砰砰砰!」
又是連續五槍,櫻逝將槍裡的子彈全部打空,手一晃,慢慢地換上子彈,舉起槍對準了前面的人群。
「可以給我讓開一條道路麼?」櫻逝淡淡的問道。
「這位武偵,你……」一個膽大的記者扛著攝像機就要跑過來。
「砰!」
一聲沉悶的槍響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我懷疑你們之中可能藏有恐怖分子,所以不要靠近我身邊半米之內,否則我將視為對我的攻擊,並將他逮捕!」櫻逝用槍口掃了一下面前的人群,慢慢地走了進去。
裡面是金一的靈堂,金次抱著金一的照片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
「現在所有人給我滾出去!」櫻逝再次將槍口抬起,以淡淡口氣說道。
「砰!」
一發子彈擦過一個男人的耳朵,打進他身後的牆裡。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做出令人誤會的動作。」
「你是誰?作為一個武偵你……」一個長著大個酒糟鼻的男人擠進人群,想要對櫻逝進行喝嗎。
「砰!」
子彈打進了他的攝像機鏡頭。
「我叫北辰櫻逝,全日本唯一一個有權射殺目標的的s級武偵!」櫻逝將自己的武偵證件掏了出來,「如果你們還不出去,我將以與世界恐怖組織有聯繫並衝擊遠山邸的罪名將你擊殺!哪怕殺錯了也不過是3個月的禁閉罷了,你要不要試一下?」
「你……哼!我們走著瞧!」說完男人慌不擇路的帶著手下擠了出去,其他人也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靈堂只剩下櫻逝和孤零零的金次。
「好了金次,準備一下吧。」櫻逝過去將金次手中的相框拿下來,放在一邊,「過兩天就要開學了。」
「知道了……」金次還是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啪!」
櫻逝一腳揣在金次的肚子上,將金次踢飛了出去。
「你想要幹什麼,嗯?半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嗯?」櫻逝抓起今次的領子將他拽起來,「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不開心麼,嗯?」
又一腳金次飛了出去。
「與其你這個樣子不如我把你打死算了!」櫻逝啐了一口,「省的金一看見了心煩!」
「為什麼……」金次緩緩爬起來,「為什麼要那麼說哥哥?明明不是他的錯,為什麼都要推在他的身上?為什麼!」
「你明白的不是麼?」櫻逝從口袋裡掏出金一的蝴蝶刀,扔給了金次,「你哥的東西,自己保管好。」
說完櫻逝頭也不回的除了遠山邸,準備過幾天的考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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