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呼…呼……孝…快停下~好疼啊~呀啊啊!!嗚哈…啊哇……」
宮本麗的呻吟聲從房間的木門裡傳出,門外平野,喬音兩人聽得面紅耳赤,氣喘如牛。
「喂喂…不就是塗個傷藥麼…看看你倆這個樣子…」櫻逝一臉黑線的看著面前明顯腦補過度的兩人,無奈的擔任了吐槽的角色。
「都是因為你亂來,弄得我胸部好疼啊!!」宮本麗的尖叫再次傳了出來。
「亂來!!胸部!!」櫻逝兩眼放光,迅速的擠開平野和喬音,把耳朵死死的貼在門上。
「櫻逝啊…不要陪著他們玩了…」南裡香捅了捅櫻逝的後背。
「啊哈哈,你不覺得很有意思麼?」櫻逝打了個哈哈,轉身看向了南裡香。
「剩下的我自己塗啦!!」伴隨著宮本麗的尖叫小室被趕出了房間。
「喂喂~小室,宮本的胸部為什麼疼啊?」櫻逝在一邊猥瑣的笑道。
「啊?是因為我按的太用力了……啊……不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小室看到平野和喬音都一臉膜拜的表情看著自己,猛地驚醒了過來。
「騷年呦!不要解釋了!青春的熱血是永不會熄滅的!!」瞬間櫻逝阿凱附體了,用力拍著小室的肩膀,伸出大拇指露出白牙一副「少年我看好你」的表情。
「北辰老師,不得不說,您的長相十分不配您的表情。」你能想像麼?一個一臉柔和的少女樣少年,頭上呆毛亂晃,身後燃燒著熊熊火焰……這個河童完全不相干啊,何等的違和……
「哦?你是說我長得不男人麼?」櫻逝雙目瞬間昏暗了下來,雙眼微瞇,一臉燦爛的笑容的表情問小室。
「不不不不不!北辰老師,您請千萬別介意!!小人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小室急速搖頭,否定了櫻逝的說法,並試圖在櫻逝的眼裡找到那消失的瞳孔。
「我都知道了啦!!每次都是媽媽說的才對!!」沙耶喊叫著摔門而出,看了櫻逝他們一眼扭頭跑掉了。
「啊啦,小室君……」高城百合子(為什麼出來的搞成白盒子--!)從門裡走了出來「沙耶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啊啊,不我們這邊才是。」所有人客氣的回答。
「話說回來,這位少年,你也是沙耶的同學麼?」百合子轉向了喬音問道。
「啊?不不不,我是令愛學校的體育教師。」喬音搖頭否定道。
「那麼這三位可愛的女孩子呢?」百合子轉向了櫻逝。
「哈哈……看到!終於又看到了!」喬音摀住肚子大笑了起來,一邊的平野和小室也表情怪異的看著櫻逝。
「啊啦,櫻逝原來我們是百合啊~」靜香跑過來親了櫻逝一口。
「靜香……別鬧了……」櫻逝敲了一下靜香的腦袋,然後轉頭向百合子說道「高城夫人,我們都是令嬡學校裡的教師,而且在下是男人!」
「啊啦!」百合子吃驚的摀住了嘴「真是抱歉,這位老師。」
「算了……習慣了……你還要笑道什麼時候!」櫻逝苦著臉搖搖頭,轉身一腳重重的踹在櫻逝的屁股上。
「啊……不好意思,我並不是不相信各位,實在是諸位的年齡……」百合子做出一個抱歉的動作。
喬音無奈的把教師證拿了出來,交給百合子。
「17歲的教師,真是厲害!」百合子讚揚了一下喬音。
「這裡面的原因很複雜,如果可以我想直接跟高城先生解釋,因為他知道的比較多一些。」看出百合子還要說話,櫻逝直接打斷了百合子的話。
南裡香也在一邊點了點頭,你以為別動隊的身份是誰都能知道的麼?而且還是退役的別動隊,更不能讓人知道了,南裡香知道是因為櫻逝他們的工作是由南裡香來安排的,而且櫻逝他們不算真正的退役,只能算是無限休假,所以上面也就沒瞞南裡香。而百合子不過是高城夫人而已,雖然在高城家說以不二,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太高級的身份,剛剛又因為一連串的疑問讓櫻逝等人很不舒服,所以櫻逝指教掉了她的面子。
「這樣的話……」百合子遲疑了一下「那就等我先生回來了再說吧,希望諸位諒解,畢竟……」
「嘛……我理解……畢竟是不知根知底的危險人物跟女兒混到了一起,誰都想查清楚的。」櫻逝噎了百合子一下,氣也消了,聳了聳肩解釋道「只是我們的身份真的不能隨便說而已。」
「以前沒見你這麼守規矩……」喬音在旁邊指的是以前櫻逝訓練的時候,尤其是進行恢復訓練的那三年,其實說是三年不過是光阪的三年而已,這期間笑夜帶著櫻逝穿梭了很多世界,花了好幾十年與很多人戰鬥,那時候的櫻逝完全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想怎樣就怎樣,弄得一大批人苦不堪言,知道櫻逝徹底恢復才回到光阪,而這件事讓櫻逝發現笑夜是個徹底的腹黑。當然這又是其他的故事了。
「因為以前無所謂,但是現在既然生活在這裡,就要按這裡的規矩來。」櫻逝瞟了喬音一眼示意他別說漏了嘴。
「多謝理解,希望大家在這裡住的舒服,失陪了。」百合子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不能拿到檯面上說的,於是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櫻逝,大家都在啊。」這是冱子從旁邊的樓梯上走了下來,穿著件淡紫色的和服。
「嗚哇!好強的戰鬥力!」南裡香看到典雅的冱子驚歎道。
「很合適哦,冱子。」櫻逝豎起了大拇指。
「maste
呦,余的這一身怎麼樣?配得上高貴的藝術家麼?」尼祿一身火紅色的和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嗯,絕對一流。」櫻逝表示肯定。
「還有我還有我!」失蹤了好久的靜香指著自己名黃色的和服道,「我特意向高城夫人借的!!」
「這才叫戰鬥力啊……」櫻逝掃了一眼靜香鼓鼓囊囊的胸部,喃喃的說道。
「!」喬音局的有誰在拉自己的衣角,扭頭一看,傻了。只見奏一身白色的和服,安靜的站在一旁。
「那個……北辰老師……」小室突然扭捏的拉了拉櫻逝的衣角,將櫻逝拉到角落裡。
「什麼事?」櫻逝看著小室覺得很疑惑。
「那個……希望老師能夠教給我……」小室突然沖櫻逝一鞠躬,「追女孩子的方法!!」
「哈————?」櫻逝愣住了,不明白小室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老師你有四個女孩子…還和平相處……為我……那個……」小室突然跟個小女孩一樣滿臉通紅的搓著衣角「麗剛剛又罵了我一頓……」
「呃……這個……完全靠天賦啊……不過你放心,宮本同學是你的,無霧!」櫻逝突然回想起一些劇情,肯定的說道。
說完櫻逝拉著換了和服的三女和南裡香一路跑開了,到院子裡去聯絡感情去了;喬音則依舊傻傻的看著奏,口水橫流;平野看了看眾香環繞的櫻逝,又看了看安靜的站在一邊的奏,最後瞟了一眼宮本麗的房門和滿臉問號的小室,突然淚奔,跑到一個倉庫裡擦槍去了。
「吶,櫻逝,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櫻花樹下,冱子靠在櫻逝的肩膀上輕輕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啊,不過估計快了,還有最後一個任務就結束了。」櫻逝看了看任務面板上「主線任務三:未開啟」的幾個大字,搜索了自己前世給留自己的記憶,發現基本上每個世界裡面只有三個主線任務,如果還要多會有提示。所以才說還有一個人物就完成了。想到這櫻逝不禁崇拜起了自己的前世,竟然靠著一己之力就坐到了這樣的事,真是太厲害。雖然現在自己叫他老頭子,不再叫他前輩,但是心中那份自豪還是有的。畢竟那是自己的前世,雖然櫻逝認為他是他,自己是自己,但潛意識裡還是承認了自己是轉世的事實。
「嗨……」甩了甩頭,櫻逝發現自己原想越遠了,還是關注眼前的事吧。
正在這是,一陣吵鬧聲從遠處傳來。櫻逝立刻拉著幾女跑了過去,遠遠的就看見小室雙手抓著沙耶的前襟,將沙耶提了起來,平野低著頭站在一旁。
「怎麼了,怎麼了?」櫻逝他們趕緊跑了過去。
「不是只有你而已,大家都一樣!大家的處境都是一樣的!不對……已經確認了父母平安的你還是比較讓人羨慕的。」小室沒有理櫻逝而是一字一頓的對沙耶說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放手吧。」沙耶擦乾了眼淚。
「抱歉。」小室鬆開雙手,並高高舉起。
「好了,該說正事了。」說著沙耶整了整眼鏡。
「那個是?」遠處的捲起滾滾煙塵的車隊吸引了平野的注意力。
「啊,那個就是這個右派的首腦,以一己之念決定正邪的男人,我的父親!」沙耶介紹到。
「嗯?他們要幹什麼?」視力最好的喬音走了過來,指著那個拖車。拖車上面拖著的是一個鐵籠子,籠子裡面是一隻喪屍。
「這個男人叫做土井哲太郎,四分之一個世紀簽,他是我的戰友,與我共同奮鬥,也是我的朋友。」高城壯一郎介紹到「在剛剛的那次拯救行動中,他為了保護同伴被咬傷了,這種自我犧牲的精神是人類最崇高的精神!」
「可是……他現在變成了只能帶來危險的怪物!所以我……」說著高城壯一郎緩緩地抽出腰間的太刀。
「……就要向吾友展現最後的友情!」太刀狠狠的揮下,將那個喪屍頭顱砍了下來,「永別了……吾友!」
「這正是吾等的『現實』!不管是誰變成了這樣,吾等都會揮刀相向,哪怕是吾等的親友!」緊接著他將腳放在那顆頭顱上面,狠狠的一踩「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戰鬥!」
隨著高城壯一郎的激情演講,平野的臉越來越臭。
「用刀子的效率太差了……」平野撇著嘴說道。
「你太武斷了,平野學弟。」冱子在一旁插嘴道。
「可、可是…再好的刀看在骨頭上也會有損傷的,多砍幾次就不能用了啊!」平野辯解道。
「只要有高強的實力,堅韌的精神,再配上一把好刀,不管砍多少人,刀都不會鈍。」冱子平淡的說道。
「可是……沾上血的話……」平野有點詞窮了。
「跟料理一樣。」冱子說的雲淡風輕,櫻逝等男生聽的卻是毛骨悚然。
「可是……可是……」平野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平野……」小室將手拍到了平野的肩膀上。
「你少來管我!!明明連槍都不會開!!」平野甩開小室的手抱著槍飛奔而去。
「嘛……」櫻逝無奈的聳了聳肩「冱子啊……說你什麼好……」
「唯一不允許的就是對劍的侮辱呦~」冱子轉身沖這櫻逝眨了眨眼睛。
「這什麼情況?」小室完全摸不著頭腦。
「為了以後的路,請你自己想清楚哦,少年。」櫻逝拍了拍小室肩膀走開了。
「畢竟平野學弟也是個男孩子嘛~」冱子摀住嘴輕輕的笑了一聲,跟著南裡香她們隨著櫻逝走了。
「少年呦,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才能真正的成長呢。」喬音豎起大拇指沖小室比了比,走掉了。
「自尊,鬆懈。」奏說了這四個字,轉身追著喬音而去。
「為什麼呢,大家都怎麼了?」小室抓了抓頭髮,懊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