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正確密碼,點開裡面文件,記事本一個。
打開之後…
內容一段一段的,如果說是種文字,也沒錯:「是符文。」陳初的臉漸漸貼在了顯示器上。
「你能看懂?」師叔問道。
「看不懂。」陳初回答道,目光流轉在上面。
論組算,一共有組。這也算不上多,而其中有那麼幾組陳初看著覺得很熟悉。
「這組…」畢竟印象非常深刻,陳初很快就想起來了。
在《臨界》開啟,卻不知道有什麼用的那兩個地方。每個地方四組符文,此時此刻,排列在這裡面。4-,-:「我要把這些組合記下來,伯父、師叔你們幫我看著點。」
「嗯。」
接下來,陳初進入精神空間。方法就如在外開啟進來的門。
當陳初有此發現時,在外面的阿朗已經走了一圈。
沒發現任何看上去像是出去門的地方。不過,他倒是摸著邊了!這裡的空間雖然大,卻不是無限延伸的,終究是有一個盡頭。
只是…邊緣的牆是金屬的。
「一個巨大的鐵籠內?」如此想著,阿朗開始找尋縫隙。只要有一條縫,他就能穿透鐵牆。
摸索了良久都沒發現。
這時候就尋思著破壞一個洞什麼的,他身上也帶了槍。摸出來,要做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扣動扳機,這動靜還是非常大的。
子彈打在鐵牆上,的確出來一個窟窿,阿朗也沒多想,心喜之下直接遁入影中,進去了。
阿朗進去後沒多久,裡面是個什麼情況都還沒摸清楚,而外面的鐵牆在以肉速…癒合!不一會就恢復如初了。
鐵牆後是岩石,這時候倒是真覺得陳初的猜測沒錯。這並不是一個創造出來的空間。
中間相隔這點空間很狹窄,幾乎沒有空氣,沒憋多久,阿朗就打算先離開。
結果沒找著開的洞,不得已又用槍開了一個。
……
「你們聽。」
「…」
「有什麼不對嗎?」
「我聽到槍聲了。」
「哪?」
「裡面!這牆壁背後。」
「你聽錯了吧。」
……
回去找著了陳初,把發現告訴了他。
「實在找不著地方,我們破壞外面的岩石層看看情況。」
「挖出去?」
「是啊。」
「嗯…要是真沒辦法,也只有這樣。」
「你在這有什麼發現?」
「你自己看吧。」陳初指著顯示器。
阿朗湊過去。
陳初則是在四周瞎逛,看看還能否找著什麼關鍵的東西。
阿朗帶來的消息讓師叔有了一些想法,對楊元輝說:「師兄,這裡會不會有通風的地方?畢竟,空間雖大還是需要氧氣供應的,這裡表面來看,又沒什麼造氧的特殊設備。」
「你出去看看。」
師叔點頭轉身離開。
找了大概半小時,陳初又有了發現。
這是一個放在角落的鐵箱子,它沒鎖,直接就能打開。
在裡面有幾件衣服。陳初全拽出來,在最底下發現了紙口袋。估計丟裡面起,從來沒人動過,保存相當完好。
陳初撤出裡面的東西。
一張照片滑落出來。
這吸引了陳初的目光,把紙口袋先放鐵箱子上,拾起地上的照片。
這張照片上就有兩個人。
這兩人陳初都不認識,翻到照片背後,也沒什麼東西。而照片的日子是,4年前的。
眼角上挑,看來,阿朗所說的年,往後最少在年之間,這可能不是具體的時間,但,修建這裡能肯定他們最少花了年的時間。這張照片背景就是那個圓球。
那頭的阿朗在看完那些符文組後,正帶著滿腦子問號找到了陳初。
伸著頭過來,看到陳初手上的照片。他眼中精光一閃:「什麼地方找著的?」
陳初指了指地上的鐵箱子:「靠在這的鐵箱子裡面。」
他伸出爪子:「我看看。」照片給他之後,陳初打量著阿朗,他回復得倒是飛快!這看上去就沒事的人了。至於…屠殺他海量胞進行**再生這事,陳初不打算告訴他。
「這兩個人在弄花的那張照片裡面有他們。」
「哦?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嗎?」
「不知道,其實,那張照片裡面我就認識我父親和將軍,至於你爺爺我能分辨是誰,那是因為在將軍的記事本中,提到他是一個非常沉默的人,在他臉上甚至少見任何多餘的表情。照片裡面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帶著一點笑容容,唯獨一人是面無表情。」
「哦。」陳初微微點頭,這倒是和他所熟悉的爺爺一樣,是很沉默的人。
之後兩人都在看著這張照片,尋思著,找到點什麼有用的地方。
看著看著,陳初就覺得有點犯楞,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拿出手機,找出了在父親那裡得到的照片。
仔細的對比之後,陳初一臉異色的問道:「叫馮晨的人是個男的?」
「嗯。」阿朗看著照片,回應了陳初,這好像是一個理所當然的答案。
陳初嘴角抽動了幾下:「怎麼紮了個辮子。」
「什麼?」
「你看這張照片。」
阿朗滿面疑惑的接過手機,他仔細看過後,又對照手上的照片:「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其實…就是長頭髮的問題,穿的也是男孩子的衣服嘛。」
陳初搔了搔下巴,很蛋疼的感覺。他是看著非常像李婉,其實,這種老黑白照片中的人,多半是模糊不清,大致那麼一種感覺。這還是幾個人站在一起,遠距離照的:「這要是個男的,那李婉找的方向就完全錯了。」
「你在說啥呢?」
「沒什麼。你覺得旁邊這人會是誰?」在馮晨身旁的男人,個子大概左右,比馮晨矮了差不多一個頭。但是,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顯得氣度非凡。
「咱們現在知道了將軍、你爺爺、我父親、還有馮晨,那另外一個…肯定是叫九保淞那位了。」
「嗯,是這個道理。」陳初看了看手機裡面小時候的九保淞。在小時候他是裡面最高的,相貌嘛,變化還是挺大的,也能看出一點小時候的影子:「就是這幾個人,先發現的鼎。」
阿朗點了點頭。
看著照片,想著某些事,陳初漸漸有點出神了「馮晨原來是男的,只命中男女用倒是都正常…給照片陰了,估計李婉很難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了,還有阿七,她找到的那個阿七,也不可能是阿朗的父親」。
阿朗又去翻找鐵箱內的其他東西,下面在沒什麼了,目標就轉移到紙口袋上。在紙口袋中又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三個人,大概4、歲的小女孩,小女孩費勁的抱著一個嬰兒。
「你看看這照片,上面的兩個孩子,好像是馮晨的子女。」
陳初抓過看了起來,嬰兒大概滿歲,是男嬰,因為,頸子上掛著一塊觀音玉墜,男戴觀音女帶佛嘛,陳初是這麼琢磨的。在女孩身後,蹲在他們身後的人正是馮晨。目光流轉,就盯上了玉珮「這玉珮好像見誰帶過」:「應該是吧。」心有所想,嘴裡就模糊的回答道。
阿朗表情突然變得很隱晦:「這兩人在什麼地方,我們要是能找出來,說不定…」
「照片上的日期他的兩個孩子最大的4歲,小的這個有4歲左右…」陳初這話,好像是在對阿朗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呃,然後呢?」
「4、4,好像沒錯。馮晨,姓馮,好像就沒錯了。」
「你在說啥?」
「找不到了…」
「嗯?」阿朗聽糊塗了。
陳初抬頭看著這廝,眼神一晃一晃的:「我認識。」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