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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分解 文 / 二畝田

    陳初上樓,這下周賢注意到跟在陳初身後的大白。

    止不住的渾身一個激靈,向昊兵等人問道:「那不是一隻貓吧?」

    「你看它像什麼?」昊兵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一下就沒話說了,心中嘀咕「肯定不是貓」。

    1分鐘跑個來回,電腦放在周賢面前。

    周賢也不磨嘰,開機之後直接放入關盤。播放工具彈出來,提示是否直接播放。

    陳初看著,表情有些古怪,和他想像的情況完全是兩回事。當然了,也不足以多驚訝,什麼樣的情況都是在那個「無法意料」卻又都能接受的情況中。

    顯示器突然黑了,兩秒之後一個在場誰都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圖案出現。

    黑色的背景中,這個圖案並非不變,而是有規律的變化著。所謂規律就是一個說法,事實上肉眼很難看出來到底是什麼樣的規律,因為,圖案太複雜。並且!複雜的圖案還帶著讓人非常不舒服的顏色。而且,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這樣複雜的圖案還用多色,把一切變得更加的複雜。

    毫無疑問,在陳初等人看來這個圖的意義很有局限性。

    「這就是我所說的那個東西。」周賢說道。

    陳初整個人呆了呆,恍然間就有些……難以反應。

    何俊更是直接說道:「就這些圈圈套圈圈?亂七八糟的圖案摻合在一起?什麼意思啊。」

    周賢動手把播放器縮小,然後,打開光盤內另一個東西。這玩意到底是啥,陳初等人也看不懂,就是他打開之後,一個全是由方框框組成的界面出現。在界面左上角,就是這個詭異的圖案,圖案在飛速的轉動,圖形框下面是成串不斷變化的數據。毫無疑問,只需看兩眼,陳初等人就全暈菜了。

    周賢察覺到他們投來那種無解的目光:「別急。」

    大概過了10分鐘……

    界面左排第一個框框給出現一個單獨的圖案,這個圖案同樣很複雜,陳初看不出和上面那一個有什麼區別,可直覺告訴他是有些變化的。

    這的確是分級出來的一個,但是,絕對說不上是個體。從這個分解出來的圖案繼續分解,又出現新的,分解時間比較快,但是,僅僅是這一個已經分解的就又出現了數十個全新的,而且,這還不是全部。其後出現的還能繼續分解。

    陳初看出來了,這是某種特殊的「計算工具」,也許,這個工具計算的方法,就是周賢以這個圖案的特性來設定。然而,這種無限制增長,如同瘟疫一般蔓延的數量,並不足以讓陳初太驚訝,因為,當第五次圖案分解時,陳初從面前算是比較清晰的圖案中看出來,這……陳初慣稱的符文!按照周賢先前的話來說,這是創造《臨界》的基礎,倒是非常符合陳初一貫的想法。

    他正想著,電腦的屏幕突然黑了。

    自動關機了……

    「這樣普通的筆記本,不足以支撐十次分解後的運作。」

    「你知道這代表了什麼嗎?」陳初試探性的一問,他想知道周賢瞭解到多少。

    而周賢的理解是非常特殊的:「如果,能全部分解出來也許我能弄明白。現在我看,應該是複雜數據形成的特殊「符號」,這就像是x的定義,只不過它採取了更加特殊的符號來表達,哦不,應該說是作為標記。每一個圖案,應該都是一個**的「答案」,類似於一個問答題……定義的自我解釋!就好比我們的世界有法律以及許多真理,「人」「生」「死」這屬於常規的設定,某些符號就代表了這個。作為《臨界》這款虛擬遊戲的規則之一,掌控玩家意識「識別」一切的基礎判斷。」

    陳初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周賢:「你玩《臨界》嗎?」

    「我……」他先前注意到,這裡除了甲乙沒帶臨界接入器,其餘的人都帶著。話吧,估計是有些猶豫是不是說出口。

    「有什麼就直說,我比你想像的知道得多。」

    周賢先是愣了愣,隨即以古怪的目光看著陳初。陳初這話讓他有些誤會「難道,他幫我也是衝著這個來的?」有目的,才是正常的,周賢只是覺得恍然,卻沒太多的想法:「我沒進《臨界》,因為,在我瞭解這東西的存在可改變我的常規意識後,就擔心經常玩這塊虛擬遊戲,會影響到現實的自我。」

    「你的想法是當意識和這個在《臨界》控制玩家意識判定的基礎形成融合,或則說是一種意識誤導之後,現實中的自我會發生變化?」

    「嗯,雖然這猜測沒可信的依據來說明。」

    陳初微微點頭,這也不是沒道理的,而且……如果真是到某個階段,自然而然發生的變化,也應該局限在能達到那個階段的玩家身上。很多想法心中一閃而過,陳初的思緒回到先前的想法上。周賢沒進過《臨界》,依靠這個「詭異」的發現,研究到目前所知道的範圍,已經非常厲害了。

    雖說,這是因為他這方面的專長,但是,相比較而言,極少數,那就是與眾不同的代表,周賢無意就是這方面的其中之一。陳初挺佩服,同時,開始動心眼了。

    估摸著沒什麼好事,這從他在周航身上瞟了瞟就能看出來。

    「你有沒有完成過100%的分解?」

    「沒有,這個軟件還做不到,而且,我也沒找著可以支撐運行的主機。」

    「需要怎麼樣的主機?」

    「其實,這並不是一件難事,可以利用數台高配置的主機來分工運作,確保不超過負荷就行。如果,數量超乎了想像,繼續增加同時運作的機器就行。我一直沒這樣做,那是因為有些擔心。」話語間,看了看這時候仰著躺一旁,又睡著的周航身上:「我有很多顧慮,我怕知道得更多,以後真逃不掉了。」

    「呃……我能理解。」陳初歎聲,這是讓人無奈的地方,但,從周賢研究這樣的運算程序就能看出來他是非常想知道結果的:「現在你不用擔心,和你合作的勢力應該不會在來找你,他們肯定有辦法弄清楚這裡面的問題,要不然,他們要帶走的就絕對不單單是光盤,還有你這個人。至於線條,他已經死了。」線條死沒死?陳初很肯定他沒死,不過,說出來給周賢知道他也不能做什麼,那就沒必要讓他提心吊膽的了,反正該來的總會來,以那怪物的尿性必定會來找陳初算賬,陳初也不用主動去找。

    周賢知道陳初的想法,顯然是要他來完成全部的分解,這讓周賢更加肯定了陳初的來幫他的目的就是這個:「我也想知道結果或者說是真相,可是,要是掌櫃找我麻煩,這可比線條來找我麻煩嚴重多了!」

    「掌櫃?」

    「嗯~我不知道他的真名,甚至,沒見過本人,只是知道這麼稱呼。」

    一旁的昊兵突然說道:「啊!原來是這樣!」

    陳初狐疑的看向他:「抽筋了?」

    「沒!是這個掌櫃,我也說不上認識,反正就是知道!」

    陳初完全沒聽到,這是什麼鬼話:「啥意思?」

    「事情是這樣……」昊兵的恍然大悟是想到了神秘a,去打怪獸救小朋友的事情……他說了經過提及神級a在打電話的時候,與電話那頭的人交談,多次提到「掌櫃,我……」顯然就是對那人的稱呼了。周賢突然提起,事情倒是順理成章了:「那個勢力的確有人去救你兒子,只不過……」話說到這,又提起了之後神級a說的話:「陳初,他們知道你跟著去了,提醒我和何俊你在這,而他們卻離開了。」

    陳初的腦子轉得飛快,也是因為先前就有這方面的胡思亂想「知道我跟著去就不管了?他們認識我?那這光盤真是有意留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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