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辦法……在不斷的挖掘下限的情況中,答案倒是有了。
陳初蹲在港口小鎮外半天,看著眼前走來走去的怪,真就想出一個非常簡單的辦法:「不會是打怪掉吧?」
心思到此,陳初站起身,首先,習慣性的使用了一個「深淵之門」,很好,技能施展失敗。
然後,開著血災光環,陳初衝進怪堆。對付這群渣渣,那是輕而易舉,可事實上,陳初所面臨的問題並不是這個。
拖著一群怪,陳初開始了。
這過程是枯燥滴,也是陳初非常熟練的。
看著滿地的藥水,陳初突然想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如果,這東西不容易掉落,那以我的幸運值,不是一輩子都打不著?」一種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卡嚓」……那是心碎的聲音。
群完一波怪,陳初一邊收拾藥水,一邊在隊聊中說道:「帝,找到萬事通了嗎?」
「我……我在回來的路上。」帝的語氣蒙著一層陰霾。
「呵呵。」陳初一聲怪笑,顯然,他猜對了:「快過來,我想到一種可能。也許,這種金幣的獲取方式很簡單,就是殺怪掉。」
帝那頭沉默了一會,隨意狐疑的聲音響起:「這樣?」
「嗯。」陳初的語氣似乎是肯定的,接連又告訴帝他的想法:「亞克金幣在異世界使用的地方非常多,這種需求量很大的東西,不可能多難獲得。別把事情想得太過複雜,也許,進入異世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怪來收穫一些亞克金幣。」
帝沒在多問,現在,想到什麼辦法,都得試試看。
很快,帝到來。
他還沒開口,陳初突然解散隊伍:「我的幸運有點低,你來打。」
「你的幸運值……」帝嘴角抽動了一下,很是不屑的說道:「那叫有點低?說出來都沒人敢相信,-100……」
陳初表情怪怪的,心想「看來,這樣已經不是個秘密了……」
接下來,就是帝動手了。
他同樣的托著一群怪,但是,卻悲催的只能一個一個打。陳初還真沒注意到,帝的靈魁居然一個群攻技能都沒有。
但是,別人不以數量取勝!而是靠的質量!在沒有陳初在隊伍中拖幸運值的情況下,帝很快就有了收穫:「哈!真打出來了!!」帝並沒有報多大的希望,所以,當這亞克金幣掉落在地上時,算是一個驚喜。
陳初心中歎了口氣,他發現,自己最大的敵人,好像就是自己:「多打點,用到的地方可能很多。」
這不需要陳初說,帝當然能想到。
陳初在邊上,也意思下,拖一個怪慢慢用杖敲打。同時,一邊使用著深淵之門。
說來,陳初心中還是非常懷念雙刀客的,多好的孩子,還沒大展神威,就因為血翼邪神的插足,所導致的劇情「變異」英勇犧牲了。
「隨便召喚個能用的來吧~我也不指望有什麼驚喜。」
不斷的技能施展失敗,在宣告著陳初的渴望,在現實面前是一種奢望。
一個小時過去後……
「30多個了。」
「夠了!」陳初的藍藥也用光了。
帝看了看自己拖著的一群怪:「組我,把這堆怪清了。」
他倒是一點都不浪費,而原本勾引帝來就心懷不軌的陳初,很是配合的組上帝,清理了這一波怪。
「這地方不錯!沒人來,80的怪,又密集……」
「這地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人發現,也許,開了四階職業後,還有機會來這清靜的地方升級。」
帝確實在琢磨這件事,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帶著幫派裡面的兄弟,來異世界掃蕩一番。
之後,陳初把他們的發現告訴了面具。面具知道,血翼邪神緊跟著就知道了。陳初又發消息告訴了駱駝,駱駝卻回應:「葉哥!我這有40多個亞克金幣哦。」
陳初沒有絲毫意外,他覺得,如果駱駝他們打怪了,以他們那隊正常幸運值的人,掉落亞克金幣是理所當然的。
事實上,駱駝他們並不是打怪掉的。一路上的30-50小怪,實在提不起興趣打,在主城到中央封印範圍內,又沒什麼主動怪,所以,野怪掉落這事情駱駝他們還沒有發現。
「郵點給我……」
駱駝郵寄了28個給陳初,之後發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28個喲~~」
陳初一時間沒懂。要是郵個38還比較好理解,可這28個什麼意思?管他的,陳初沒多想,還非常虛偽的回了一句:「謝謝啊~」
帶著帝又一次找到了那名水手npc。
這一次有了亞克金幣,事情就非常的順利了!
兩枚亞克金幣,砸在這見錢眼開的貨色臉上,當然……這是想法,事實上,陳初雙手遞出了兩枚亞克金幣。
然而,這貨似乎有坐地起價的嫌疑:「四枚!」
野怪爆的,不心疼!陳初很爽快的又給兩枚。
「可不是我貪心,我得幫你們打聽大雪山在那對不對?」
陳初點了點頭:「我們在這等你。」
「你們最好能到船上等我,等我打聽了去處,咱們直接去!送你們之後,我還得回來呢。」
「你的船是那艘?」
他抬起手,指向那停靠在最角落,最小,最爛,裝的東西最多!似乎,就是淺岸海浪襲來,都能把它滅掉的破船上……
陳初當時就一種「上當了?」的錯覺。
「還有其他選擇嗎?」帝開口問道。
陳初猶豫了一下:「已經給錢了,將就吧。」
上了破船,陳初看見一個醉漢躺在船上,身邊還放著一個酒瓶。
「這是我們船長,你們不用管他。」
「船長……」陳初有些無言以對。
兩人上船,水手去打聽消息。
這時,帝開口問道:「你不打算把大雪山的事告訴面具和血翼?」
陳初笑著說道:「其實,這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你覺得該說,那你去告訴他們吧。」
帝表情一頓,陳初的話讓他感覺到某些異樣。
這有討好帝的嫌疑!但是,以帝現在和陳初的關係,自然不可能想到陳初是在有意的討好他。
「良洛。」
突然,陳初對帝喊出了他的真實姓名。
帝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誰告訴你的。」
「楊晴。」
帝的表情瞬間如同喝了砒霜,並且,是在自己知道那玩意是砒霜的情況下。他深感!陳初是要炫耀什麼……
陳初沒那麼無聊,這話題出口自然是有目的的:「經常聽楊晴說道她小時候的事,你和一個叫齊耀陽的人名字出現得最多哦。」
帝沒出聲。
陳初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齊耀陽是什麼人?」說著這話,餘光偷偷的打量著帝。
帝正眼不瞧陳初,但是,在陳初單獨提到齊耀陽這個名字時,帝的眼角抽動了一下。顯然,是又想起了自己先前的疑惑。
陳初接連說道:「我聽楊平說,你和他關係原本很好。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你說,你要是能和楊平保持好關係,說不定楊晴……呵呵,當然,這些現在看來都是不可能滴。」
陳初這嘴臉,換做誰看,他都像是一個「得意」的小人。帝心裡面非常不舒坦,他又回憶起那「羔子」與「哥哥」的故事,同時,他忍不住就感歎了一句:「我錯過了一些重要的事,但,我並不後悔!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炫耀,那是楊晴的選擇。」
因為帝這句話,陳初多看了帝兩眼,之後又說道:「你覺得楊平怎麼樣?」
陳初的問題,跳得很快,前後間看上去沒有任何聯繫,就像是單純的想要找些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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