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沒在百花平原,所以,他先到了。
他到來後,陳初倒是很直接的把自己所知道,有關於反面世界的事都告訴了他。
面具聽後,若有所思道:「因為,你厄運術士的身份……這樣說來,我們應該都有關係。」
這條思緒,顯然是和陳初一樣的。
「應該是。」
「不會和我們的任務有關吧。」面具試探性的問道。
順著面具的話,陳初反問道:「對了,你們之後的職業任務進行得如何?」
「和以前一樣,摸不著頭腦,不過不急。下一次提升職業等級是100級的事了,現在新等級都沒開。」
陳初點了點頭:「也許你說得沒錯,進去後,可能會觸發什麼和你們任務有聯繫的事。」
「言葉,你現在沒了任務,也並不代表你不需要完成一些事,來提升職業等級吧?」
「我要做的就是提升稱謂等級,提升稱謂等級需要得到更多npc的認可。這個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出個具體的辦法。反正,現在我走到那都有有趣的事情發生。」陳初似笑非笑的說道。
面具有些羨慕:「為什麼就你和阿曼達變了,我們都沒有……」
「會有的,將來恐怕所有玩家都會擁有自己的稱謂。」
交談間,血翼邪神來了。
三人到齊後,向著通道去。
血翼邪神見面具、陳初,突然他就想到了帝:「不叫上帝一起嗎?」相比陳初和面具與帝的關係,血翼邪神與他之間沒有任何矛盾,甚至,血翼邪神與帝關係還挺不錯。
面具沒說話,他和陳初可以一起對付帝,這不代表他會在血翼邪神面前說帝什麼壞話。這是完全的兩碼事。
陳初表情一頓。他一開始就沒想過叫上帝,畢竟,今天他才徹底的噁心了帝一次。但是,一開始的思緒是找個人「幫忙」。此刻,血翼邪神突然提起,陳初倒是聯想起了另一件事,他眸se輾轉:「血翼,咱兩和帝的關係可不好。」
血翼邪神看了面具一眼,隨即尷尬道:「我忘記這事了,那就我們去吧。」
「你和帝關係不錯吧?」
「帝……人挺好的~」
「你叫他來,別說我們,就說你要他幫忙。」
面具一愣,有些意外的看向陳初。
血翼邪神同樣疑惑。
陳初笑著說道:「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的職業提升現在靠的是稱謂。可你們不同,還需要進行任務。現在看來,反面世界顯然有聯繫到你們職業的東西,到時候,指不定你們還需要「靈魁」這個職業幫忙。」
面具覺得陳初不會這麼好心,但是,陳初這說法確實是對他們有利的,也就沒多想。
至於血翼邪神自然是連連點頭:「好。」
「先帶你去那,等會你聯繫了帝過去接他,別說我發現的。」
「明白了。」
就這樣,陳初帶血翼邪神認了路,然後,和面具在副本外面等著。
待血翼邪神離開,去接帝。面具忍不住問道:「今天你兩才動手,不覺得尷尬?」
「有什麼尷尬的。」陳初不以為然的說道。
面具表情變得古怪:「你真不覺得?」
陳初點了點頭。事實上!陳初也會覺得尷尬,不過,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在帝那打聽下,而且,要不是有「反面世界」這個理由,陳初先前就是想到了帝,也沒辦法開口問。
「帝當初和齊耀陽走得挺近,正好,藉著這一趟,在他口中瞭解點事。」
……
等了半個多小時,帝和血翼邪神一同到來。
看見陳初和面具,帝並不驚訝,原因很簡單,在城裡面就進入隊伍。
至於帝的表情,實在是好不起來。正是兩貨!今天讓他著實的鬱悶了一把。然而,帝對於今天的事,最惱怒的還不是陳初用那種無恥的「戰術」,而是面具突然出現,把他的計劃給攪合了!
陳初今天也就是遇著了,不然,被帝弄死之後,最基本一點!陳初是輸給帝了,然後,帝趕過去,那場幫戰的結果也會變成未知數。
所以!看陳初的目光,也就那一回事「可惡的羔子……」,看面具的目光更加深刻「可惡的豬腰子……」
陳初似笑非笑的對面具說道:「尷尬的是你吧。」
面具嘴角抽動了一下:「帝,咱們因為五禁忌這職業又走在了一起,到時候……」
「放心,我知道該做什麼。」
「對了,阿曼達不是沒辦法來了?」
「他無所謂,他現在的情況和我一樣,想辦法提升稱謂就行,不用去找導師。」
血翼邪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
……
《臨界》中,艷陽高照,在現實已是後半夜。
楊府來了不少客人。這些能住進來的自然都是有名有姓,與楊家或者說是水雲間,有深入聯繫的人。
到了後半夜,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個走動的人。
比如,這兩位深夜無法入眠,坐在院子裡交談的人,就是典型代表。
聊得正歡,突然聽見一聲暴喝!
「往哪走!!」
這口氣,像是個唱戲的半夜抽瘋。
兩人都是一驚,但,不等他們動手!刷刷幾道影子,向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衝去。
看不清發生了什麼,但,能聽見對話:「少爺!」
「他跑出去了,追!」
「少爺,你受傷了……」
聽到這,兩人都忍不住快步走了過去。
只見,楊平捂著手臂,被他摀住的地方滲出猩紅的鮮血。
相視一眼,眼中都是驚愕神色,這時候在楊府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不經讓人錯愕。
很快,事情就被楊元輝知道,他前往楊平的房間。
楊平的傷已經包紮,這動作是夠快的。
「怎麼回事?」
楊平低著頭,似乎在懊惱被人跑了?有或則說,不看與老子對視,至於口氣,顯得有些怪怪的:「爸,我在院子練功,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就拉住他質問,誰料他看我走過去就開始,我自然就追上去了。」
楊元輝神色微動:「他就這樣大搖大擺走在府上?」
「嗯!」
「你可見過這個人?」
「就是沒見過,才去叫住他。」
楊元輝微微點頭,隨即坐到了楊平身邊:「傷怎麼樣?」
「不嚴重。」
「我看看。」
「爸,不用了,這都包紮好了。」莫名的,楊二俠見父親要幫他檢查傷,顯得有些緊張。陳初對他說過「這傷,最好別讓伯父看,雖然,是按照那種方法做了,但,伯父指不定還是能看出來差別」。
楊元輝卻心有所想,並沒有注意到兒子的異樣,他微微點頭:「不嚴重就好……」
危機渡過……楊平皺著眉頭道:「爸,你說會是誰,這時候到我們水雲間來搗亂。」
楊元輝的表情有些陰沉,他答非所問道:「楊平,此人可對你下了殺手?」
楊平突然間就非常驚訝「陳初怎麼知道爸要問這問題……」,然而,如何回答這問題,陳初已經告訴了楊平:「一開始他是跑!我自然就追了上去,追到了後院無人處,他突然動起手來!要不是打鬥聲引來了其他師兄弟……」說到這,楊平低下頭:「這樣看來,他好像是故意引我過去的。」
楊元輝盯著楊平,他並沒有懷疑楊平,只是:「這麼晚,你在院子練功?」
「爸,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段日子心神不寧。」話是很好的避開了這個問題,也從側面說明為什麼深夜在院子練功。然而,楊平說出這番話時,那臉上的疑惑絕對是真實的,只不過,他所疑惑的是「這問題也來了,他怎麼都知道啊」。
楊元輝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該讓平兒知道了,不然,蒙在鼓裡沒有絲毫防備,更加危險」:「楊平,和我去練功房,父親有些話給你說。」
楊平眼角不受控制的跳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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