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芊在現代做特工的時候就常常在想,殺了這麼多人她是不是以後死了只能下地獄受盡磨難?可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真正領悟到生命的真諦。在經歷過這一次後才深有感悟。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絕情的要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手中的剪刀狠狠的扎進軒轅赫連的胸膛,幾乎只用了短短幾秒,鮮血便染紅了他的衣襟和床上的被褥。
軒轅赫連無力的放開了她,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慕容芊你……」
「殺害了這麼多人,連一個六歲的孩子都不放過,我不能再放任你這樣下去,我們一起死吧!」
她已經死過一次,無懼這一次,只要帶著這個惡魔一起走,她就真正的解脫了。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軒轅赫連只覺得皮肉都被深深的掀開,冰冷的刀子深深的陷進肉裡,疼的他幾乎痙攣。
他用盡了力氣握住她的手腕猛的將剪刀抽離了身體,頓時鮮血如涓涓溪流源源不斷的往外冒出。
慕容芊被軒轅赫連強制半壓在床上,溫熱的鮮血落在她身上,將她潔白的綢衣染得通紅。,
「慕容芊,你竟敢……」
軒轅赫連面色慘白,氣死有些不定。他死死的壓著慕容芊禁止她進一步的瘋狂。
「我恨你,我要離開這裡,永遠!」
慕容芊瞪著大眼,說的決然而又不容人置疑。
軒轅赫連看著她突然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被慕容芊的牙齒狠狠咬住,她的力氣之大差點將他的舌頭整個咬下來,口腔內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她想要咬舌自盡,軒轅赫連覺得不可思議之極。之前的慕容芊是什麼樣子他不知道,但至少在這幾天相處以後他認為的慕容芊不應該是這樣的,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容芊不安扭動的身體再被他點了穴道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軒轅赫連捂著鮮血淋漓的胸口,面色凝重。
「竹風。」
「王爺!」
聞訊而來的竹風見到如此場景,饒是在鎮定此刻也無法在淡然。
軒轅赫連伸手制止了他,講話已有些虛弱:「不要驚動其他人,去查一查這兩天夫人見過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是!」
這一次慕容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沒有軒轅赫連沒有丹萍也沒有古代的一切。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時候。
那時候她還有父母,他們一家三口安定的住在一起。那麼熟悉的場面,讓她滿足的笑著。
可是突然之間一切都化作泡沫消失不見了。
「爸,媽!」
她再次從夢中驚醒,回神還是一樣的場景一樣的擺設,她依舊在這牢籠。
只是此刻秀月並未在房中。
慕容芊只覺得頭疼欲裂,昏迷前的一幕幕再次湧上腦海。
她親手將刀扎進了軒轅赫連的胸膛,那麼作為刺殺皇子的兇手,她應該也活不長了吧!馬上聖旨就會下來,軒轅赫連本就不喜歡她,自己現在又傷了他,又被認為是墨玉宮的人,她一定會被殺掉。
呵,走走轉轉,自己還是逃不脫死亡的命運。
門吱呀一聲開了,秀月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房中。她欣喜的放下手中的藥碗跑至慕容芊身邊。
「小姐,你醒了。」
「丹萍她們母女呢?」
慕容芊開口問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秀月一愣神才低低回到:「按你的吩咐好好的安葬了。」
「皇宮有什麼消息嗎?」
慕容芊現在也好奇,這軒轅赫連到底會給自己安一個什麼樣的罪名,叛國?刺殺?
「沒有傳來什麼消息啊!」
秀月不明所以的回答。
不過這倒出乎了慕容芊的意料,她的腦子不禁多轉了幾圈,考慮著中間的因素。
「王爺呢?」
「小姐,王爺受了傷卻沒有叫太醫而是讓我和竹風替他簡單的包紮了,你們是怎麼了?」
想起那天的場景秀月仍舊是心有餘悸。一進門就發現兩人都渾身是血的倒在床上,場面甚是恐怖。
慕容芊低低恩了聲算是回答。她對軒轅赫連的死活一點都不關心,只是他沒有將事情告發出去倒是讓她不知所措起來,接下來還有什麼把戲要耍?——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