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情況很好!」
夜輕狂走了過去,遞給美女貓一個眼神,示意她安心。舒蝤梟裻美女貓這裡一定好好處理,要是處理不好她,為了小猴子,她可是會找他們拚命的……
「情況很好?為什麼他的臉都紅的燒起來了,還說情況好?」美女貓這個緊張過度的傢伙,無法接受夜輕狂這樣的說法。
這個該怎麼說呢……她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她不過是根據小龍和小逸的反應,才確定小猴子的情況很好。
夜輕狂轉頭看向那邊那兩位。那兩位無視夜輕狂投過來的目光。他們的意思很明顯,那種怨婦你要對付你自己對付,不關他們兩個的事。
夜輕狂鬱悶,他們兩個以為,要不是她穩住美女貓,他們兩個還能那麼悠閒的在那裡站著嗎?
「漲紅那是因為……能量進入他的體內。」夜輕狂按著自己的理解和美女貓解釋。
「能量都已經進去那麼多了,還灌進去,他哪裡承受的住啊?」美女貓也知道變紅是因為能量的進入。可小猴子的身體承受能力有限,一下子多能力湧入,他會受不住的!
「這個……他要升階嘛,你也明白的,所以……」夜輕狂絞盡腦汁,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在這時,雲天逸突然喊她,「輕狂,過來。」
過去?她不講清楚,過得去嗎?瞧瞧美女貓和餓狼一樣的眼神,她根本走不開。
夜輕狂搖搖頭,又打算和美女貓編原因。
「夜輕狂!」雲天逸才喊完,龍宇塵又喊。
這兩個人算是想要幹嘛啊?
「想叫我過去?」夜輕狂回頭反問龍宇塵。他該不會是因為想和雲天逸攀比一下,所以才喊她的吧……要真是,小龍做人做的也太失敗了,無聊到這都要攀比一下。
「對!你快過來!」龍宇塵點頭,沖夜輕狂招招手。他可不知道夜輕狂在想什麼,要讓他知道,他該鬱悶了。
「不去。」夜輕狂還是不答應。
「這只毛猴要醒了,你過來!」龍宇塵喊道。夜輕狂這傢伙總是這個樣子,不給她一個理由她就一倔脾氣。
「……」要醒了就要醒了唄,他們兩個幹嘛非只喊她過去,不直接告訴她小猴子要醒了,她要聽到小猴子要醒了這種事,哪裡還需要他們喊啊,她肯定立刻衝到小猴子床頭。
還是他們生怕美女貓會聽到這個好消息……
「他沒事了?」美女貓聽到龍宇塵的話,轉而問夜輕狂。
「不僅沒事,而且等他醒來了,他就突破到他夢寐以求的十階了。」夜輕狂回答了美女貓的問話,然後走到龍宇塵身旁。
龍宇塵一雙流轉著妖媚之色的眸子看著夜輕狂,他道:「待會兒那只毛猴醒的時候,你就會接受來自契約的能量。十階魔獸的能量對於你來說,絕對不是股小能量。」
聽起來……莫非她又可以升級了?前不久才因為和小猴子簽了幻獸契約,等級一下就躍到紫階巔峰了,這次再升的話,不就要進地境了嗎……思及此,夜輕狂有點小走神了。
「輕狂,」雲天逸喊她,他突然一伸手,拉了夜輕狂一把。
夜輕狂沒注意,順勢跌進一個白色的懷抱中。
清新而清淺的花香似乎被夜輕狂撲進來的動作零散開來,令人頓時感覺心曠神怡,白衣舒適的面料與臉頰接觸時,帶著一絲微涼。
這個白衣公子的懷抱如同遠觀他時的感覺一樣,分外的白淨。
夜輕狂楞了一下,剛想掙脫,床榻上卻突然白光大現,陰陽獸符的能量從主動變被動,霎時被光源處的人吸了個乾淨。
與此同時,夜輕狂感覺體內湧上了一股巨大的能量,雖比不得當年與小龍簽約時的強大,但也著實很可怕了。
紫階這點實力,不利之處,現下又體現出來了。夜輕狂頓時只感覺全身似乎要炸裂般的疼痛,力氣完全使不上了。
雲天逸左手扶住夜輕狂,右手上閃現出了藍色的幻氣,他把幻氣從夜輕狂的背上送進夜輕狂的體內。
夜輕狂痛苦的知覺失靈,藍色幻氣進入體內的那一刻,疼痛緩解了些許,能量也安靜有序了一些。
龍宇塵邁出了步子,但又收了回來。這種時候,他什麼也不能為輕狂做,而雲天逸卻可以,他該死的實力。
「輕狂,想想放倒你六皇子的時候,想想你製出三階消化符氣的雲霄殿那人臉色發青的時候,想想那片梨花桃花林,」雲天逸的聲音清越而溫和,他輕輕的用泛著藍光的右手撫著夜輕狂的背,溫柔極了,「那片花林,白色的梨花,粉紅的桃花,微風夾雜著淺香,吹起衣角,剎那心輕了……」
龍宇塵看著雲天逸為了減輕夜輕狂的疼痛,那輕柔動作,聽著他口中說著夜輕狂曾經做過的事,眉頭越皺越緊。
他和夜輕狂到底是什麼關係?夜輕狂只和他說過他與她打賭的事,可為何他似乎對夜輕狂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他對夜輕狂的瞭解,根本不輸他這個與夜輕狂朝夕相處的人,搞不好,還更勝一籌。
夜輕狂迷迷糊糊的聽著那輕輕的而又動聽的聲音,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段段開心的過往,從來到這個異世界之後,那些令人心情大好的回憶一一被喚起。
過了許久,能量潮水漸漸弱了下來,緩緩的褪去了,夜輕狂的意志也越來越清醒。夜輕狂抬起頭,晃若夢初醒,看見雲天逸蒙著面紗的臉,緩緩抬起了手。
雲天逸沒有聲響,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龍宇塵此時也不忍把目光移開,縱使他常被夜輕狂稱作自戀,縱使他是獸界第一美男,可這個傳說中的幻氣大陸最英俊的男人的真容,他也一樣想見識一下。
雲天逸一向與他截然不同,他文質彬彬,而他高傲自戀;他面帶笑容,而他時不時就拋個輕蔑的眼神;他輕逸出塵,俊逸若仙,而他邪魅妖嬈,美的惑人心魂。
妖魅似他,那輕逸又該是如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