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大婚晚辰

龍騰世紀 【278】婚宴 文 / 肥媽向善

    蔓蔓和白露走回來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回來的季雲。

    季雲在外頭跑了一趟,額頭出了點汗,見到她們倆,笑著問:「雲曦呢?」

    瞧季老師張口閉口未來老婆的。蔓蔓和白露心照不宣,道:「你該拿條繩子綁住她,這樣她就不會丟了。」

    「是讓她拿繩子綁住我吧。我服從她。」季老師舉一反三,一點都不在意被人說自己,樂呵呵的。

    三個人走回到沙龍那。季雲看見只有君爺和自己未婚妻在一塊,稍稍臉上露出了吃驚。

    「看。」蔓蔓取笑了,「季老師,你和我哥是同學,白露姐姐也在這,你就這麼不放心?」

    君爺目測自己與常雲曦的距離,貌似都沒坐到同一張椅子上。

    季雲眨眼間恢復了優雅的笑容,走到君爺身邊坐下,伸出的手繞過君爺肩膀搭住,笑道:「你們說什麼呢?我這是緊張我同學。」

    敢這樣開君爺玩笑的,除了季班長不做第二人選。

    君爺冷冷地撥開他的手:「你再說兩句,咱倆都丟了老婆,你這責任付得起?」

    「當然付得起,有我安慰你。」

    聽著兩個美男調笑,可謂是大飽眼福。

    蔓蔓見著兩個未婚妻都不在意,自己更不在意,三個女人齊齊沒有打算插入這場男男之間。

    季雲是把君爺的肩膀勾著,嘴巴都伏低到了君爺的耳邊,姿勢在外面人看來是曖昧至極,只有君爺知道,此刻季老師吹入他耳朵裡的聲音很冷:「你既然知道她是我老婆,同學一場,不至於做出出格的事兒。」

    什麼出格的事兒?

    也只有君爺聽的明白。

    「這你放心,你我都不想當鰥夫。」

    最後,季雲的手,在君爺胸口上拍一拍。

    選定新娘的禮服,伴娘的禮服也得挑。不過伴娘的禮服不像新娘的禮服需要訂做,只是租用即可。白露進去試衣間,隨意試了一件出來。

    眾人均看著她,沒說話。

    白露困窘地問:「不好看嗎?不好看你們直說。」

    「不是。」季老師直接替眾人開口,「是你天生條件太好,穿什麼都好看。感覺衣服還不如你。」

    白露:……

    美人太美,原來也不是件件都成好事。

    後來聽說這酒席,擺在了某某酒家。蔓蔓除了給常雲曦他們搞定伴娘伴郎的事,並沒有攙和其它婚禮準備,主要是自己事情多,兩個娃纏身的她實在沒法全天走開。白露作為伴娘,自此卻是幫了常雲曦不少忙。

    蔓蔓那天,聽說初夏也收到了婚禮請帖,打了電話給初夏。

    初夏說:「哎,怎麼沒有聽說呢,就要結婚了。」

    「他們交往都近半年了。兩人年紀也不小。」蔓蔓覺得正常。

    「那是,比起你和蔣大少那個閃婚,他們時間算長的了。」初夏很快聯想起她,就此沒了意見。

    「我想問你,到時候你帶儒霖去嗎?」蔓蔓主要是考慮帶不帶兩個小娃去添加喜氣。

    「不帶。孩子太小了。能懂什麼?去到那裡哇哇哭,豈不是少了人家的興頭,人家是大婚,要喜氣洋洋,不能有哭聲。」

    初夏都這麼說了,蔓蔓只好作罷。

    在她旁邊的兩娃,似乎都知道了她不準備帶他們去湊熱鬧,鼓著腮幫子,一個兩個鬧彆扭。

    「誰讓你們沒長大!」蔓蔓這個當媽的,不厚道地說出現實。

    小西西齜沒牙的小嘴。

    小南南乾脆把小臉一撇:沒道理。

    蔓蔓不和聰明的兒子女兒進行辯論賽,從衣櫃裡掏出新買的衣服和帽子,向兒子女兒炫耀著:「你們去不了婚禮,但是媽媽給你們買新衣服了。」

    兩娃看著她興奮的模樣,使勁兒癟嘴:摳門的媽媽,人家孩子經常有新衣服穿,就他們家,總是穿人家送的。雖然人家送的也有新衣服,但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是媽媽買的。

    再說了,他們穿新衣服,只是當玩具,高興的只能是大人。

    蔓蔓不管兩孩子憋著臉,高高興興地孩子換上新衣,這可是上回她從婚紗店回來時和白露一塊挑的。白露眼光好,給孩子挑的這兩件一紅一藍,繡著可愛的流氓兔,太符合她心裡面的想像了。

    她兩孩子就像流氓兔,腹黑至極。

    把孩子打扮完了,剛要美滋滋地帶出去給人家炫耀,君爺突然門都沒有敲從外面進來。

    蔓蔓被嚇一跳:「你怎麼不敲門?」

    「我有點事想和你說。」君爺看起來很急,不過,縱使是急,還是看到了她給兩娃弄的新裝扮,這一看,冰冷的眸子破了笑顏,「流氓兔,一隻兩隻流氓兔,可惜不是屬兔子的。」

    笑話太冷。

    別說蔓蔓聽不懂,兩娃都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讓媽過來帶孩子,你到我書房來。」好在君爺真的有急事,落下這句話就走了。

    陸夫人走過來幫她接手小孩。

    蔓蔓心裡腹誹著每次君閻羅找自己都不會有好事,走過到對面的書房裡,問:「什麼事?」

    在打電話的君爺,指著沙發讓她先坐。

    蔓蔓不知道他要打多久的電話,是走到窗台。這裡采光較好,如今他和歡兒都是把她送的兩盆仙人掌挪到了這裡來。她用手指尖撥了下盆裡的石頭和泥土,並沒有濕。仙人掌不需要常澆水,不然要爛根。可見他們兩兄弟,倒是很聽從她囑咐小心照料這兩盆東西。就不知她送姚家的那兩盆怎麼樣了。

    等老大哥掛了電話,她轉過身來問:「姚家那兩盆還好吧?」

    「你不會自己去看嗎?樓上樓下。」君爺廢話道。

    「可不能說為了去看仙人掌專門上去拜訪吧。」蔓蔓不願意打草驚蛇。

    「既然這樣,你直接問你姚大哥。」君爺說。

    找姚爺問話不容易,要是被姚爺突然發現盆中的秘密,她真是挖墳自埋都難以表達羞愧之意。

    「有事嗎?」蔓蔓清清嗓子,暫時撇開話題。

    君爺說:「嗯,是有點事想要你幫忙。」

    蔓蔓搬了張椅子坐到他面前。

    君爺拿出張菜單,和她說:「這裡是酒家提供的婚宴菜單。你幫我過目下。」

    接過了菜單,蔓蔓掃了一目,發現菜式都很昂貴,基本一道菜都是要上百。其中,有一兩道還要更貴。這樣,一桌酒席,必得上萬。

    「這是季老師的婚宴?」

    「是。一共就十桌,不多。」

    季雲這次請的客人少,因此把菜品辦的精緻一些,主要是要低調。

    「那你讓我看什麼呢?」

    「我想讓你做出和酒家提供的菜一模一樣的菜。至於酒水方面,由我來控制。」

    蔓蔓愣了下,一時沒能消化他話裡的意思。

    君爺的拳頭捂在嘴巴上咳了兩聲:「不要擔心食材價格的問題。多少錢,都記在我賬上。」

    蔓蔓在這時候哪會再計較錢的問題,她是很快想起了上次那只人參,腦子很快轉了過來,低聲說:「哥,你說誰要在婚禮上害人?」

    「不知道。」君爺直截了當。不能確定的事情不能亂講。

    「雲曦,或是季老師,知道這事嗎?」蔓蔓試探。

    「這正是我要和你接下來說的,他們兩個,你都不要去說。」君爺小心叮囑她。

    他們兩人都不知道?

    那她哥從哪裡收到的線報?不告訴當事人可以嗎?出了事怎麼辦?

    一連串的質疑和憂慮,被她哥打斷道:「出了什麼問題,一切由我來負責。」

    「哥,這可是人家一輩子一次的婚禮,你負責任負得起嗎?」蔓蔓是替他著想,說。

    他關係和季雲那麼鐵,若是被季雲知道。

    「當然負的起,我負的起不出問題。」君爺一字一言,自來是充滿不可動搖的自信。

    她哥是那種,只相信自己的人。

    蔓蔓垂下眼:「好吧,這事我來辦。」

    居然答應了,沒有一點反抗。君爺反而有點不可置信地用眼睛瞅瞅她:「沒有其它意見?」

    如果是事關原則的事她不一定會依從,但這事一看,就知道裡面有乾坤,她倒是願意信他一把,說:「我這不是信你嗎?」說完,把菜單折疊後放進口袋裡,又說:「對了,我得先看他們酒家做出來的菜樣是怎麼樣。」

    「這個你放心。我用為了保證婚宴順利進行為借口,已經讓那裡的廚師,先做了一次送過來,我先試試口味。到時候全部送到你那。」

    蔓蔓接下來需要考慮廚房的問題了。這要做的是一模一樣的酒席,共十桌,食材量大,家裡的小廚房肯定不能滿足。需要借用大酒家的廚房措施。這點君爺也為她考慮好了。幫她租用了個酒店的大廚房。保證到時沒人用。

    只有她一人,人手不夠,需要幫手。這點是外人是不能涉及的。君爺說,到時他會調動部隊炊事班的人來幫她。

    物品,人手,時間,都安排妥當。食材肯定要提前採購,放進冷凍室裡貯存。而且,光是研究對方的菜式,就用了整整一周時間。現在不是說炒得好吃就可以了。更重要的是要做得和人家的一模一樣,以假亂真。

    君爺過來親自檢查過,感覺不出真假,心裡歎:果然妹妹在這方面是極富天賦。

    同時間,常雲曦要嫁入季家的消息不止是傳到了孫家,而且一張婚宴請帖,落到了孫奶奶手裡。

    常雲曦在孫家,唯獨邀請孫奶奶赴宴。這個事,嚴重刺激到了很多人,不,幾乎是所有心知肚明的人。常雲曦是孫家長孫女的秘密,其實在孫家裡各人早已心照不宣,除了一些不懂事的小輩以外。其中,孫枚知道這事時,問過自己父母。

    孫耀威直接對她說:「是你大伯的女兒。」

    看來,只要孫家兩老願意認回常雲曦,孫耀威作為二子,不會有反對的意思。

    孫耀威的妻子江婭珍說:「你可以私底下喊她堂姐。」

    好像,江婭珍對這事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常雲曦是死去的大伯的女兒能怎麼樣,反正大伯一家都是被孫老頭趕出家門的。常雲曦這個在孫老頭眼裡是私生女的孫女,永遠別想得到老人家的厚愛。況且,孫家財產早已分得七七八八,輪不到常雲曦來分一勺。

    按理說,孫枚也不會因此對常雲曦產生任何防備。因為常雲曦都根本威脅不到她。直到季雲的出現,季雲對常雲曦熱烈的追求,到今天要和常雲曦完成婚禮。

    她恨死常雲曦了,因為季雲看都不看她一眼。

    曾經,她親口問過季云:常雲曦有什麼好?為什麼我會比不上她?我家境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我學歷又比她高,將來出來的工作肯定比她好。論長相,你覺得我會比她差嗎?

    季雲不想刺激到她,主要是不想出來給他和常雲曦之間添亂,但是她這些話的確很傷人,季雲也就沒有那麼客氣,說:「如果你的心有她一半好,或許,我會看你一眼。」

    「你說她的心像仙女?不過是個做慈善的,就是仙女?」她愈加憤怒,對於他給出的這個理由,「現在做假慈善的人多著呢。她表面上扮好人,那顆心,說不定又黑又臭。」

    啪!怒極的季雲,當場給了她一巴:「你這叫做孫老的孫女,我一點都看不出來。孫老那麼德高望重的人,怎能有你這樣不知羞恥和禮節的孫輩?」

    「你說我不知道羞恥和禮節?你知不知道她是誰生的?她爸她媽又是怎麼回事!」她捂著被打的臉,兩隻眼睛哭得紅腫,寫滿恨意,「她就是個私生女。她爸她媽是私奔的,一輩子都不會得到我爺爺的認同!」

    事實上,她又錯了。

    她這段話,不僅沒有能得到季雲的心回來,反而,是把季雲的心再往常雲曦那邊推了一把。

    作為孫家大小姐,她向來要什麼有什麼,只要一發飆,一發話,少有不能滿足她的。她在京城裡,不是沒有公子爺奉承圍擁過。可她偏偏沒有遇到像季雲這樣的。所以,她栽了,她栽的徹底。

    她抽抽噎噎地回到家。發現,沒有一個人憐憫她。更多人,正打算看她笑話。她頓然明白:她是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

    虛偽,虛假,滿口謊言。

    這裡不需要飆戶,這裡需要的是深藏不露的心機,你哪怕裝弱,也絕對比你要強好。

    在此之前,她哥進了監獄,江婭珍都不睬他們兄妹倆。直到這時,江婭珍才找到她回來,說:「知道厲害了吧?」

    她點點頭。

    「你哥的事你放心。過幾年在監獄減減刑,過幾年放出來,再送出國溜一圈,沒事。但是,在你爺爺奶奶心裡面,你一直都是佔有位置的,比你哥更佔有位置。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常雲曦。」

    江婭珍這時候再和她提常雲曦,意義完全不同了。

    孫枚眸色厲變:「為什麼是她?」

    「你爺爺奶奶一直把你當成長孫女疼,就是為了和你死去的大伯賭這口氣。他們希望你,比常雲曦強。疼了你這麼多年,早把你當成心頭肉了。」江婭珍噓歎。

    孫枚聽著這話像是有希望,問:「這麼說,只要我和爺爺奶奶說明,我要季雲,他們會滿足我,是不是?」

    江婭珍毫不客氣拿指頭戳中女兒的額頭,道:「我養你這麼大,發現你腦袋和你哥一樣,一條筋的。到現在都沒有開化。你去求他們給你弄個男人,不是自降你自己的能力?讓他們更加質疑你是不是能比得上常雲曦。」

    「那我該怎麼做?」孫枚臉色慘白。

    「你忘了你爺爺和你說過的話嗎?壞事做不好,不要到他面前哭。結果只能是讓他割捨你大哥一樣,大義滅親,什麼都沒有比他們的晚節重要。」江婭珍說。

    孫枚從她這話,聽出了幾分意思:意思是說,其實父母和兩老一樣認為,只要她去做壞事,做到不能被人抓到證據,她想怎麼做都行。這剛好是她在她哥進監獄後,一直心裡認定要去辦到的事情。因為氣不過。不過現在聽來,好像已經這麼做的,不止是她。

    「媽?」孫枚再抬頭去看江婭珍,有種突然看不透自己母親的感覺。

    「世界上難破的案子,不少都是高知識分子作案。用你的腦子多想想。讀這麼多書,知識裝了滿腦子,可不能像你哥那樣死讀書。」江婭珍毫不留情地說,聲音裡略帶了絲冷酷。

    其它的東西,江婭珍也沒有多說了。

    但是,就這樣,她竟是留意起了自己父母,留意起了孫家裡許多不怎麼喜歡發表意見,似乎只會在孫老頭的威嚇下咄咄顫顫過日子的長輩。她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面帶微笑的做事。哪怕殺人,恐怕也是微笑著的。

    笑,是比冷更好的面具,把任何壞的東西都給藏到了深處,讓人防不勝防,好比看不出是毒的罌粟。

    常雲曦和季雲要結婚的事,發給孫奶奶請帖的事,刺激到了她不說,也刺激到了孫家裡所有的長輩,包括她媽,她爸,她爺爺孫老頭。

    孫老頭直接是在家裡拍桌子踢椅子,威嚇老伴:「你敢去?!」

    孫奶奶此時並不畏懼老公的暴力,說:「你慌什麼?不過是普通朋友的請帖?我們平常去喝人家的喜酒會少嗎?又不是非得自己的親戚才可以去喝喜酒。」

    孫老頭眼見老伴這話是要去定了,更是氣得呼呼直喘,把自己鎖進客房裡,幾天不進孫奶奶的房間。

    孫奶奶更樂得他不來,可以仔細籌劃穿什麼衣服送什麼禮物,去參加常雲曦的婚宴。對待這個長孫女,孫奶奶向來有所愧疚,可不像孫老頭那般記仇。上代的仇本就不該傳到下代來。

    孫奶奶愈高興,孫家裡其他人越不高興,越有人坐立不安。

    老實說,兩老雖然財產不多,可兩老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始終是有的。中國人靠人脈辦事。孫家的子輩們要倚靠兩老的地方還很多。

    以前,孫枚都記得,自家哪個叔叔嬸嬸有什麼事要對兩老說,有時候都得借她這張口。現在,她的位置正在受到常雲曦的嚴重威脅。風水輪流轉,如今沒有幾個人再來拜託她了。感覺拜託她了沒用,畢竟她連為自己哥哥都求不來情。

    最緊張的,不是孫枚,是江婭珍。這是孫枚自己發現的。所以她才敢那麼對張曉亮說話:常雲曦終究是要死的。

    張曉亮自從又在陸歡手裡碰壁後,在孫耀威那裡得不到認可的他,回頭再來找孫枚,非要她再幫自己找點對策。

    孫枚聽著覺得好笑,和他說:「你不是認識了不少人嗎?不去求他們來找我做什麼?」

    張曉亮知道傅博厲害,可傅博是孫耀威的人,哪是他能唆使的。但孫枚用了他們兩個字,豈不代表除了傅博以外,還有可以利用的。

    「好表姐,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內幕?」張曉亮幾乎是跪下來求她透露消息。

    「我勸你,現在先看著。或許你我都不用動手時,有人已經幫我們辦了。」孫枚說。

    張曉亮眼睛一亮:簡直是有點不可置信起來。

    「你有這個精力或是時間,不如去纏著我奶奶,讓她帶你和我到時候到婚宴裡去看熱鬧。」孫枚道。

    張曉亮明白她意思,點點頭說:「這容易,我去向奶奶賣個乖,必定把表姐你也帶上。」

    孫奶奶要被騙還是蠻容易的。張曉亮只要像個孩子一樣說上幾句很好奇的話。孫奶奶就信了個十足,答應把他和孫枚帶上。

    到了婚宴那天。蔓蔓受了大哥的委託,可謂是忙得天昏地暗。她的手機關了。蔣大少從君爺口裡得知他家小媳婦忙什麼,去找她,同時也把自己手機關了。

    初夏和老公杜宇前去婚禮現場捧場時,打不通他們小兩口的電話,向開車的老公發怨:「你說他們兩個搞什麼?一個兩個關機的。」

    杜宇眼睛一眨一眨的,不像老婆,是認真地在思考這個問題。因為這完全不像蔓蔓的作風。蔣大少關機倒也算了。蔓蔓關機,向來是意味出事。何況是兩口子一塊關機。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