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條件很簡單,機器一套一萬金幣,電影膠卷一千金幣。」心中計算了一下電影院的收入後,周天卻是相當淡定的便也就在那時將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
只是,在聽了周天的話後,當時在他下首的那些貴族,卻是都不由在那時變了臉色。
一萬金幣的設備他們到是能接受,畢竟以後如果要是要進入電影這一行業的話,那麼這點必要的投入還是他們能接受的。可設備的價格他們能接受,膠卷的價格卻是便也就讓那些貴族有些淡定不能了。
雖然是第一次接觸電影,不過在這之前打聽到的信息卻是早便已經是讓那群貴族對電影已經是有所瞭解了。如此,對於永久性投資的一萬金幣他們能接受,短時間內的膠卷投資在他們看來,卻是便也就已經是有些過多了。
電影這一行業以後會很火他們能看得出來,但那些貴族卻是並不清楚,周天眼下所拍的電影卻是到底能火多長的時間。一道拷貝就是一千金幣的話,那麼一百家電影院就是十萬金幣了,這些錢如若要是能賺回來自然是一切都好,可就怕到時候這些錢在投入進去了以後,卻是根本便沒有辦法收回來,如果要是真那樣的話,到時候他們這些與周天談判的人,可是便也就成為背後貴族攻堅的對象了。
周天雖然沒有能力看到別人心中所想的內容,但是對於他們的心理活動卻是能看出一二。發現聽了自己的話後,那些貴族雖然沒有立馬便翻臉走人,可一個個都露出了猶豫之色後,周天哪還不清楚,自己提的要求,只怕已經是有些超出那些人的心理底線了。
如果換成是其它事情的話,周天還有可能會讓步,可在電影之事上,周天卻是並沒有任何想要退讓的意思。原因十分的簡單,對現在的周天而言,電影就是他所壟斷著的生意,而壟斷了的生意,那如何去做自然由周天來決定。就算是那些貴族的身份不低,可這卻也並不代表著周天便非要去和他們做生意,如果要是眼下這些人真的一定不肯同意他的條件,那周天大不了換些合作的對象。反正在眼下這個世界有權有勢的人也不只有他們這些利益團體,更何況,就算是他們所在的利益團體中,也並非只有他們才能過來做代表。
當然,雖然周天不是非要與眼前這些人做生意,但是既然是準備要將電影推廣出去,周天自然不可能僅因對方不同意自己的要求便直接趕人了。如此,在見那些貴族一個個都不肯點頭同意他的要求時,周天最終還是出言解釋了一下他要那種價碼的原因。
「各位可能會感覺我要價太高了,不過在我看來,我這樣的價格還算是相當優惠的了。我也不多說什麼,就為各位算一筆帳好了。」掃視了那些貴族一眼,周天卻是淡淡的便也就在那時開口對他們解釋道:「一座電影院一般弄三四百個座位不會有什麼問題,而這裡我只算一百張座椅好了。而一張門票在發達的城池內甚至可以定價一枚金幣,而這兒也只給你們定價為十枚銀幣。十枚銀幣一張票,一百張座椅下來,一場電影的收入便是十枚金幣,而一家電影院每天最少能播放七到十場電影,而不說眼下就只有一部影片存在,就算是以後拍攝的電影多了,一部電影上映的時間卻是總不可能低於一月,再加上以後能繼續翻映的收入,這筆帳到底如何算,便不用我再說了吧!」
雖然沒有說話,可在聽完周天的那些話後,當時在場的那些貴族,一個個的呼吸卻是都不由急促了起來。
依周天的計算,一天的收入便已經是多達百枚金幣,只要一部電影上映個百來天,到時候他們的投入便也就能連本帶利的拿回來了。如此,在那之後所收到的門票,那可便是他們的純收入了。
雖然說,放映電影還有著其它的東西要考慮進去,比如說一些利益的劃分,比如說稅收之類的支出。但周天本身就是將收入往少了的在說,削減了的那一部份收入,卻是完全便能做為那一部份的支出。這般一來,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真要做這一行業,到時候的收入絕對會相當的驚人。
直到眼下這一刻,聽了周天的話後,那些貴族卻是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卻是幾乎都在同一時間做出了他們的選擇。
「公爵大人,我們這次帶的錢不多,那就先來一百套設備與膠卷吧!」
「我們要一百二十套。」
「我們先要二百套,不過我們需要預定一千套。」
「滾,現在都不知道夠不夠分的了,你們還想要預定?」
「對對……」
為了各自的利益,當時那群貴族哪還顧得上自己的形象問題,幾乎是周天的話音才一落下,他們卻是直接便也就在那時吵成了一團。最終,在周天這兒要現金交易的情況下,卻是直接便依他們手中現金數量的多少,盡最大力的購買起了周天手中的設備與膠卷。
看到那些貴族的表現,周天心裡在那時不由樂開了花。其它的不講,就依著眼下這些貴族的表現來看,周天想要將電影打入到其它國家的內部已經是沒有什麼難度了。如今,在知道電影的暴利以後,他們到時候必將會成為電影最積極的推廣者。等到周天將更多的貴族拉入到自己的陣營中來後,到時估計著就算是那些帝國的皇帝想要反對電影的入境,也都將遭遇到國內所有貴族的反彈了。
想到以後的種種收穫,周天的心裡便樂得開花。不過不管心裡多麼的高興,表面上周天可是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的心事表露出來。
當時的他,在那些貴族爭執著誰要多了誰要少了的時候,卻是還在那兒不斷的保證他手裡面的設備與膠卷很多,如若要是他們有需要的話,到時候不管多少,他都能提供得起。
只是,不管周天的話那些人是否相信,在利益面前,那群人卻是注定了不可能會保持得了冷靜的思維能力。往往周天才剛剛勸好他們,很快他們卻是便也就會為了另一件事情又重新爭吵起來。
結果,就在那些貴族不斷的爭吵之中,周天痛並快樂的也只能一直忙碌著充當著一個裁判的角色,當場便為那些貴族判決起了他們的利益劃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