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林道:「正因為人人知道內力衝擊幾個要穴時的危險,在衝擊任督二脈之時,會將更多的心神放在此處,反而將危險放大。」
……
王應玄聽得點頭不已,原來衝擊任督二脈時,首先是要忘,忘掉兩脈之間的阻隔,反而更容易衝擊成功。
但是,有時候反而越想忘掉什麼,就越是記得清。
對王應玄來說,明明知道衝擊失敗,會導致小弟弟報廢,還要讓他忘掉任督二脈之間小弟弟的存在,這種難度實在是太大。
看來我還是得積攢一段時間,我現在可不想修煉葵花寶典。王應玄心中一歎。
眾人聽完張東林講述衝擊任督二脈的經驗,各自都有收穫,靜靜思索。
這時候程明宇又急著開口了,「王大俠,你剛才說要把小纏絲獻給我師尊,可別想蒙騙我師父,是真是假我師父一看就知道!」
王應玄聽到這話,微微皺眉。這程明宇也太沒涵養了,就算是打斷了他兒子一條腿,私下裡打一場就是了,何必在宴席上這般表現。
木琪搶白道:「玄哥說的是獻給你師父小纏絲,又不是獻給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一點涵養都沒有。」
哧!王應玄不由得嗤笑起來,皇帝不急太監急這個詞前幾天剛說給木琪,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用了出來。
程明宇憤怒至極,卻聽到張東林的聲音響起:「明宇,你這脾氣再不改改,只怕以後惹了禍師父也保不了你。」
程明宇心裡一驚,急忙道:「師父恕罪。」
王應玄卻是向著張東林出了一掌。
啪啪啪!!!
兩人對了幾掌,王應玄將小纏絲凝煉手段外放表現出來,卻是沒有絲毫掩飾。張東林從這幾掌中也明白了小纏絲運用奧妙,沖王應玄點點頭。
賓主皆歡!
無憂王道:「王大俠,既然來了我無憂城,就多在無憂城中流連幾天,看看由我這武夫所建的無憂城,和別的城池有何區別!」
「正有此意。」王應玄笑道。
「天縱,你取一枚我的令牌來,王大俠有了這令牌,在無憂城中無論做什麼,都能得到最大方便。」張東林道。
「多謝張前輩!」王應玄也不客氣。
等到宴席撤去,張東林卻是喊住了慕容復,道:「慕容少俠請留步,我有事與你相商。」
程明宇心情很不好,宴席上被木琪毫不客氣的頂了幾句,對王應玄兩人更恨。剛走回府中,就聽到府中一陣陣哀嚎響起來。
「疼!疼啊!疼死本少爺了!」
是他小兒子程智的聲音,程明宇又是一陣頭疼,這個兒子不學無術,更是沒耐心學武,真是讓他傷透了腦筋!可惜的是,這個兒子是他和二師兄的妹妹所生,他是打也不敢打,罵也不敢罵!
「給我狠狠打,這兩個廢物!」程明宇進了院子,就看到程智一條腿被包成了一個粽子,但此刻正指揮著幾個下人,將兩個人吊起來,這兩人卻正是程明宇派了保護程智的人。
「智兒,怎麼回事?」程明宇走上前去。
「爹,你要給孩兒報仇啊,我被人打斷了一條腿,還打了臉!」程智大叫起來。
程明宇剛剛被他綁成了粽子的腿吸引,現在才注意到程智的臉都被打腫了,幾個指印清晰明瞭!這簡直像是打在他自己臉上一般!
「混賬!是誰幹的!」程明宇也咆哮起來!在無憂城中,敢打自己兒子,這是不想活了嗎?
「你們這兩個廢物,連少爺都保護不好,要你們何用!」程明宇大怒,一步上前,就要拍死那兩人!
「爹,慢一點!」程智卻是大叫,「還要留著他們兩條狗命,去找打我的兇手,等找到兇手再殺不遲!」
程明宇森森冷道:「給你們兩人一個機會,如果在三天之內找到打少爺的兇手,就饒你們一命,若是找不到,你們也不用活了!」
兩人被放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不已:「城主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找到那兩個兇手!」
一人又道:「城主,出手打公子那人只是武功一般,但是他還有個師父,只怕是入流的高手!」
以王應玄的年齡來看,能入流那就是一個奇跡了,因此他絕不敢想像王應玄其實已經是二流巔峰了。
「去請張濤、方傑兩位供奉過來。」程明宇下令,立刻有人去領這兩名供奉。
「石奴,這兩天你帶著張濤供奉找人。」這石奴正是那修煉外功男子。
「風奴,這兩天你帶著方傑供奉找人。」這風奴是那修煉內力男子。
等到幾人都離去了,程智才惡狠狠道:「爹,這兩個廢物害苦我了,等他們找到人,你一定要殺了他們!」
程明宇點頭道:「如此辦事不力的人,自然沒留著的必要!」
而此時,王應玄三人卻遇到了一個難題。
「三間上房!」「客官,不好意思,只有兩間房了。」
王應玄看了一眼木琪,見她甚是扭捏,一團火焰從心中升起,真是天助我也,今夜就是我告別處男的好時機了!
「那就兩間!等下飯菜送到房間中!」
兩人吃過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孤男寡女,共居一室,兩人都有些渴望了。
王應玄雖然是菜鳥,但作為男人得本能,而且前世看過的書也很多,當下上前輕輕一推,木琪順勢躺下。王應玄壓在木琪身上,開始親吻起來。
繼而是熱吻,兩人都感覺到香甜的味道,一邊熱吻,王應玄的雙手在木琪屁股上狠狠的揉搓著,似乎想把他撕碎一般。
他的身下有一團火,雙手開始剝木琪的衣服。突然,木琪全身一顫。王應玄停下了動作,問道,「怎麼了?」
「玄哥哥,我怕!」木琪道。
王應玄收回了手,將她剝開的衣服重新穿好,道:「我等你,哪天你不怕了,我們再來。」
兩人和衣而睡,感受著彼此的溫柔,王應玄心中卻是沒有一點的男女**,反而是感覺到平靜。
半夜,木琪翻身而起,推醒王應玄,低聲道:「玄哥哥,來吧。」
王應玄此時,**再次升起,兩人很快剝光,終於在一陣折騰之後,王應玄喉中發出長長的嘶吼,衝破阻礙,到達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彼岸。
這一刻,**與心靈上的滿足感讓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他不停的動作著,每一次都像是在宣揚一個勝利一般,直到一洩如注。
他靜靜的趴在木琪身上,聞著木琪身上淡淡的香氣,卻有些走神了。
「打通任督二脈的關鍵,是忘掉。忘掉兩條經脈間的阻礙。」張東林的話突然在王應玄腦海中響起。
而一洩如注之後,王應玄似乎感覺不到那話兒的存在,體內的新月之氣自然運行,任督二脈自然連通,頭上,下陰兩處的阻隔,都如同水到渠成一般,連通在一起。
陰陽交匯,任督二脈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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