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誅魂劍,冼靈月心裡很是不安,那種自責已深深困惑她五百年。
許久,冼靈月才抬起頭,輕嘗起杯中的茶水。茶水很清甜,帶著淡淡的桃花清香,入口留香,泌心入肺,回味無窮。冼靈月輕舔下紅唇,想起雷殤洬的真身,不由好奇問道:「你可知雷殤洬的真身是什麼?我幾次施法都被他用障眼法蓋過去了!」
「雷殤洬的修行不過五百多年,按理他的功力沒有如此之高!定是背後有高人傳授功力於他。我也曾施法打探過他的真身,每次都被他蓋了過去!依他的性子如此冷血,定是種冷血之物!」
一聽冷血之物,冼靈月渾身打了個激靈,冷汗簌簌而下。什麼都行,千萬不要是蛇就好。冼靈月開始祈求上蒼,不由地伸手輕撫起腹部。
她這細微動作,沒能逃過軒轅晟燁的眼。一見冼靈月一副心思沉沉樣,軒轅晟燁接著問道:「仙子可有什麼不適?我在蓬萊山時曾跟師父學過些醫術,可否讓我替仙子把把脈!」
「這個……」冼靈月猶豫起。這一把脈自己的醜事可要大告天下了,可若不把脈如何知道腹中的小東西什麼情況呢?罷了,事已至此,想藏也藏不住。
冼靈月抿嘴一笑,將手中茶杯擱在石桌上,伸出右手手腕:「有勞燁大哥!我……是有些不適,時不時心口抽痛得很!」話一說完,冼靈月臉頰立即湧起紅暈。
軒轅晟燁微笑著頷首,伸手替冼靈月把起脈來。
軒轅晟燁溫熱的手指一觸及冼靈月的脈搏,冼靈月臉上的紅霞越發滾燙。
軒轅晟燁半瞇著眼,表情十分嚴肅認真。冼靈月心裡越是發虛,另一隻手不安地搓起衣衫。
「仙子是不是覺得渾身乏力,四肢麻木!」
「嗯!今日醒來便是這種感覺!燁大哥我是不是病得不輕?」冼靈月不安地問道。
「呃!仙子心脈受創,剛接好不久,還需好好調養一番!只是……」軒轅晟燁突然打了住。
「只是什麼!燁大哥有話儘管說!」軒轅晟燁戈住的話讓冼靈月越發不安。
「只是仙子體內有股怪異的玄氣,將仙子的法術和靈氣封存了,仙子怕是要多年修為毀於此!」
冼靈月聞聲,氣得大跺腳:「肯定是雷殤洬那混蛋!」
某人在月華宮連打幾個大噴嚏,底下的侍從趕緊將錦帕遞了上去。
冼靈月罵完後心裡舒暢了許多,轉念一想,軒轅晟燁好像將重點忘了。
「那個……燁大哥!我腹中有沒什麼異常?」
「仙子只是心脈受創,法力消退,其他並無大礙!」
「我沒懷……孕嗎?」冼靈月吞吞吐吐地接著問道。
軒轅晟燁端起杯子嘴裡剛灌了口水,一聽「懷孕」兩字,腦袋一嗡,嘴一張,差點噴了冼靈月一身。
軒轅晟燁好容易將那口水嚥下,笑道:「你都沒成親,如何懷孕生子!」
「真得沒有嗎?燁大哥你可千萬不要騙我!」冼靈月興奮起,卻又不敢肯定,追著軒轅晟燁再三詢問。
「真的!這種事我哪敢開玩笑!」軒轅晟燁認真地說。
冼靈月欣然一笑,原來自己並沒**,可當時明明感到腹中有東西在動的,難道是雷殤洬那妖孽使了障眼法?真是可惡!可恨!殺千刀的傢伙!本姑娘定要報此大仇!
冼靈月紅唇一咬,雙手拳頭攥得緊緊的。
「燁大哥謝謝你,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冼靈月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軒轅晟燁道。這一會她已打定主意要去找雷殤洬算帳。
軒轅晟燁倒很順人情,將桌上茶具施法收去後,便領著冼靈月出了桃林,一直將冼靈月送回蝶月樓,看著冼靈月進了屋子,他這才離去。
軒轅晟燁走後不久,冼靈月實在壓不下心中那團怒火,又邁出了屋子。
沿著曲曲折折的長廊,冼靈月又走上好長一段路。
隱隱約約有樂聲傳來,冼靈月便尋著那樂聲走去。
「月華宮!」冼靈月對著面前大殿上的匾額輕聲念道。
樂聲越發顯得清晰,伴著那樂聲還有男女不時的**嬉笑聲。
冼靈月不由笑道:「死妖孽果真在此!」冼靈月一抖白袖,怒氣沖沖地邁進月華宮內。
月華宮殿內,虎皮大椅上,一妖魅男子正半瞇著鳳眸,敞著胸膛慵懶地半躺著。在他左右兩臂裡各擁著位美人。兩位美人一紫一紅,正是荷夫人和葉夫人。
冼靈月放眼望去,那兩位夫人臉上泛著潮紅,衣帶漸寬,坦胸露——乳正緊貼在雷殤洬身上嗲咻發-情著。細嫩蔥白的玉指,在雷殤洬堅實的胸堂上不停打圈輕撫著,惹得雷殤洬血脈膨脹,呻吟而起。大手一伸往兩位美人胸前的飽滿摸去。
如此真實的春宮圖,讓不經人事的冼靈月羞赧而起,她趕緊將目光轉向他處。
殿堂之下,樂聲四起。幾個妖精化作的妖艷女子身著薄紗,輕擺腰臍,跳著魅惑人心的舞姿。顯然殿堂上的景象,對她們並無影響,只當是視而不見,或許她們早已習以為常。
再回神時,殿堂上已是呻吟聲不斷,雷殤洬不知何時已將紫衣的荷夫人壓在身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妖孽就是妖孽,如此不要臉,堂而皇之幹此勾當!」一股莫名的酸意湧起,冼靈月大罵道。
這突如其來的叫囂,讓殿堂迅即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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