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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一年一度的開學儀式.聚齊了世界各地的音樂愛好者.在這裡看到藍眼紅髮的外國人簡直是顯而易見.相對的天朝人佔據了二分之一.另一二分之一是來者各地的學者.
北美當然也不缺乏各國的皇孫貴族.
然而大家都對比利時來的公主十分感興趣.
一進校門.凌菲就聽到大家對她的議論紛紛.
晴朗的天空下陽光燦爛.那絲金黃的光芒輕輕拂動.輕柔的微風中.帶著點早晨空氣的清香.
北美音樂學院.
凌菲慵懶的站在寬廣的學院門口中央.
雙手插在裙兜裡.及腰的長髮發尾弄得微微圈起.身上是修改得合身的白色校服襯衫.水藍色的外套搭在肩上.下身是一條修改過.短得不能再短的紅色碎花校服裙.露出白皙纖細修長的雙腿.腳下是黑色的蕾絲襪.黑色的短靴.
她手裡正拿著一塊有巴掌大的波板糖.有一口沒一口地舔舐著.偶爾露出粉紅的小舌頭.加上她長相甜美.立時誘惑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卻不堪在意一樣.眼神懶懶地瞅著門口的方向.腳跟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地面.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人.
終於在一個男生走進來的時候.她那慵懶的眼神終於動了.深邃的杏眸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從頭到腳打量著男生.男生生得很俊.男生身高據有一米八以上.水藍色校服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合身的校服把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純黑色的利落短髮.漂亮得讓人咋舌.
在男生要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凌菲故意走過去.攔住了他的腳步.
男生眉梢一挑.不動聲色地後退了一步.像從側邊走.凌菲再一次的擋住了他的去路.有點想故意找茬的時候.
秦夜嵐皺起的眉頭更深了.有些不悅的開口.「有事情嗎.」
凌菲揚起笑臉對著秦夜嵐.淺淺一笑.露出她的招牌笑容.芳唇微勾.「沒事情.」眼神卻一動不動的打量他.
白皙的皮膚襯托著男生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還有那雙迷人的鳳眼.瞳仁彷彿是夜晚鑲嵌著的黑珍珠一般.只是眼神中蘊藏的那層璀璨的光芒太過戾氣.
特別是左耳上兩枚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邪氣的外表加入了一絲不羈.氣質裡多了一絲神秘和邪魅.微微傾抿著的悻感薄唇.似乎在生氣的樣子.
秦夜嵐強忍住心裡的不適.用冷硬的口吻道.「看夠了沒.看夠了的話.我先失陪了.」
凌菲手指撩起胸前一束髮絲.捲著圈圈.用一種無害的口吻道.「如果我說沒看完呢.」
秦夜嵐冷眉已經豎起.想他第一天到北美學院就別女人給調戲了.而且是一個看上去無害.那雙眼卻總是閃動著狡黠光芒的女生.
他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她.
凌菲突然鬆開纏著髮絲的手指.輕笑道.「我是騙你的啦.」
秦夜嵐.「……」
「我叫凌菲.你呢.」
凌菲.
秦夜嵐冷眉一挑.這個名字顯然讓他聯想到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這是巧合還是…
他冷冷地報出自己的名字.「秦夜嵐.」
「是新生.」這句的絕對是多此一舉.
秦夜嵐點頭.「是的.」心裡卻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絕對不會以為這個女生是看上了他.因為他在她眼裡看不到一絲的愛慕.相對了愛慕.好奇與好玩更多了一些.
「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師姐.」凌菲眨巴眨巴著眼睛.看似無害.但是裡面閃動著絕對不是單純的光芒.
「師姐.」秦夜嵐不想與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他還有到新生班去報到.
「嗯.學弟乖.」
凌菲笑得很甜.秦夜嵐眉頭已經皺起了一個『川』字.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看著她的笑容.秦夜嵐實在沒辦法再呆下去了.
凌菲這次也沒有阻攔.只是好意提醒道.「學弟若是去新生班報到的話.一直從面前走.走到噴水池再往右拐.直接走過去.盡頭那棟教學樓便是了.」
「謝謝.」
道完謝之後.秦夜嵐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凌菲望著他的背影.嘴裡不由發出『嘖嘖』聲.真是個有個性的男生呢.
然後.抬步就往對面的教務處大樓走去.
而教務處大樓最頂層.一個蒙著面紗.有著一頭利落短髮的女生正站在上面.俯瞰著整座北美學院.
眨眼間.凌菲就走到了教務處大樓的最頂層.
短髮女生沒有轉身.聲音從前面傳來.「你看到他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凌菲走過去與她平肩而站.「嗯.看到了.」
接下來就是無聲的沉默.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凌菲突然側目看著身邊的短髮女生.「你怎麼不親自去見他.」
短髮女生搖搖頭.「我不知道.」想見卻又害怕相見.當初他的話依然歷歷在目.那沒有絲毫情感的語氣.那毫無留情的話.在她心裡一直是個過不去的坎.
「你啊.」凌菲歎氣.不解道.「既然為了他而回來.卻又為什麼不見他呢.」
短髮女生道.「你沒有經歷過.不會懂的.」
凌菲無奈地投降道.「好.好.好.我不懂.行了吧.」
凌菲轉而一說.「話說.你是怎麼猜到我就是奈菲爾塔利女神的.」她好奇怪.她是怎麼認出她來的.她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吧.
第一次被人識破了身份.她心裡大大的不爽啊.
短髮女生眼底含著笑意.「我一看到你就猜到了.」
她絕對不會告訴她.她長得和古代的她認識的那個凌菲一模一樣.才認出了她.想到那個奈菲爾塔利女神也在北美學院.名字中又帶著一個菲字.不難猜到就是她.
凌菲嘟嘴.「這樣就被拆穿了身份太沒意思了.」然後狡猾一笑.心裡已經有了一條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