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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2章 番外 四十三 文 / 藍果而

    聞言,林夏的身子一怔,費力的掙扎扭動起來,腳也狠狠的踩了上去。

    裴亦風自然也聽到了,終於離開他的唇,呼吸粗喘而渾濁,臉龐埋在她頸間,雙手擁在她腰間。

    「起來。」林夏推搡著他的身子,眉緊緊地皺著。

    「不要,古董女你讓我先抱一會兒……」平復著粗喘的呼吸,裴亦風不肯動彈。

    秦芝蘭這才看清楚,氣的她將菜籃放到一旁,走過去,直接扯過了裴亦風的身子;「流氓!放開我女兒!」

    聽到從身後傳來的聲響,裴亦風這才放開林夏,轉身,禮貌而紳士的道;「你好,伯母。」

    「請你不要亂叫,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伯母!」秦芝蘭的話語氣沖沖,一手拉過林夏。

    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直接向著居民樓上走去,眼眸微動,裴亦風迅速向前邁動一步,拉住林夏另外一隻手。

    身子被拉的頓在原地不能向前,林夏和秦芝蘭不約而同站住了腳步。

    「放開!」秦芝蘭冷冷的開口。

    「伯母,我想要和小夏談談。」裴亦風依然緊握林夏的手,不肯鬆開。

    秦芝蘭冷哼一聲;「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和你談的!」

    話音落,她拉著林夏再次向前走去,可裴亦風卻像是和她槓上一般,拉住左手也不肯松。

    於是,林夏就那樣站在中間,一人扯著左手,一人扯著右手,她只覺得肩膀處疼的似是要裂開一般。

    兩人還在一左一右的拉扯著,林夏著實再忍受不下去了,微微閉眼;「夠了!」

    「那你是要和媽一起離開,還是和他談談?」長歎一口氣,秦芝蘭鬆開了她的手腕。

    裴亦風瞇起的桃花眼落在林夏身上,一瞬也不瞬,充滿了期盼,猶如暗夜中閃爍的明星。

    深深地,林夏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媽,我和你一起上樓。」

    聞言,裴亦風有瞬間的微凝,目光直直的凝視著她,似是要將她整個人看穿。

    而林夏卻已經不再去看他,轉身,越過秦芝蘭向樓上走去。

    拿起菜籃,秦芝蘭瞪了兩眼裴亦風,也跟了上去。

    走到房間,她叫住了想要進房間的林夏;「媽今天不是讓你去相親,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路上無意間碰到的。」林夏顯然是不想要過多解釋。

    「那今天的相親結果怎麼樣?」秦芝蘭盎然興味的問道。

    沒有絲毫隱瞞,林夏實事求是;「成熟,穩重,體貼,紳士,還有些幽默,是個大學教授。」

    「聽起來挺不錯的,那你的感覺怎麼樣?」秦芝蘭有了興趣,聽小夏這麼一說條件倒的確不錯。

    「非常良好,原本想要繼續發展,可現在看來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為什麼?」

    「有人中途搞破壞,人家估計對我的好感已經直線下降成為了零,沒有什麼後續發展了。」

    秦芝蘭啊了一聲;「那就這樣完了?」

    「不然呢?」

    「算了,我先去做晚餐,然後一會兒給你二姨把電話打過去,讓她和人家解釋解釋。」

    話音落,秦芝蘭進了廚房,林夏呆坐在餐桌前,手中端著溫水杯,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無聲無息消失了一個月,沒有絲毫的聯繫,也沒有絲毫的消息,斷的乾乾淨淨,比陌生人還陌生人。

    期間,她將電話打過去了四五次,他卻從未接過。

    更甚至……她還是從電視上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成雙成對……那麼的般配……

    其實如果將情*婦那層關係剝離的話,她和他之間的確沒多大的關係……

    嗯……連朋友都算不上……這些就是事實……

    吃晚餐時,秦芝蘭看著失神的林夏,都已經半個小時了,她碗中的米粒一粒都沒動。

    「哎……」她長歎一聲,輕輕地敲著桌子;「回神了,趕快吃晚餐!」

    身子微微一顫,林夏回過神,應了一聲,開始吃晚餐。

    吃過晚餐後,林夏收拾餐桌,然後去廚房洗碗,秦芝蘭則是打著電話,想要問問男方的意見。

    走到窗前,她伸手將窗簾拉開,無意中看到那輛黑色的豪華車子,秦芝蘭的眉皺起,怎麼還沒有走?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她連忙又走進廚房,卻見盤子已經摔成碎片。

    林夏被嚇了一大跳,手指被碎片劃破,鮮紅色的血流出來,秦芝蘭先是給她包紮傷口,然後再收拾地上的殘局。

    「媽,我來吧。」林夏收回思緒,說著就要蹲下身子。

    秦芝蘭制止了她;「你還是給我乖乖的去睡覺,不然這些盤子說不定都得碎在你手上。」

    林夏被強制的推出廚房,沐浴,然後上床,可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已經三個小時過去了,她兩眼清明,頭腦清晰,根本沒有一絲昏昏欲睡。

    越想睡反倒越睡不著,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她閉上眼睛,強制的想要讓自己入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有了絲睏意,眼睛睜不開,昏昏沉沉,眼看就要睡著時,突然「卡嚓——」一聲,隨後半邊天都變亮如白晝,緊接著是傾盆大雨,嘩嘩嘩的向下砸。

    好不容於積攢起來的一點睡意,因為雷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又一想到陽台上還曬著的衣服,她連忙穿上拖鞋。

    雨很大,還伴隨著狂風,雨滴砸落在窗戶上,形成水流,站在陽台上,狂風呼嘯而過,林夏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盡數打濕。

    將衣服全部都拿下來,她抬頭,餘光卻掃過了站在雨中的那抹頎長身影。

    微微一怔,林夏愣在原地,目光直直落在樓下。

    他似是沒有感覺到下雨一般,就那樣慵懶的斜倚在車上,手指尖煙火的微弱的光芒閃爍著。

    有時,他會抽一口煙,有時,他會抬頭,望向她所在的房間,就靜靜地站在那裡。

    沒來由的,心在突然間就抽疼起來,她就那樣凝視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抑或是十分鐘,或許是二十分鐘,直到那陣沁骨的寒意傳來,林夏才攸然回過神。

    說不清楚的情緒在心中膨脹,她將懷中的衣服放在一旁,迅速向著樓下快步跑去。

    聽著從房間外傳來的腳步聲,秦芝蘭微微歎息一聲,罷了,隨她去吧。

    她是怕她的女兒受傷,可是有些緣分就是上天注定的,並不是你想阻攔就能阻攔的住。

    也罷,只要她能幸福就好。

    站在離他幾步遠,林夏就那樣看著他;「怎麼還沒走?站在這裡還想做什麼?」

    裴亦風微微一怔,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她,隨即,他將身上的風衣脫下,蓋在她頭上,遮擋住雨水。

    林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你的衣服都還在滴水呢,你覺得這樣的雨傘有用嗎?」

    他俊美的臉龐上難得浮現出一抹紅暈,將大衣扔到一旁,擁過她的身子,將她帶進車中。

    伸手拿過毛巾,裴亦風動作輕柔的將她臉龐上,髮絲上沾染的水滴全部都擦乾淨,嗓音低沉;「雨傘呢?怎麼沒有拿一把雨傘?」

    林夏看著他,目光中帶著鋒利的光芒,心中帶著委屈;「是誰讓你不明不白做那些事?」

    「那些事?」裴亦風手上的舉動沒有停。

    「醫院的貧困戶,減免手術費,你以為我便不知道嗎?」林夏扯下他手上的毛巾。

    眸光微閃爍,裴亦風的薄唇勾起輕佻的笑;「古董女倒不笨……」

    「我從來都知道天上絕對不會有掉餡餅的好事,即便是掉,也輪不到我……」林夏看著他;「不過裴先生現在出現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事?再讓我做你的情*婦?」

    輕輕咳了幾聲,裴亦風輕笑;「還記仇著呢?」

    「不是記仇,而是非常嚴肅和正經,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多大關係,充其量也就是陌生人。」

    「古董女,是不是嫌棄我沒有接你的電話,恩?」裴亦風將毛巾扔到一旁,頎長的身軀前傾,抵住她的額頭,兩人四目相對。

    他的眼睛很深,很黑,猶如墨被渲染開,又如深邃的湖水,想要將她吸附進去。

    心失跳,林夏想要起身,他兩隻大手卻固定住她的身子,讓她不能動彈一下。

    細牙緩緩地咬著唇瓣,林夏有些嘲諷的笑著;「裴四少多想了,我們之間並沒有關係,是我逾越了。」

    薄唇勾起愉悅的弧度,裴亦風眼中滿滿的都是笑,堅*挺的鼻尖輕輕地蹭動著她小巧可愛的鼻頭;「真的生氣了?」

    「裴四少嚴重了,我說的都是真話。」

    「不是不想接,而是不能接,二哥在美國的公司正開業,經理還沒有調過去,所以我先去了美國讓公司上軌道,天知道,我可有多想你這個磨人的古董女,如果接了電話,你覺得我還能在美國再待下去嗎?早都已經歸心似箭,想你想的日夜不眠,怎麼還敢再去接電話?聽到你的聲音,我一定會拋下一切趕回來……」

    他的聲音很沉,卻很柔,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了她耳邊,引起一陣顫慄。

    林夏胸口微微起伏,偏開了視線,如果再對視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會沉陷下去,無法自拔。

    「還是不相信嗎?這一個月我想你想的茶飯不思,你摸摸,臉都瘦了大一圈……」

    他火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然後緩緩地落在自己的臉龐上上下的游移著,卻還一臉委屈的嘀咕;「你摸摸,真的瘦了……」

    手下的觸感滑膩,還有些許的水珠,但是摸起來卻真的有些消瘦。

    林夏只覺得手下一陣火熱,想要將手躲避開,可他卻不讓,將她的手攥的死緊,目光灼熱的盯著她;「原不原諒我?」

    心跳動的飛快,似是要從胸口中跳出來一般,她瞪著他;「放手!」

    「我可以繼續解釋,如果你看到新聞上的那個白色衣裙的女子我解釋,如果沒有看到的話,那就……」

    他頓下,不說了,林夏卻瞪著他;「裴四少的風流事我可管不著!」

    「好吧,我解釋,那是助理,是我的堂妹,絕對不是風流,相信我,古董女……」他目光灼熱的凝視著她;「嫁給我吧,古董女……」

    以前,他視婚姻為地獄,並且打算絕不進地獄,可這會兒去心甘情願的進地獄。

    總有那個一個人,可以讓你心甘情願的放棄一片森林,放棄自由。

    林夏一怔,不可置信的凝視著他;「你是不是發燒了?」

    「古董女,我很清醒,非常的清醒,我們結婚吧,恩?」他勾著薄唇,其中帶著魅惑。

    一時之間,林夏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反應,只是怔愣的愣在那裡,可裴亦風卻不由分說的低下頭,吮*吸著她的薄唇,火熱的大手落在她腰間。

    她下樓很趕,身上只穿著睡衣,他的大手順著腰線就滑落進去,緩緩上移,曖昧的覆在她的柔軟上。

    林夏身子顫慄,裴亦風卻笑得邪肆,修長的手指將睡衣撩起,隨後將文胸勾下,直接吮*吸住了頂端的紅櫻桃,輕輕地舔噬。言費臉離上。

    臉頰上泛著如火般的紅潮,林夏扭動著身子,推著他的手。

    裴亦風這會兒哪裡還能由她反抗,將她的身子壓在座位上,火熱的長舌肆意的在頸間游移。

    窗外狂風大作,大雨飄落,可車內卻是一片火熱,激*情四*溢,火燒燎原。

    兩人的衣服全部脫下,重要的時刻正要來臨時,裴亦風卻悶悶地打著噴嚏。

    猶如一盆冷水傾盆而下,林夏終於回過了神,臉頰潮紅,鮮紅的似是能滴出血一般。

    裴亦風的熱情還沒有被澆滅,低咒兩聲,就要再次撲身而上。

    林夏沒好氣的拍著他的胸口,從車座後找出攤子,然後給他裹上;「你老老實實的,都已經感冒了,還在想些有的沒的。」

    話語落,林夏拉開車門,裴亦風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竟帶著一絲撒嬌;「你去哪裡?」

    「去給你拿藥!」林夏拍著他的手。

    等再從樓上下來時,她手中端著一杯溫水,另外一隻手中還拿著藥;「喝了!」

    裴亦風乖乖聽話,將藥喝了下去。

    林夏伸手將臉龐上的雨水抹掉;「好,開車回去睡一覺!」

    「你不要我了?」裴亦風眼眸暗沉,就那樣凝視著林夏,一邊還在輕輕地咳著。

    林夏的心微輕顫兩下;「沒有,你回去休息,不然你還想著要和我一起上樓?」

    裴亦風有些頹廢的靠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輕撥著灑落在額上的髮絲,聲音沉悶;「我還是回公寓吧。」

    輕而易舉,心中的不捨就那麼流溢出來,林夏上前抱住他精壯的腰間;「你先回公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見我媽。」

    心中的煩悶因為她這一句話而變的煙消雲散,裴亦風立即眉開眼笑;「古董女,你這是答應了我的求婚嗎?」

    林夏的臉頰微紅,有些微惱;「沒有,沒有戀愛,沒有鑽戒,什麼都沒有,我還想再自由兩年!」

    「古董女,咱們不要這麼拘於形式,不要在乎表面那些東西……」裴亦風笑米米的。

    「嗯……我不在乎……今天那個男人挺不錯的還送了我一束紅玫瑰,我媽也挺滿意的,我們可以交往看看,慢走……」

    打開車門,林夏直接下車。

    裴亦風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線,異常不悅的低吼;「古董女,你竟然還敢收他的玫瑰花,趕快給我扔掉!」

    林夏已經走了很遠,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在雨霧中走進了居民樓。

    該死的!裴亦風低咒一聲,用攤子又裹緊了一些,盯著還亮著的房間看了半晌,才發動車子離開。

    看到車子離開,林夏才淺笑著關燈,上床。

    翌日清晨。

    秦芝蘭盯著林夏;「小夏,你和媽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男人?」

    母女兩個從來都未談論過如此私*密的話題,林夏的臉龐漲紅,有些扭捏;「媽!」

    「看樣子是喜歡,你把他帶過來,讓我考驗考驗。」秦芝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拿她也沒辦法。

    中午。

    裴亦風穿著一襲西裝,筆直而英挺,已經走到了門前,他卻徒然頓下腳步,松著頸間的領帶。

    林夏看著他,眉皺了起來;「你該不會是在緊張吧?」

    「恩……古董女……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緊張過……讓我抱抱放鬆一下……」

    話音落,不由分說的將她直接抱進懷中,臉龐埋在她頸間,聞著從髮絲間散發出來的清香,心神安寧。

    誰知,房間的門突然在這時打開,秦芝蘭看了一眼,又連忙將門關上。19im。

    「古董女,我在你媽心中的形象好像又降了一半……」裴亦風的桃花眼瞇起來。

    「沒事……」林夏安慰著她;「根本就不高,降不降都無所謂……」

    五千字,明天有事,更新多少還不一定,可惡的小藍,恨死你了,反正這份情是欠下了,好了,不囉嗦了,親們看文,希望你們都還能記得我,開新文的時候,還希望能再次看到你們,我果然是念舊的人,哈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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