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上的時間,女人細碎的呻*吟和男人低沉雄渾的粗喘交疊在一起……
就像是怎麼樣都要不夠一般,他拿過靠枕放在林夏的臀部下,堅硬的火熱更深的刺進她身體深處……
林夏有些受不了的低喘,腳蜷縮在一起,塊感將她整個人都湮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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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亦桓將整件事都告訴了莫挽,眸光深深地凝視著她;「想不想見?」
「不知道,這件事來的太突然,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莫挽緩緩地開口道。
這些事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雖然說是親人,但卻沒有一點的感覺,很陌生,的確很陌生。
「他們已經隨著蘇振宇過來了,現在住在酒店,想要看看你還有三個小寶貝。」裴亦桓伸手將小寶貝接到懷中,輕輕地搖晃著。
許久後,莫挽開口道;「見吧,還是見上一面吧。」
這件事情總歸來說都是蘇振宇的錯,而他們也被蒙蔽了那麼多年,就連唯一的女兒都死了,年齡已經那麼老的兩位人,她也不忍心如此。
「好,下午的時候讓他們過來……」裴亦桓薄唇勾起弧度,在小寶貝的臉頰上親了幾口。
孩子果然是一天變個模樣,變得越來越漂亮。
「爾萱和昊天呢?把他們也接回來吧。」
裴亦桓點頭;「我現在就讓司機去接,裴太太,爾染現在長的越來越像我了。」
莫挽的目光也望了過去,仔細的盯著爾染看了許久;「哪裡,明明長的像我,眼睛像,鼻子也像。」
「裴太太,你的視線越來越不好了,眼睛多像我……」裴亦桓的薄唇溢出了一聲不滿的輕哼。
坐起身子,莫挽的眼睛緩緩地瞇了起來,開始和他算總賬;「裴先生,你多長時間沒有去公司了,恩?」
她記得,自從她從生孩子的那天開始,他就再也沒有去過公司了……
她算算,總該有一個多星期了吧,一個多星期他竟然都沒有去公司!
兩人還正在言語間,陳管家走了進來;「二少爺,蘇秘書過來了。」
「讓她進來。」裴亦桓懷中抱著小寶貝斜倚在沙發上,莫挽瞪著他;「小寶貝給我,趕快出去招待蘇秘書。」
裴亦桓也不起身,就那樣坐在沙發上,悠閒地逗弄著爾染。
蘇秘書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裴總裁,裴夫人。」
「不用客氣,蘇秘書,請坐。」莫挽的臉上揚著笑容,招呼著。
「裴夫人的身子感覺怎麼樣了?」蘇秘書年齡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以前老爺子是總裁時,她就是秘書。
只不過,她當時比較年輕,只有十九歲就成了裴氏財團的秘書。
前段時間秘書離職,裴亦桓便將蘇秘書又請了回來。
「好多了,也就是不能出去,總躺在床上有些無聊和著急。」莫挽懶洋洋的伸著手臂,舒展著。
「女人坐月子也挺重要的,堅持上一段時間就好。」蘇秘書笑著,將帶來的營養品放到一旁;「都是些中藥,對女人的身子好,我是過來人,這些都明白。」
「你就謝謝蘇秘書了。」莫挽對這位秘書的確是可以用非常喜歡幾個字來形容。
「這有什麼好謝的,對了,總裁已經有一周沒有去公司了,下午還有重要會議要總裁出席,總裁還是回去公司吧。」
聞言,莫挽輕咳一聲,臉都有些紅了,裴總裁可真夠丟人的!
「蘇秘書……」裴亦桓的眸光落在蘇秘書身上,聲音沉沉的;「我身體很不舒服,近段時間都不能去公司,勞煩你了。」
身體不舒服?莫挽的眼睛抽動著,他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啊?
蘇秘書自然也看出來了;「總裁,下午的會議的確很重要,是和美國總裁的會議,您必須出席。」
「蘇秘書,我的頭有些沉,這幾天感冒,會議你替我出席,不然讓副總裁出席,就這樣定了!」裴亦桓的話語低沉而迅速,直接下了最終的結論。
「裴總裁的身體不舒服?我來試試裴總裁額頭的溫度。」
可是,蘇秘書的手才伸出去,裴亦桓已經迅速躲開了,轉移著話題;「蘇秘書,我女兒漂亮嗎?」
「漂亮,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真漂亮。」蘇秘書也是極喜歡孩子的,將爾染抱在懷中;「這小身體可真棒。」
在蘇秘書面前,裴亦桓有些像是小孩子,給人的感覺有些無賴,但這也的確是事實,他的確無賴!
最終,蘇秘書還是沒有請到裴亦桓,只能自己無奈的離開了。
整上碎吟體。更甚至,在蘇秘書離開時,裴總裁還十分威嚴的丟下一句,以後感冒這種事經常會有,到時蘇秘書讓副總裁出席就好。
這句話的言外之音就是以後經常會不去公司……
莫挽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面對蘇秘書了,裴先生這哪裡是感冒了,根本就是找借口不想去公司!
「你到底還養不養你女兒了?」莫挽看著躺在沙發上還在逗弄著爾染的裴先生。
「養啊。」裴亦桓低沉的嗓音回答的理所當然。
「那你還不去公司?」
「裴太太是擔心我養不起你們了嗎?」裴亦桓的眉挑起來了。
莫挽點頭;「當然。」
「我交給裴太太的那些財產都足以夠了。」13acv。
「裴先生,你不能不思進取!」莫挽教導著裴先生。
裴先生的薄唇勾起弧度,只是輕笑著,也不言語,更不提去公司的話。
莫挽的眉抽動著,裴先生現在已經成了完完全全的奶爸了,要趕到公司都趕不過去。
「媽咪,爹地,爾染,我親愛的妹妹!」身影還沒有出現,爾萱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爾萱伸出白嫩的小手;「爹地,讓我抱爾染。」
「你還是乖乖的坐著,等你再大一些,爹地讓你抱。」
昊天也在沙發上坐下;「你還抱爾染,爾染要是掉下去,你就該哭了!」
「哼!昊天真討厭!」爾萱的小屁股扭著,粉紅的小嘴親著爾染的小臉。
陳管家走了進來;「總裁,他們到了。」
頎長的身軀從沙發上站起來,裴亦桓懷中依然抱著爾染,而莫挽也穿上了鞋。
兩次都是順產,所以傷口癒合的很快,走路也不成問題,爾萱和昊天走在她身邊,小手攙扶著。
客廳中,蘇振宇,楚章,伍若坐在沙發上,而楚章和伍江蘭的神色很激動,很明顯的是激動難耐。
當幾人的身影出現在客廳時,伍江蘭的眼淚在滾動著,目光直直的盯著莫挽。
伍江蘭的年紀有些大了,頭上的髮絲都與些白了,雖然保養得當,但是臉上還是爬滿了皺紋。
走到莫挽眼前,她兩手激動的握住了莫挽;「像,真像,和欣穎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楚章也看著莫挽,像,的確是他孫女,只看一眼,就能確定。
相對於他們的激動,莫挽則是有些不知錯所,雖然是親人,但之前畢竟沒有過一點聯繫,難免有些生疏。
她也不言語,只是任由著伍江蘭拉的坐到沙發上,左看,右看,一邊看一邊哭。
「看到孫女是一件喜慶的事,你哭什麼啊。」楚章說著,伸手將伍江蘭的眼淚擦拭掉。
「我這不是激動。」伍江蘭死活拉著莫挽的手,不肯鬆開。
楚章相比伍江蘭,顯得鎮定許多,看著莫挽,許久吐出了一句;「孩子,你辛苦了!」
那些事情,他也聽蘇振宇說了,當即便將蘇振宇痛打一頓,他們楚家的後代竟然淪落了那麼多年!
「是啊,辛苦了,我們當時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知道的話,我們又怎麼可能讓我的孫女受這樣的苦,一想到我孫女過的那麼辛苦,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
伍江蘭拍著莫挽的手,一聲接著一聲的哭著。
看到老人這樣,莫挽也於心不忍,緩緩地開口;「我沒有關係,您不要這樣。」
「孫女,我的孫女啊!」伍江蘭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爾萱,昊天,快過來叫姥姥。」莫挽只好將孩子叫過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一聽到莫挽的話,伍江蘭立即止住了哭,爾萱和昊天乖巧的走到她面前,異口同聲的叫道;「外姥姥,姥爺。」
可誰知,伍江蘭哭的更加厲害了,一手抱著爾萱,另外一手抱著昊天,哭的是誰也攔不住。
「媽咪,姥姥是怎麼了?」爾萱伸手擦著她的眼淚。
「姥姥是激動。」莫挽解釋道。
這邊哭的一團亂,楚章有些無奈的搖頭;「孩子,你也已經結婚,讓你們和我們一起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還不等他說完,伍江蘭像是個老小孩,打斷了他;「我孫女不回去,我以後也不回去了,就住在這裡!」
「都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還像是個老小孩,這裡是人家的家,你賴在這裡,算怎麼回事啊?」楚章對她,也的確是著實無奈。
「我就不回去,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孫女,我的重孫女孫子,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頭上的銀絲跳動著,伍江蘭中氣十足的直接喊道。
她都已經八十多歲了,可精神氣還是十足,臉頰紅潤,精神抖擻。
「那法國的家業怎麼辦,也不要了?」
「法國的家業留著,然後全部過繼到我孫女的名下,你也把那些任命的總裁撤了!」
楚章還是搖頭;「老小,老小,真的是越老越小。」
莫挽有些輕笑,這個外婆真的很有趣,就像是個老小孩一樣!
楚章歎息了一聲,開口道;「法國家業太大,想要搬回來也是不可能的。」
「我反正是不要什麼家業了,我要留在這裡,我要逗弄我重外孫,要看我孫女!」
「你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要我來想辦法。」楚章還是輕歎,他也知道,年紀大了,都想享天倫之樂。
以前沒有兒子女兒,更別提什麼重孫子,現在可好,孫女,重孫子什麼都沒有了,她還怎麼可能再回法國?
為了欣穎的事,她都已經難過了大半輩子,終於能放開心了!
伍江蘭懷中抱著爾萱昊天,而楚章則是抱著爾染,兩位老人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更甚至,就連楚章眼眶都有些泛紅。
楚家在法國赫赫有名,法國的十大公司中,它排第四,並且是第一個華人所開的公司上榜。
而且和埃達蒙的皇室也有關係,產業算起來的確是不小。
楚家只有楚欣穎一個女兒,在年輕時就已經死去,能繼承遺產的並沒有什麼人。
楚章和伍江蘭也在裴宅住下了,對著幾個孩子都不捨得放手,一直總是抱著。
兩個老人都上了年紀,當年的事情他們也並不知情,對於他們,莫挽更多的則是感覺到可憐和辛酸。
如果是她的女兒死了,她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估計不死也會瘋!
所以,對於他們,她可以坦然的接受,可以在一起聊天,可以一起看孩子,可以舒心喜歡的叫外婆外公。
但是,對於蘇振宇,她還是沒有辦法釋然,在短時間內都不會釋然,做不到,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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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旁。
林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渾身上下都是疼,難以言喻的疼,就像是被車子狠狠地輾過一般。
尤其是兩腿之間,兩腿之間的私*密那處又是腫脹,甚至連花瓣都翻了出來。
她摩擦著雙腿,手習慣性的在床上摸著,想要摸到眼鏡,可一個眼鏡沒有摸到,反而摸到了堅硬的像是石頭一樣的東西。
可是,她的床上又怎麼會有石頭?
伸手又摸了兩下,她瞇起眼睛,望過去,然後整個人瞬間石化在原地,猶如雕塑一般。
「啊啊!!!」一向隱忍的林夏終於神色大變的叫出聲。
許久後。
黑色的沙發,黑色襯衫,黑色長褲,裴亦風交*疊著長腿坐在沙發上,臉部線條優美,帶著輕佻和慵懶。
林夏的臉色蒼白如紙,有些不堪一擊,坐在床的角落,雙手環住了膝蓋,臉頰埋在兩腿間。
再一想到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她的心疼的像是要撕裂,整個人真的承受不住這種痛苦!
霍然,林夏坐起身子,一巴掌掃過,「啪!」
輕佻的桃花眼驟然緊縮,裴亦桓一向隨意的眼神變的嚴厲,手腕被扼住!
林夏掙扎著,身子輕顫;「快點拿開你的髒手!我會告你的!一定會!」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你主動投懷送抱,古董女……」
可是,林夏這會兒又怎麼可能聽進去他在說些什麼,抬起膝蓋,去頂他的小腹。
微微勾起迷人的唇,裴亦風慵懶的開口;「古董女還這麼有力氣?看來我剛剛的疼愛不夠。」
「你不要說話!我覺得噁心,反胃!」林夏的精神差點沒有崩潰,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倒塌了。
她的初ye保留了二十多年,竟然一夜之間毀在了他手中,她要怎麼面對這個事實,要怎麼樣去面對浩揚?
裴亦風又勾起薄唇笑了;「古董女,請你搞清楚事實,亦或是我幫你認認真真地回想一下,是你自己敲門,你一步一步的走進我的房間,完全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搞清楚了嗎?」
「沒搞清楚!我也不想搞清楚!我只知道,我要去告你!」
「那麼,儘管去告,用不用我再幫你將律師請過來?」裴亦桓雙手抱胸,很好心的建議著。
「你不要太過分!不要太過分!不要欺人太甚!」
林夏臉色蒼白如紙,雙手摀住耳朵,不斷地搖頭,她不要聽,不想聽!
她從小到大潔身自好,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這是第一次,卻再也挽不回了。
有些東西失去後,永遠的失去了,再也不能回來了……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世界都黑了,完完全全的黑了,看不到一絲的光亮,要怎麼樣……怎麼樣去面對浩揚……
「古董女,不就是一層薄膜嗎?至於要死要活嗎?」裴亦風挑眉,方才在看到床上的那團血紅時,他才知道,她原來還是處*女。
林夏的手再次揚起,準備落下時,卻被裴亦風握住了;「還沒有女人能打我巴掌,也從來都沒有處*女能上得了我的床,所以,你應該感覺到榮幸……」
如果是平常,他是絕對不會碰處*女的,因為碰了處*女,就代表著會惹很多是非,他一向不喜歡是非。
「還有,像你這樣的古董女放在平常我看都不會看一眼,更別提上床,你覺得,是誰賺到了?」
五千字了,沒有辦法,進小黑屋了,是出不去了,沒有編輯的審核,寫了也是發不出去,要去找編輯,謝謝挽的打賞,的確夠鬱悶啊,弄這種事情,唉,真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