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裴亦桓身邊最親近的人……」
裴亦憂的話語很低很沉;「在他沒有動手之前,我要先動手,將所有一切的可能都扼殺在搖籃中。」
只要將那條新聞爆出來的話,最基本的,他肯定要坐牢。
他裴亦憂又怎麼可能去坐牢,他是絕對不能進監獄的,絕對不能進監獄!
「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左藍輕輕地呢喃著;「那麼你是打算從誰身上開始動手?莫挽,裴亦景,裴亦風,裴亦霜,爾萱還是昊天?」
「你覺得呢?」裴亦憂的眉頭挑起;「我看我們是不是意氣相投。」
「莫挽?」左藍猜測的回答。
裴亦憂的唇角扯出笑,緩緩地擺手;「不。」
左藍繼續猜測道;「亦景?」
「不是。」裴亦憂繼續搖頭,臉龐上的神色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猜不出其中真正的想法。
「亦霜?」左藍還是沒有放棄,對於裴亦風,她想裴亦憂是不會動手的。
雖然,兩人之間的感情算不上很深,但兩人畢竟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裴亦憂是絕不會動亦風動手!
「依然不是。」裴亦憂目光中帶著一抹深意,亦霜造就的效果並不是他所想要的;「當然是他身邊最親近,並且最能牽動他神經的人……」
暗光在左藍的眼睛中流轉著,她挑著眉開口;「該不會是爾萱和昊天?」
「當然,誰最能牽動他的神經,我就從誰身上動手,我要徹底的將現在的局面扭轉過來!」
左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要這樣做了,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
裴亦憂冷冷的笑著;「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回頭路嗎?只要裴亦桓一旦將那件事暴出來,我面臨的即將是a市的監獄!」
左藍沒有言語,不可否認,這是事實,而她在a市也早已沒有了退路,只要出了別墅,記者就像是蜜蜂一樣的蜂擁而上。
公司?公司如今還怎麼去?
而她,早也已經沒有了退路,沒有了,完全沒有了。
裴亦憂倒在沙發上,心中的苦痛沒有人能理解,從小到大,一直都活在裴亦桓的陰影中。
就連現在也亦然,從頭到尾他也是策劃了好久,但是在他們的眼中竟然是一場鬧劇,一場鬧劇,真的很可笑!
「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左藍望著裴亦憂。
「盡快,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速戰速決,你的毒癮也實在該戒掉了,拖得時間越長,對我們就越不利!」
點頭,左藍輕應一聲;「好。」
然桓人肯只。左菲兒依然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就像是不存在一般,身子總是不停地顫抖。
「她怎麼了?」左藍的視線望過去,疑惑的問道。
「你昨天嚇到她了,從昨天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左藍看著一直發顫的左菲兒,而左菲兒卻不敢和她的目光相對,嘴角流出苦澀,她再次看著裴亦憂;「你的心臟呢?什麼時候換?」
「現在沒有時間,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別的,必須在盡快將裴亦桓扳倒,否則……」
心臟根本沒有時間去換,裴亦景可是裴亦桓的親兄弟,所以,裴亦桓又怎麼可能會讓裴亦景將心臟給他?
而現在無疑是最好的一個時機,只要能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將他關到監獄,然後一了百了。
將他關進監獄,心臟病再一發作,就算他死在監獄裡,也沒有人會去關心他的死活,所以,他憑什麼讓他們那麼好過?
他不好過,絕對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那麼,便開始行動吧,我也沒有了退路,無所謂會怎麼樣,這些他們所給予的仇,我全部都要報,原封不動的全部都還回去,如果不是他們,我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就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走到哪裡,似都能惹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