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現在是藥性發作了,左藍在地上來回的滾動著,痛苦的呻*吟著。
兩個傭人伸手按住了左藍的手臂和兩腿,將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住,讓她不能動彈!
但是,藥性上來的很是強烈,四個人按住左藍都有些吃力,看起來很費力,完全沒有辦法按住她。
左藍吃力的掙扎著,手腳並用的動彈著,異常的難受,眼睛翻白,口中不停地吐著白沫。
「放開我!放開我!快點放開我!」左藍的聲音在房間中怒吼著!
「小姐,你不要動,你要不要毛巾,我拿毛巾給你。」傭人一邊吃力的按著,一邊開口道。
想要毒品,左藍咬牙,按耐住,開口道;「拿毛巾給我!」
想到是毒品,她沸騰的思緒終於平靜下來,反正事情已經變成這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毒戒掉!
傭人連忙到一旁將毛巾拿過來遞給了左藍,左藍咬進口中,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口中傳出來;「繩子也拿過來,捆住我!」
傭人拿著繩子,然後將左藍帶到別墅客廳的柱子前,隨後用繩子將左藍捆綁在了柱子上。
左藍氣喘吁吁,一下接著一下喘著粗氣,明明已經是秋天,天氣寒涼,可她竟然出了一身汗,就連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密密麻麻,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
可藥性還沒有散去,依然在深深地折磨著,左藍的眼睛有些泛紅,兩手已經被繩子摩擦的紅腫,甚至都已經破了皮,全身顫慄的顫抖著,緊縮著。
只是坐在這裡,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地獄中,全身又是冷又是熱,冷熱交替。
就這樣整整過了半個小時,卻依然還是這種狀況,沒有絲毫改變,左藍整個人已經有些虛脫,渾身發軟無力。
她本以為,藥性可以扛過去,但是現在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藥性太強太猛,顯然是藥性下的極重,如果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裡!
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左藍大口的喘息著;「白粉!給我白粉!快點給我白粉!」
一開始,她還能控制著自己的思緒和情緒,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想要什麼,但是現在,所有的思緒已經被瘋狂的痛苦和折磨所替代,發瘋的難受,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麼一個念頭在閃現著。
白粉……白粉……她要白粉……她不要再受這樣的折磨……不要再承受這種難耐的痛苦……
「小姐,你就再人忍耐下,就再忍耐下,忍忍就過去了,忍一忍就過去了!」傭人看著也難受,可也沒有辦法!
毒品是絕對碰不得的,要是一碰,就會陷入深淵,再也拔不出來!
「都給我去找!快點去找!我要白粉!要白粉!」她大聲的侯著,嘴唇有些發青發紫,臉龐顫抖,已經不像樣子!
傭人都沒有動,眼前就是萬丈深淵,不能再向下跌了!
可左藍也不想,也不想要跌下去,但是這會兒思緒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餘下的只有衝動和本能!
那些瘋狂叫囂著的衝動和本能讓她那麼去做,完全言不由衷!
「快點去!否則,我就死在你們面前!」她已經威脅了!
無奈之下的傭人只好將裴亦憂的電話撥通;「裴少爺,小姐藥性發作,已經掙扎餓了兩個多小時,這會兒吵著鬧著要白粉,不然就會死在我們面前!」
「她已經掙扎了兩個多小時?」裴亦憂皺眉,問道。
「是的,藥性一開始發作時,小姐讓我們用繩子將她捆綁住,現在都已經兩個多小時了,藥性越來越強!」
裴亦憂也完全是下了狠心;「不要管,讓她繼續,在身邊盯緊她,不要讓她做出什麼舉動!」
和毒品抗拒就像是一場拉鋸戰,只要這一次扛過去,下一次便能容易些!
掛斷電話,看著手下的文件卻有些放不下心,起身,他坐上車子,又返回了別墅。
左藍已經像是瘋了一樣,頭髮散亂,手腕上已經摩擦的快要出血,裴亦憂眼眸微動,有些看不下去;「放開她吧!」
傭人將她放開,她迅速就向外衝去,但卻被裴亦憂抱住了;「左藍,你給我清醒清醒,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她瞳孔渙散,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只是瘋狂的向外衝著。
裴亦憂讓傭人將別墅的門從外到裡面鎖住,然後退開,想到菲兒快放學,他讓司機帶著菲兒去逛一個小時。
衝不出去,左藍急的拍打著房門,看到還是沒有辦法,她急得用身子狠狠地撞擊著,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一下接著一下撞擊著,用盡全身力氣。
傭人已經有些不忍再看下去,裴亦憂也亦然,卻仍然沒有舉動。
左藍也發了狠力,用身子撞,用頭撞,凡是能撞得全部都撞,額頭上的鮮血都流了出來。
「裴少爺,還是給小姐一些吧,再這樣下去,她會瘋的!」傭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的確是如傭人所說的那般,左藍的舉動太過於瘋狂,這卻也說明藥性的確是太大!
明現了藍起。他不想她再跌進深淵,卻也不想看著她現在難受的好像是要死的模樣,眼眸微閉,將電話打了過去;「給我弄點白粉過來!」
片刻後,一名男子拿了過來,裴亦憂只提取了一點,量非常的少,然後走向左藍。
左藍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的仙草,一把抓過裴亦憂的手,這樣的小姐讓傭人看起來都覺得可憐。
終於,她終於安靜下來,坐在沙發上,全身顫抖,兩手哆嗦,精神卻在緩緩地回籠著。
「這件事如果傳出去的話,你們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需要我再提醒你們,都知道了嗎?」裴亦憂低沉的威脅警告著房間的傭人;「你們的資料全部都在我手中掌握著,如果這件事一旦傳出去,我也不會去查是誰洩露,我會讓你們全部都不好過,明白嗎?」
傭人們都迅速點頭,心中都明白。
漸漸地,左藍平靜下來,也終於意識到自己都了些什麼,她的眸光微垂,兩手摀住臉龐,深深地痛苦在心中流淌著。
她怎麼會這麼沒用,連這樣都沒有抵抗過來,要她還能做些什麼?
裴亦憂上前,將她擁在懷中;「這個東西一定要戒掉!沒有下一次!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左藍這會兒的確需要一個肩膀,能依賴的肩膀,趴在裴亦憂懷中,無聲的哭著。
「你覺得能最大限度並且最快打垮裴氏的途徑是什麼?」裴亦憂開口道。
收斂著情緒,左藍的聲音有些沙啞;「當然是股份,在公司,股份就是一切,擁有最多的股份,就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那現在我們背水一戰,最快奪到裴氏,然後幫你奪回左氏,之後你去美國,到美國將毒戒掉再回來,關於以後的一切,我都已經策劃好了!」
「嗯。」左藍點頭,心中也想要將毒戒掉,可是當毒發作起來時,就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拿出裴氏財團的案件,裴亦桓開口道;「一個大公司,有服從者便有反對者,所以從那些反對者身上下手最好!而他們手中的股份也佔據一大部分,挑選那些和裴亦桓有過衝突和矛盾的股東最好!」
「可是裴氏你又瞭解嗎?」
「這些天裴副總裁也不是白當的,該套出來的東西自然套出來不少,準備工作已經做好,那麼現在就開始動手執行了!」裴依憂狹長的桃花眼向上挑動著,暗沉的光芒流動著。
接下來,所有的時間裴亦憂都用來研究股份的事情上,而左藍則是在一旁出謀劃策。
時間已經很晚了,可裴亦憂和左藍依然還在商議著,詳細的計謀著一切。
聽從左藍的意見,裴亦憂買下了禮物,將那些禮物分散的送到了與裴亦桓有矛盾的股東家中。
依照左藍的話語來說,事情沒有成功前,就是要放下架子,看起來平易近人,不要覺得有**份,能做大事的人向來都不拘小節!
裴亦憂也贊同,有些股東與裴亦桓之間的關係早已僵化到了白熱化的地步,現在的確是好時機!
除此之外,再動用手中的資金和法國公司的那些資金,以超高的價格將那些股東手中願意拋售的股份入手!
當然,名義自然是不會用裴亦憂的名義,而是用法國公司工作人員的名義!
「你不是正在負責一項和美國公司的合作案?」左藍開口問道。
「已經在簽約了,項目這幾日就準備施工,建築的是a市大型商場,從未有過的規模,也是最豪華的……」13acv。
「裡面若是動一些手腳,效果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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