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章去度蜜月!
聞言,莫挽怔了怔,愣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舒骺豞曶
冷冷地瞥著她,裴亦桓的話語更加冰冷如霜;「你準備愣到什麼時候?」
莫挽心想,反正已經是夫妻了,再說只是穿褲子而已,又不是做什麼要命的事!
暗中握了握拳頭,她一咬牙走了過去;「請您先抬腳。」
眸光始終冰冷的凝視著她,裴亦桓長腿一動,直接將腳伸進了褲子中。
「呼——」莫挽心中暗鬆了口氣,手一動,一點一點的向上提東著,當目光無意中掃過包裹在黑色內褲中的凸起時,「唰」的一下,臉頰漲紅,就連耳根都灼熱發燒的厲害。
閉上眼睛,她深深地呼吸,手猛然向上一拉,已然將褲子穿好,鼻尖上冒出些許的汗珠,轉開了目光;「好了。」
「拉鏈呢?」他深邃的眸光微瞇,依然不肯放過她。
莫挽的身子抑制不住顫抖起來,他的確太過分!wwyo。
他冷漠的一字一句道;「不願意?這就是你作為妻子最後的底線嗎?」
勉強地笑了笑,莫挽才狠狠地咬著唇瓣說;「剛才手有些滑,我現在就拉。」
話音落,她的身子微微蹲下,頭一偏,手顫抖的摸上了拉鏈,緩緩地,一點一點向上拉動著。
無意中,手碰到了那團凸起,即使隔著內褲,她也能完全感受到散發而出的熱氣,不禁驚叫一聲;「啊——」
「只不過是碰了一下手而已,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嗎?」他直接諷刺道。
莫挽一咬牙,整個人完全豁出去了,手迅速向上一拉,鬆開!
做完這一切,她的臉頰依然是一片通紅,熱的耳垂像是著火了般,沒再敢看裴亦桓,直接轉身跑下了樓。
其他人早已在餐桌上坐下,都沒有動筷,顯然是在等她和裴亦桓。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大家等太久了!」她連連道歉之後,才不好意思的在座位上坐下。
裴亦景正在和柳如蘇輕聲交談著,聽到聲音,他抬頭,淡淡看了一眼莫挽。
一旁的裴亦風卻將俊逸的臉龐直接湊在她眼前;「喂,我二哥昨晚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頓時,餐桌上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莫挽身上。
莫挽暗暗咬牙,餐桌下的手狠狠地掐著裴亦風,他少說兩句話是能死不成?
像是不曾感覺到疼痛,裴亦風又揚起那抹迷人的微笑緊盯著莫挽,然後再次道;「我二哥喝醉酒後一向很能折騰人的,他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樣折騰你了?」
此時,莫挽只恨不得將眼前這張臉撕碎!
「哎呦?難道是在不好意思,那這麼說你們昨天晚上嘖嘖」他的臉龐上故意露出一抹引人遐想的深意,未說出口的話已經不言而喻。
兩人的目光依然落在她的臉頰上,有柳如蘇的,還有裴亦景的
「亦風,莫小姐和二哥已經結婚了,就算有些什麼那也是正常不過的,你說的這樣露骨,莫小姐會害羞的」柳如蘇微笑地說。
裴亦景沒有言語,溫潤的臉龐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好了,別鬧了,她會害羞的」
聞言,莫挽看了他一眼,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瞪著裴亦風,她咬牙輕聲道;「你別亂說話!什麼折騰,我可沒有感覺到一點折騰,你二哥喝醉酒後,就像個孩子那樣乖巧」
而另外一旁。
身穿條紋襯衣,外披著黑色風衣的裴亦桓正好下了樓梯,那些話,正好一字不露的落進了耳中,猶如豹子般的眸光閃動著。
還是裴亦景先看到他,淡笑地打著招呼;「二哥」
裴亦風也緩緩地回過頭,滿臉的笑意和戲弄;「二哥,你的酒品真的有那麼好嗎?」
莫挽一怔,沒有轉身,迅速低頭喝粥。
「吃飯難道還堵不住你的嘴」冷冷地掃了裴亦風一眼,裴亦桓長腿繼續邁動,在莫挽的身旁落座。
一陣強烈壓迫的氣息從身旁傳來,莫挽不用抬頭也知是誰,她嚥著口水,差點沒將整張臉都埋進粥中。
裴亦景喝了一口粥,目光才落在了二哥身上,問道;「二哥,你打算什麼時間去馬爾代夫度蜜月?」
「馬爾代夫度蜜月?」裴亦桓眸光微冷,望著他。
「二哥難道還不知道嗎?」裴亦景的眉微皺,然後道;「昨天父親在餐桌上說讓二哥帶二嫂去馬爾代夫度蜜月,而如蘇也一直想去馬爾代夫便和父親提了一句,父親答應了,昨天晚上父親又到我的房間叮囑了幾句,說讓我和你一起去,再問下你時間,二嫂難道沒有和你說嗎?」
裴亦桓的神色一冷,直接射向了莫挽
莫挽緩緩地從碗中抬起了頭,目光飄忽不定,就是沒有看向裴亦桓;「昨天你喝醉了,我也忘記說了」命命暗穿。
「公司這一段時間正忙,以後再說」
收回目光,裴亦桓一臉淡漠地道。
聞言,一直緊繃著身子的莫挽鬆了一口氣,很好,她根本也沒有要和他一起去的打算!
這樣的結果,絕對是皆大歡喜!
「不去嗎?」柳如蘇美麗的臉龐上有些淡淡地失望;「馬爾代夫可是人間最美麗的天堂。」
裴亦景淡笑地環過了她的肩膀;「再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去」
望到兩人之間親密的舉動,莫挽微微偏過了頭,不再去看。
「還要再過一段時間啊」她臉龐上充滿了惋惜;「我聽說世界上最有名的畫家左藍這幾天會在馬爾代夫舉辦一次畫展,她所作的畫我都喜歡,這次還準備看看她的真人呢,等再過一段時間,她肯定就不在了,真是好可惜!」
聞言,裴亦桓深邃的瞳孔驟然緊縮,隱約可見手背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動著。
而莫挽也是一怔,就連口中的粥也忘記嚥下去,左藍
坐在柳如蘇身旁的裴亦景,他一向溫潤淡淡地臉龐也難得有些微變。
裴亦風則是微張著嘴巴,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望向了身旁的二哥。
柳如蘇正惋惜的在低頭喝粥,所以並沒有察覺到幾人的異樣。
良久,裴亦桓神色淡漠的開了口;「這條消息,柳小姐是從哪裡聽到的?」
「昨天在刷微博時,看到左藍工作室發出的消息,說這一次只在馬爾代夫待四天,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只剩下兩天了」
裴亦桓俊美的臉龐依然平淡而冷漠,只是他外衣套下微微起伏的胸膛卻已經洩露了一切。
「收拾一下東西,今天晚上坐飛機去馬爾代夫」
冰冷的眸光掃了一眼還沒有回過神的莫挽,他嗓音冷漠而平淡的對她丟下一句,沒有再用早餐,便準備直接離開。
「蹭」的一下,莫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字一句道;「可是我不想去!」
她明白,他是因為左藍所以才會去馬爾代夫,並不是為了度蜜月!
的確是她死纏爛打的讓他和她結婚,但並不代表他可以利用她,很明顯,他是在利用她!14049746
還有,他昨天晚上喝醉酒也是因為左藍吧,因為不得已和她結婚,又想起左藍,所以才會煩躁的去喝酒!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遠遠地,猶如冷霜一般的聲音從客廳外隨著風飄了進來。
狠狠地咬了咬唇瓣,莫挽又坐了下來,繼續將臉埋在碗中和粥奮鬥著,但心中卻泛出了一陣苦澀。
正如他所說的那般,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所以,也只能被動的被他利用!
柳如蘇卻仍然沒有察覺到在空氣中有些異樣的氛圍,她只是欣喜的拉扯住了裴亦景的衣服;「我們可以一起去了,還有,你不是說這段時間正好要拍攝一組清新照片,正好可以去馬爾代夫找找靈感」
「嗯」裴亦景淡淡地應著,目光卻一直落在莫挽的身上。
裴亦風長歎了一口氣,也和三哥一樣,看了好幾眼莫挽。
用過早餐,四人坐在沙發上玩撲克。
突然,柳如蘇起身,將撲克牌放在了沙發上,然後道;「等一下,我去一趟衛生間。」
待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後,裴亦景的目光深深地落在了莫挽身上;「如果你真的不想去,一會兒我和二哥說一聲」
聞言,一旁難得沉默的裴亦風也迅速附和道;「就是,我和三哥一起去給二哥說!」
拿著撲克牌的手一頓,緊接著,莫挽的臉龐上浮現出了一抹燦爛的笑;「不用了!難道我的臉上寫著『我非常不想去』這幾個大字嗎?」
裴亦景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她;「你知道左藍是誰嗎?」
「很有名的畫家啊!」她連頭抬都沒有抬一下,直接道;「剛才柳小姐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嘛,你們都沒有聽到啊!」
「你個大傻子!」裴亦風有些受不了的大叫;「你以為她就這麼一層身份嗎?」
莫挽皺眉,眨著眼睛很是好奇地問道;「那她是間諜嗎?」
「啪——」裴亦風伸手在莫挽的身上拍了一下,捂著胸口躺在沙發上;「我好不容易做一次好人,怎麼就碰上你這個倒霉蛋!」
「呸——」莫挽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你才是倒霉蛋,臭鴨蛋,破蛋,雞蛋!」
「哎呦!你個大傻子!真的快要氣死我了!」裴亦風簡直氣的快要發瘋了,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傻子!」
裴亦景沒有理會胡鬧的兩人,而是直接道;「如果如果左藍是二哥一直藏在心中的女人,那麼你還會去嗎?」
「去啊!我還沒有坐過飛機呢,也沒有出過國!」她笑瞇瞇的扔下一對二,一邊還興奮的高聲喊著;「壓死!」
他們對她的好意,她心中又怎麼可能不明白?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她的路,還是要自己走的,她的生活,也還是要自己過的!
裴亦景和裴亦風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再言語。
一上午,三人都坐在沙發上玩撲克牌,然後就是在後花園轉了一圈,剩下的時間就是看看書,看看電視。
昨夜一夜基本上沒有睡,午餐便只吃了一點後,她就上樓休息了,這一覺睡得很沉,等睜開眼睛時,夜幕已經降臨了。
想到裴亦桓離開時的話,她猛的一下跳起來,看了一眼時間,七點鐘。
晚上肯定要趕飛機,如果再不收拾的話,肯定就趕不上了!
拿出行李箱,她開始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突然,房間的門被推開,裴亦桓邁動著腳步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兩個大行李箱已經塞得滿滿的,她卻還在收拾。
他的大手鬆了松頸間的領帶,頎長的身軀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眼眸微閉。
莫挽早已經發現了他,但她還是裝作沒有看到,自顧自的蹲在那裡繼續收拾著行李。
片刻,等裴亦桓瞇起的眼睛睜開時,看到她正拿著藍色的羽絨服往行李箱中使勁的塞著,俊挺的眉一擰,他終於有些忍不住的扯動薄唇,冷冷道;「你是在搬家?」
莫挽頭也沒有回地道;「沒有啊,這個行李箱是你的,這個行李箱是我的!」
薄唇抿成一道直線,他冰冷的聲音溢了出來;「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溫度差嗎?三十度的氣溫需要你的羽絨服?」
她一怔,想也沒有想的便回了一句;「我又沒有出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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