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終於將裴亦景扶到了房間,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碎的汗水。舒骺豞曶
「攝影師先生,你可以自己將濕衣服換下來嗎?」在一旁坐下,莫挽喘口氣,開口輕喚著裴亦景。
裴亦景終於抬起了頭,俊挺的眉皺在一起,目光落在莫挽身上,他淡淡而艱難的開了口;「什麼?」
「你自己將身上的濕衣服先換下來,不然感冒會越來越嚴重,我去幫你找乾淨的衣服。」
看到裴亦景點頭,她則是起身向著隔壁的化妝室走去。
除了沙發上放著朱碧然的皮草外套外,也沒有其他可以穿的衣物。
「沒有別的什麼可以換洗的衣服,恐怕要先委屈你了——嘶——」
拿著皮草外套,她踏進了房間,但是在看到眼前一幕時,還未出口的話語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臉色有些緋紅。
只見,裴亦景坐在沙發上,他身上的毛衣還有外套都已經脫掉了,露出健碩而結實的胸膛,長褲也脫掉了,全身上下只穿著灰色的內褲。
聽到從門口傳來的聲響,他扯過一旁的窗簾遮掩,嘴角扯動;「抱歉」
「沒關係。」她將皮草外套遞給了裴亦景;「那個什麼,只能先委屈你了」
「謝謝」
當莫挽再次轉過身時,裴亦景已經穿上了皮草外套,高大的身軀配著皮草外套,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配,有些滑稽,但其中流露而出的性感卻是無法遮掩。
裴亦景伸手扯了一下外套,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有些微微的窘迫;「是不是很不合適?」
「很合適,很合適」端過一旁的熱水遞給他,莫挽看了一眼他的神色;「除了發燒,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地方不舒服?」
「腸胃炎。」他喝著手中的熱水,腹部的絞痛並沒有得到絲毫的緩和。
「怪不得你的臉色那麼蒼白!我們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必須出去!我先幫你把衣服上的水擰乾,先將就的穿著,等出去後,我們再想辦法!」
腸胃炎發作時,幾乎疼的讓人站不起身子,真是要命的疼!
裴亦景微微一笑;「好!」
當坐上計程車時,天色已經黑了,也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
坐在車上,莫挽的目光一直望著窗外,突然她眼睛一亮,讓司機停下車,衝進了大雨中。
裴亦景還有些不解,可從腹部傳來的疼痛讓他只能閉上眼睛,將身子靠在座椅上。
片刻後,車門打開,渾身是雨水的莫挽喘著粗氣坐了上來,伸手胡亂將臉頰上的雨水抹掉,她把奶茶遞了過去;「先喝些奶茶暖暖胃,然後再喝藥。」
裴亦景微微一怔,隨即接過了奶茶,望了一眼無比狼狽卻又笑瞇瞇的莫挽,他開口;「你要不要喝點?」
「不用了啦!生病的是你又不是我,奶茶這會兒還是熱的,你趕快喝點!」
目光落在只有半杯的奶茶上,裴亦景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抹光芒,將奶茶放到一旁,他看著她;「來!」
「來什麼?」莫挽疑惑不解的皺著眉。
「都哪裡摔傷了?」
聞言,莫挽不由驚呼出聲;「你怎麼知道我摔傷了!」
「奶茶只有半杯,而且你一直倒吸著冷氣。」他掃了她一眼,闡述著事實。
「哇!你的前生不會是偵探吧?」她眨動著眼睛,笑瞇瞇的;「我真的沒關係,你先喝藥!」
「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執著,來,都有哪裡擦傷了?」他的聲線溫和卻又是那般的不容拒絕。
莫挽咬了咬唇瓣,只好將手掌攤在了他眼前,一道深深的血痕赫然浮現在她的手掌心。
剛才端著奶茶往回跑的時候,沒有留意,腳下一滑,她的手忙撐住了身子,卻沒有料想到地上會有破碎的玻璃屑,結果一下就從手掌心上劃了過去
幸好出租車司機有備用藥箱,裴亦景從藥箱中拿出了消毒水,輕輕地為莫挽的傷口消毒
棉簽才一碰上傷口,像針刺一般的疼痛讓莫挽忍不住咬緊了唇瓣,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不要咬住自己的唇瓣,也不要忍著」
話才一說完,他趁著莫挽沒有留意,便將那棉簽往莫挽的傷口上一按!
「啊——」頓時,她疼的大汗淋漓,就連身子都跟著疼的扭動起來;「疼死我了!不上藥了!真的不上藥了!再上就快要上出人命來了!」
淡笑,他看了一眼莫挽,隨後伸手輕握住她因為疼痛而攥成拳頭的小手
心砰的一下有些失跳,她整個人因為他的舉動有些怔愣住了。
裴亦景再拿起新的棉簽,在她那擦傷的手掌心游移著,再提醒;「忍著啊」
當棉簽再一次落到傷口上,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手自然地想要縮回去
而他卻收緊了掌心,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鬆
「疼!真的好疼!我可不可以不要上藥了!」她又疼的忍不住扭動著身子
裴亦景溫和地望著她,依然將她的手握的緊緊地;「別鬧馬上就好」
她抬頭看了一眼他他眼神淡淡,溫和無比瞬間疼痛似乎輕了許多,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手掌中輕輕地放軟
「你叫什麼?」她好奇的問道。
他依然在塗抹著傷口,沒有抬頭;「裴亦景!」
「裴亦景?」她輕輕呢喃一聲,眉頭隨即皺了起來,心中一下就聯想到了裴亦桓,裴亦風與裴亦霜。
幾人的名字如此的相似,那麼他是不是也是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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