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這個不受重視的女兒變得如此的腹黑妖孽。舒虺璩酉
眼睛,打量著夏暖心,夏勝天想要看個明白,可是夏暖心卻退開身子,走到夏傾心的身前,用那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開口:「真可惜,就剩下兩天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坐上錦王妃的位置了,唉,世事難料啊!」
「夏暖心,你無恥。」嬌吼一聲,夏傾心的手猛然間抬起,照著夏暖心的小臉狠狠的打去,可惜——
她錯了,完全錯了,夏暖心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何欺負的夏暖心了,小手緊緊的抓住夏傾心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只聽見夏傾心啊的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心兒……」藍筱筱責備的目光看著夏勝天:「老爺……」
「不要再說了,把二小姐關起來,直到不癡傻為止。」痛心的說著,眼神在看到黑衣人時猛然間轉冷「這個男人不必活在這世上了。」
夏勝天雷厲風行的吼完,整個人跪在上官錦軒面前。
把頭磕的砰砰作響。
「老臣教女不嚴,請王爺懲罰。」
「丞相何罪之有,要怪只能說二小姐年紀太小,經不起誘惑。」上官錦軒冷著眸,語氣有些強硬。
「謝王爺體諒,老臣這就回了聖上,女兒年紀太小不宜婚嫁,請皇上和王爺成全。」握著拳頭,夏勝天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以往捧在手心裡的女兒。
就差兩天,就差兩天啊,自己的女兒就可以成為尊貴的錦王妃了,可現在,終究是不能了,苦笑了一下,夏勝天把身子伏的更低了。
「罷了罷了,好好養病吧。」
上官錦軒說了一句,甩袖準備離開。
「不,我沒病,我沒病。」夏傾心抓著藍筱筱的手,緊緊的攥著:「娘,心兒沒病,心兒真的沒病,你告訴王爺啊,快啊!」
忍著被抓破流血的手,藍筱筱對著夏傾心搖了搖頭,不能那樣說的,不然你會沒命了,婚前出軌,就算是王爺脾氣好不追究,可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一定會說這事有損皇室顏面,他一定會冷血的殺了你的。
「心兒,你有病還是好好養著吧,乖。」
「不,娘,你騙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呢?」夏傾心發瘋的用力搖著藍筱筱:「你是不是跟夏暖心是一夥的,是不是娘,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啊?」
夏傾心此刻完全已經沒了名門閨秀的大家風範,此刻就如同一個罵街的潑婦一樣在大吼大叫。
「心兒!」
藍筱筱雖然心裡也很痛,可是她不得不這樣說,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女兒的命,今天她可算是嘗到了什麼是自食惡果。
怨恨的看著夏暖心,若不是因為她,自己的女兒不會這般。
「娘……」
夏傾心趴在藍筱筱的懷裡嚎嚎大哭。
夏暖心見事情已經辦成,無心留在這裡,嗤笑的看了一下可笑的親情,冷冷的走了出去。
窒息的空氣,反而讓她覺得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的美好,夏暖心打定主意,離開丞相府。
收拾好包袱,叫上珠兒,一身男裝,紅衣飄訣,從相府後門踏出。
大街上,一紅一青甚是耀眼。
男子紅衣飄訣,女子嬌小可愛。
男子白皙的臉上總是露出一種自信的微笑,手中搖著一把紙扇,嘩嘩作響,街上的女人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在皇城可是很少看見此等美男出現呢。
「小……啊,公子,我們要去哪裡呢?」珠兒看著自信滿滿的夏暖心,不由的心情爽朗,只要小姐開心,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天下之大,定有我們容身的地方。」
搖著手中的紙扇,夏暖心挑起珠兒的下額,調笑的開口:「莫不是娘子不願意跟我離開?」
一顰一笑間,瀟灑無比。
「小……」
「嗯?」
「公子,你就別逗珠兒了。」
羞紅著一張小臉,珠兒害羞的別開夏暖心打量自己的目光/
小姐也真是的就會拿自己開玩笑,可,自己剛才又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迷失在小姐的笑容中,搖了搖頭,珠兒嗔怪:「公子,都怪你不好。」
「好,好,好,是公子不好,公子給珠兒小姐陪罪了。」夏暖心才發現調謊自己的小丫鬟其實也是一種樂趣啊!
「公子,珠兒跟您說正事兒呢,您就會取笑珠兒。」跺了一下腳珠兒有些生氣的小臉緋紅,手中的白色帕子被她緊緊的攥著。
「好了好了,我們先去賺一筆銀子再走,不然路上可要餓肚子了。」
夏暖心誠心的說,在相府那點銀子早就被她給了司徒鈺揮霍了,她現在身上僅僅只有十兩銀子。
這十兩銀子肯定是不行的,臨走自己也要大賺一筆,不然這不符合她夏暖心的性格嗎,打定注意,夏暖心朝最大的青樓伊人閣走去。
「公子,我們真的要去這裡嗎?」珠兒有些擔心的問,畢竟這裡面魚龍混雜,有些人惹到了更是很難脫身,不過她不否定這裡是來銀子最快的地方。
點了點頭夏暖心幽幽的開口:「難道還有比這裡更賺錢的?」
是啊,除非去賭坊。
夏暖心看出珠兒的心思,笑了笑:「莫非珠兒想讓公子我去賭博?」
「不,公子,賭博不好,您可千萬不要去啊。」抓著即將往回走的夏暖心,珠兒訕訕的開口:「公子,我們還是去青樓吧。」
「這才乖嘛。」
小手在珠兒的臉上肆意的捏了捏,夏暖心這次滿意的朝伊人閣的方向走去。
不是自己不想去賭博,而是她最痛恨的便是賭博,即便她的賭技很好,可是若是沒有任務需要,她根本就不會走進賭場。
伊人閣的白天有些冷清,門口並沒有那麼多的客人,夏暖心直接搖著紙扇走了進去,沒有想像中那麼奢靡,勾唇,看來古代的青樓跟現代那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古代是被國家授可了而已。
「喲,這位公子,您怎麼白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