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兩人是一路商論著的,結果遠遠就聽到這邊的吵鬧,於是乎就走過來看看,沒想到竟是看到了這一出。舒骺豞曶
「太子哥哥,你帶回來的……」景陽公主搶過話走過去,原是要準備訴苦的,但是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眼神全被亓玄錦身旁那位紫衣男子吸引過去了,此人高拔俊俏,她本就自詡美人,只是眼前這位卻讓美得讓身為女子的她都要自歎不如。
心裡讚歎著,早就忘記了正事。
姬辛允小聲哼笑了一聲,試問這天底下能不被宮漠傾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bt吸引的除了自己還有誰?好在自己有福氣,早些辨清了人,否則要自己做出這公主那迷戀的目光,想想都會寢食難安。
宮漠傾自是看出了這女子的身份,不過,哪又怎樣呢,一個連花間皇都不會放在眼裡的人,還能指望他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公主客氣到哪裡去。
他眼神一斜,對著景陽公主身後的姬辛允示意了一下,點頭微笑。正好地理位置太過於巧合,於是沉浸在眼前美色的景陽公主見此便以為是對著自己作笑,一顆心端的是碰碰直撞。高傲的神情難得緩和了幾分,仔細看下居然還有幾分嬌羞的嫣紅。
姬辛允握了握手,挑起笑,宮漠傾這發情的公貓,就不能不禍害人家小女生麼!在她看來,他剛才那一眼絕對不會是對著自己使來的,所以也會錯了意。
不過,她還沒怎麼過去請安,手指徒然一緊,腰間之物竟然發出了一道紫光,她當下驚住!這是——
腰間之物乃是宮漠傾來姚月之時還與自己的紀元,也就是當初風流熒交給自己尋找乾坤鏡的憑借,說是只要靠近乾坤鏡,就會有波動,而那預兆就是這微弱的紫光。
而此時——
姬辛允尋物之急,生怕再次錯過什麼機緣,於是走過去快速請了辭,亓玄錦只是略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揮了揮手。姬辛允得令,快速折身而去。
宮漠傾見此豎起眉,眼底溢出難喻的笑,對著亓玄錦道:「草民還有些事,今日就先商議到此吧,明日再續上。」說罷也不待太子反應,向著姬辛允離去的方向追去。
景陽公主看失了神,人去好久後才想起自己是要過來做什麼的,指著身後對亓玄錦一陣撒嬌:「太子哥哥,你帶回來的是些什麼潑婦,竟然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
亓玄錦皺起眉頭不語,公主一見就急了,雙手扒著他的一隻胳膊說道:「太子哥哥……」
「景陽要說什麼?」亓玄錦沒有笑也沒有怒,平淡的語氣讓人摸不出情緒。但是卻讓公主閉了嘴,跺著腳狠狠向剛才那無禮之人瞪去,只是一回頭就傻眼了,那裡只剩下剛才來的嬤嬤,哪裡還有那個女人的影子。
「人呢?」
「回公主,剛才已經離去了。」嬤嬤上前答道。亓玄錦一揮手:「公主累了,帶公主下去休息。」
「我不——」她跳出去幾步,看著太子哥哥皺起的眉,又小心翼翼貼上去,「太子哥哥,剛才那個人是誰呀?」長得竟是如此好看,比自己一直為美的太子哥哥都要美上三分,一舉一動中也都流露出不凡的氣質。
亓玄錦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唇,「花間國白狼君,白神醫。」14063208
景陽公主怔住!
循著紫光的指示,姬辛允一路輕快,但是她是第一次來姚月,對著皇宮是完全的陌生,但憑著紀元發出的紫光的指示還是有些不便。
亂闖之下跑進了一處偏殿,就在她正要進去裡面時,突然腰間一緊,雙腳頓時懸空。
她下意識出手,只是鼻子尖吸入的淡淡青草香讓她拳頭在離身後人幾毫米處停了下來。一支巡邏兵正好過來,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身後人一把帶離,躍下宮牆之外,閃身躲進了假山。
姬辛允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待聽到外面漸遠的腳步聲才掙扎出了他的懷裡。
「宮漠傾,你來做什麼?!」難道她找東西他也要插上一腳?不會也是打的乾坤鏡的主意吧。
「呵呵,娘子這話說的好,要是為夫不來,娘子這會兒早該被那些人當刺客捉走了吧。」
「哼,沒有你,我自己也會順利脫身的。」姬辛允哼哼了幾聲,看著那一張笑臉就忍不住上去留幾個鞋印子,小聲嘀咕,「再說了,你不是和那什麼景陽公主眉來眼去麼,找我做什麼!」
宮漠傾耳力極嘉,聽了這幾句後哈哈大笑了幾聲,一手摟過她的腰,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娘子莫不是吃醋了?」
姬辛允一聽黑了臉,一隻拳頭砸過去:「吃你妹!老娘那叫正常反應好不好,主要是宮漠傾你什麼時候眼光那麼差了,居然和一個毫無禮教蠻橫無禮的公主對上眼。」
他一手裹住她的拳頭,放到嘴邊親吻了下,「為夫的眼光一直都很差的,娘子又不是現在才知道。」然後哈哈小開了,眉毛都染了幾層笑意。
姬辛允狠狠咬牙,他這是在拐著彎兒罵自己呢,頓時來了氣:「有本事就別喜歡我呀!老娘還不稀罕呢!」然後奮力一掙,竟然脫開了他的懷抱。撇過頭去就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宮漠傾見她是真怒了,哎哎了幾聲,有人吃醋固然是好,但是要是打翻了醋缸還賴自己那不是活給自己找罪受麼!
於是手臂一伸再次將人拉了回來,語氣軟軟的,「好好,都是為夫的錯,什麼錯都算是為夫的好不好,以後再也不看那位公主了,只看我家娘子一個人好不?」
「誰給你看啦,再說了,你看她關我什麼事!」姬辛允絲毫不為妥協,低垂著頭就是不看他。其實聽了這句話還是忍不住心裡甜甜的粉泡泡。
等等……打住!
她剛才居然感覺到一絲甜甜的味道?媽呀,那太不正常了,她是來尋找乾坤鏡的,可千萬別給自己招惹上什麼人呀!
於是為了避開宮漠傾的身體碰觸,仰起頭連忙搖手:「我不氣不氣,真的,你先鬆手吧。」說完還指天發誓,表示自己真的沒生氣。
宮漠傾摸不透女人的心思,但是她既然不生氣,自是好的,快速在她額頭偷了個香鬆開手。
該死的宮漠傾,你去死吧!姬辛允現在滿腦子都是狠狠地幻想著如何將眼前人給蹂^躪死。
他退後一步,斜倚在假山上,蒙上她灼灼的視線:「娘子竟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地勾引為夫,哎……」
姬辛允正要考慮是不是該再出一拳將人直接送上西天,宮漠傾很是巧妙地轉移到正事上去了,「小允子剛才怎麼急沖沖走了?」
「你那麼聰明,不如你猜猜?」她半路買起關子來。亓本了被。
「那小允子有什麼什麼發現?」
「這不還正在發現的路上麼,你就出來攪黃了。」
「關為夫什麼事了?」宮漠傾不免好奇,難道他半路現身帶走她不至於被巡邏侍衛發現,難道還做錯了,她眉毛一挑:「不是你的錯還是誰的錯!」
說完扯下腰間的東西揚到他面前:「你看,現在都沒有光了,一定是你一身紫色給蔽住了。」
宮漠傾更是不解了,不恥下問:「什麼意思?」
「小紫見了大紫,不好意思放光!」姬辛允惡氣一吐頭也不回走了。
留下宮漠傾一頭黑線:「……」
幾步追上去,姬辛允突然回過頭問:「對了,姚月國君中毒那事兒,你是怎麼跟太子說的?」
「小允子以為呢?為夫會這麼傻?」
姬辛允正要拍手,他又開口:「自然是如實匯報。」
姬辛允聽了險些栽倒,穩住身子:「大爺您真正直,唯恐別人不知道你是鼎鼎有名的白神醫是吧?」
「不然呢?小允子要為夫欺君?」
「那你也別那麼直白好不?姚月堂堂君主居然深居宮中中了毒,這裡怎麼都會有些貓膩吧,難道花間國那場戲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就不相信那姚月太子真的會上演什麼孝順兒子遠尋神醫而踏上花間道路,哼,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句話從來都不會假!
宮漠傾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語重心長:「小允子該聰明的時候總是喜歡犯糊塗,該糊塗的時候總是這麼聰明。」
姬辛允一手排掉:「我什麼時候犯糊塗了?一直都聰明來著。」x0tw。
「哦?那小允子告訴為夫,心裡對為夫到底是存了些什麼心思?」
她鵝鵝了幾聲,硬是沒憋出半句話,打著哈哈:「你說,那姚月國君的毒有解麼?」
他笑了笑,怎看不出她顧左右而言他,罷了,他向來不是一個逼人的主,順著她的話:「有毒便有解,只是……這步驟就是有些麻煩,而且解藥也不是那麼好尋。」
「他是皇上,一聲令下,誰人不是乖乖奉上來的?」
「原來小允子心中的皇上是這麼容易當的?」
「廢話!不然人人都想坐那個位置。」她白了他幾眼,實在鄙視得很,最後邁開步子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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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家裡有急事,所以晚上才回來更文的,發文晚啦,不過,明天阿允下午就可以回家了,到時候給大家補上!哈哈,弱弱表示一句,歡迎留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