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傾歌?「去做什麼?」該不會是剛才被打擊著了,鬧到……前堂自尋短見吧?
某人很無良地想著,要是讓李管家知道她這想法,一定二話不說,直接先將她給短見了。舒殘顎副
兩人邊走邊說著。
原來剛才從院子前邊路過的那個錦衣男子,正是當今國君的第三個兒子,也就是三皇子漠北涼。
小羅說道這裡又不免重新解釋了一番,七皇子因為特殊緣故,所以從小封王,抱養宮外,這也是花間國史無前例一個的賜封王爺。
為什麼說是史無前例呢,你想想,那皇帝總共才七個兒子,所以皇子都還沒封賜呢,他就先是王爺了。
當然,這也是關係到國師當日預言,和這花間龍脈的事了,那皇帝想不破壞規矩都難。
一路慢行,直至前堂。
還沒怎麼走進呢,就聽到裡面關切的聲音了。
「……怎麼能這麼不小心,你都這麼大一個人了,難道自己還沒個分寸。」
「三哥,真的無礙了。」
「哎,也幸虧你福大命大,得了神醫及時趕到,你說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歹的,這叫三哥我怎麼過意得去。」
「三哥多慮了。」
「要我說,還是得算父王的錯,當初怎麼就聽信了國師的話,好生生的就把你一處這宮外,否則哪裡會吃這麼多苦頭。」
「父王也是有苦衷的,三哥就不要再為我鳴不平了,再說,你也是知道小弟的情況,先不說這身子受不受得了宮裡的環境,就說小弟的性子也是不合時的。」
「哎……你說你,明明就是有才能的,偏偏就轉弄些其他的,也不好好完成父王教授的政業。」
「呵呵……三哥,你就不要挖苦小弟的,你明知道我對那些不感興趣的。再說,不是還有三哥和四哥嘛。」
「哎,可是……」
「要是三哥的才能都難當大任的話,小弟又算得了什麼,所以,三哥用心政業,小弟就站在三哥後面默默支持就好了。」
「咳咳……咳咳咳……」說完就是一陣急咳。
「……」
姬辛允遠遠地站在外面,這番話聽著倒是一副兄弟情深的,可是那三皇子卻處處語帶雙關,步步緊逼試探,看來,這一趟也不是簡單地上演一段親情那麼簡單吧。
不過,那病秧子雖然句句木楞口拙的樣子,但往裡一推,卻又步步委拒,顯得游刃有餘。呵呵……看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她走神思索著,小羅先上前去:「王爺,允姑娘帶到。」
語氣一喜:「快快請進。」
她應聲走進去,漠傾歌還是那副蒼白的容顏,但是那份寧靜的笑卻給臉上增添了幾分色彩。
一見她來,就立即熟絡地站起身,將她迎到桌邊,指著旁邊坐著的那個錦衣男子說道:「這是我三哥。」
又轉向道:「三哥,這就是救醒小弟的那位神醫。」
姬辛允不留痕跡地避開他的手,只是稍微俯了俯身:「姬辛允拜見三皇子。」
漠北涼輕微皺起眉頭,似乎對她不行跪拜之禮很是不滿,粗略地打量了眼前的女子,只見她雖然身子俯了半毫,卻也是不卑不亢,心下更是不滿,一開口就要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