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這隍城最近是不是不怎麼太平?」
「小姐您這說笑了吧,自從連將軍管理隍城以來,幾年裡都是安寧順治的呀。舒殘顎副」
「是這樣嗎?那我今日進城,可是看見了一行人騎著高頭大馬在大街上橫行,難道這不算是擾亂民安?」
「這……客官您有所不知了,那是皇宮裡派出為七王爺尋醫的侍衛。」
「七王爺?」
「……」
一番探聽後才得知了具體事情。
漠傾歌,花間國七王爺,因生來就被國師喻為凶兆之人,而從小封賜王府,抱養宮外。自幼體弱多病,除非皇帝親自召見,基本上就沒踏出過府半步。外界只道是七王爺男生女貌,陰柔美麗,若不是終日抱病,現在那府門怕也是不知道踏破幾道了。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內疚,皇帝倒是對著七王府上心得很。基本上是有求必應,好的貢品也全都賜到這府上。
若不是眾所周知那七王爺是個成不了霸業的病秧子,否則早就在皇室算計裡首當其衝了。
不過,在這次談話裡,她倒也把握了一條有利的線索,那就是人口稱絕,行蹤詭異的玄鏡師。人稱,此人十年前經往花間國,為當日君王算了一卦,然後一語道破天機。人稱,此人魂與天接,玄卦巫卜無一不精。人稱,此人半人半仙,來無影去無蹤,一生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與榮譽,與天子齊運。
姬辛允撥弄著茶蓋,既然這玄鏡師這麼傳乎其神,她何不妨走一遭,探取乾坤一卦。
不過……先不急……
窗外撲閃一聲,她勾起嘴角。花有依順聲望去,一隻拇指大小的紙鶴撲飛進來。
姬辛允手一攤,它準確無誤落在上面,低著頭在手掌上啄了一小陣子。
眉頭慢慢皺起,袖手一揮,那紙鶴就化為一道符。
不是妖孽作怪?……難道那七王爺當真是個娘胎裡帶出來的病秧子?還是說……
「走。」她一拍桌子,站起來。
花有依望過來:「去哪裡?」
「揭、皇、榜。」
七王府——
「來了,李管家,來了來了……」
「什麼事這麼急慌?」院內侍衛呵斥著。
「是……是有人剛才揭了皇榜,有位姑娘剛才去揭皇榜了。」
李管家剛好走進院子,先是一愣,急忙趕過去:「你說什麼?那位姑娘現在在哪?」
「迎塵客棧。」
「快,備轎!」
小二抖索著遞上茶水,怎麼也不敢相信,前腳還跟自己說著話,後腳就跑去城門揭了皇榜。親娘啊……那是皇榜,可不是紙糊啊,稍有不慎就是要砍腦袋的事啊!
姬辛允菜足飯飽,無語地回過頭:「我說你要是有話倒是明說啊,站在後面都快半個時辰了,不嫌累得慌?」
「哎呦,客官吶,您說您什麼不好玩,偏要去碰那東西,一個不小心可是殺頭之罪啊!」他有些著急地說道。但是碰都碰了,總不該再貼回去吧,現在這麼說都遲了。
姬辛允滿頭黑線:「你說我是鬧著玩?」
額?小二啞言,懷疑的眼神明顯地反問:難道不是?
她徹底黑線了。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躁動,一個四十來歲衣著整齊的中年男子走上來。
對著就是一俯禮:「請問可是這位小姐揭了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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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外音:允大說,這章是感謝昨天親們的票票,那女人一下午就盯著個銀屏,就是沒見到個影子……一氣之下就不打算吃晚飯,繼續盯著,看親們給不給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