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宮大美人出浴完畢,一個黑衣羅剎破窗而入。舒殘顎副
宮大美人頓時花容失色,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對方一把撲倒在地。
一個美目含煙,楚楚動人:「你…你是誰?」
一個兇猛湍急,急不可待:「採花大盜。」
「我是男人!」
「爺就是好這一口。」
於是,宮大美人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形下,含冤受辱,被人吃干抹淨。
「……」哈?!
「哈…哈哈…哈哈哈…」神遊天外的某女爆笑出聲,就差趴下來捶地了。
「很好笑,哦?」宮漠傾黑著臉,陰森地翹起尾音。
她回過神,被面前突然放大的妖孽臉一嚇,下意識地後退,一雙長臂卻圈住了她,阻止了她的動作。
「嗯?」他哼著鼻音詢問,眼神漸漸冷卻下去。
連連擺頭:「不…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是麼?」他依舊黑著。剛才見她神遊天外,就忍不住好奇,沒想到手剛觸碰到她的眉心,竟讓他見識了這麼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額間頓時黑線密佈。
「真的,我發誓!「她邊說著還舉起了手指做發誓狀。當然,隱藏在袖中的另一隻手悄悄背過去畫了把叉。
宮漠傾收回手,插懷看著她,像是打量又像是探尋,好久也沒說話。
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她嘿嘿一笑:「那啥,都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他毫不為意揮了揮手:「去吧。」
轉身從袖裡摸出一個細小晶片。
姬辛允本來是得令要離去的,剛轉身,手指就動了動,這種波動…?
她快速回頭,正好瞧見宮漠傾手裡拋上拋下的東西,額頭頓時黑線。
這妖孽玩她是吧。一口說著讓她走,轉身就拿出這東西套住她。
宮漠傾像是才意識到她還沒走一樣,故作好奇地問:「咦?小允子,你不是要走麼?」
表情何其無辜,何其詫異,何其…
姬辛允無語了,大爺,我要是跟你較勁了,那就是貨真價實的豬!
她眼睛一轉,笑呵呵湊上去:「那啥…大人,您這日夜操勞的,身邊怎麼可以每個侍人呢。」
宮漠傾自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笑了笑,走到木椅邊坐下,她連忙討好著上去捏肩。
沉思了一會兒:「你這話好像也不無道理,嗯…力道大一點。」
姬辛允手上一頓,黑著臉。
好吧,她現在是有求於人,只能忍氣吞聲,稱著他的心意,加大了幾分手下力道。
「那…您瞧瞧,我怎麼樣?」
「你?」他托起腮仔細打量著,又是點頭又是搖頭,「身子弱,骨頭多,胸太小,肉不多…沒感覺。」
她一聽,頓時暴跳了:「你妹!…妹…沒有看仔細吧?」
本來是逼急了要大開罵口的,但他眼神一抿,將她的氣勢頓時打壓了下去。想到他之前的警告,立即回馬一轉。
「已經很仔細了。」他若有所指地笑,一臉曖昧。
額?
姬辛允回想起剛才浴池那一幕,很不淡定地臉紅了。
好在她定力非凡,輕咳了一聲:「那啥,對於一個丫鬟,您不能太挑剔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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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漠傾勾起一抹莫名的笑,一步步將銀屏前讀者逼到牆角,捏著她的下巴:你想走?……允大說下午還有一更。
白狼顫巍巍地舉起一塊牌子:嗚嗚…我好幾場戲都沒露面了,允大是個後媽。各位姐姐們,我好餓啊,沒收藏就等於沒工資,沒工資就等於沒飯飯,沒飯飯就等於……
姬辛允一掌排開:去,哪涼快哪呆著……呵呵,話,親們昨天收藏好給力啊。今天就更得早了哈……話說,我考試的時候,滿腦子裡也都是是情節。一不留神,就寫了上去,最後才發現,悲催的,那是答題冊子!令堂的,都不給準備份草稿手冊……坑爹的過級啊!